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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白诗音醒来时候发现身边睡着一个沈瑾,她一睁眼就发现这是沈瑾房间。
要是自己没傻的话,她昨天照顾沈瑾一直哄他睡着,不过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着了,她梦里依稀记得,自己应该是太困了睡在了地上。
“昨天晚上起来喝水,差点踩到你。”吃饭时候沈瑾是这样和白诗音说的,可是白诗音不领情。她一脸冷漠甚至有些嫌弃。
“呵呵,您为啥要管我,就直接扔在地板上多好,省的脏了您的床。”白诗音说的是沈瑾之前和她说过的话,她一直很在意这件事。
“是啊,不要去结婚的话我就没问题了。”沈瑾套路白诗音,可是白诗音不光不上当,还觉得沈瑾太幼稚了,自己昨天那些感情全都消失不见了。
沈瑾倒是不在意,他和白诗音说:“我这段时间不一定什么时候要出差,你去试试那件衣服好不好,我看那旗袍挺好看的。”
“不要,我穿不下所以扔掉了。”白诗音撒谎,并且耳朵红的很明显,她皮肤很白。
“你要是穿上我答应你一个愿望,多少钱的包都给你买。”沈瑾眨眼睛看着白诗音,并且试图用自己的美色让白诗音上当,不过没用,白诗音不光不上当,还觉得沈瑾很幼稚。
起身离开找到那件衣服,她随手就扔给沈瑾:“你要是喜欢就自己去试试,我不会觉得你不正常的。”
“那是因为你一直没有把我当成好人吧。”沈瑾喝粥,看着那件衣服他的确挺喜欢的。
并且想着什么时候求婚前哄她试一试,应该是一个品牌的新款,他听说这个裙子的事情差点想去给白诗音买代言了。
现在的白诗音不能回去娱乐圈,对她是真的不好,他沈瑾想的是让白诗音就不要回娱乐圈了,让她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身边,自己也能照顾好她。
这么想着,沈瑾把衣服放回去,他说:“以后用了就用了,还回来算什么。”
“我已经欠你很多了,我不能在欠你的了。”白诗音说的一本正经,甚至想交房租。
沈瑾叹气,他说:“回头这个公寓给你吧,不用你花钱,算是你的婚前财产,你要是以后真的不要我了,去喜欢别人,一定要提前公证,到时候别人欺负你了你就回来,起码是个窝啊。”
这话沈瑾已说出来,白诗音的表情就不好了,白诗音就总感觉沈瑾要因为什么事情提前投胎,她害怕到哭死。
沈瑾对她好了那么长时间,就算是茅坑里的石头也能心软,更何况是一个本来就很喜欢沈瑾的白诗音。
后来秦沫沫在工作时候听到了一个消息,白诗音和沈瑾领证结婚了,突然在民政局下班前,悄悄的领证结婚。
那个公寓公证成了白诗音的婚前财产,沈瑾又公证了好多产业,这些都是他能给白诗音的东西。白诗音倒是不在乎这些东西,她隔天早上用了那张卡刷了一件裙子,很便宜的那种。
她忽然来了一句:“榜上大款。”
“二位数的裙子你说自己榜上大款了,是不是嫌弃你合法老公我太穷啊?”沈瑾在驾驶位一边等红灯一边和她聊天,白诗音嘴角挂着笑,她笑而不语好像挺开心的。
她这个行为让自己得到了很多误解和祝福,不过已经离开娱乐圈了,所以她不在乎了。正常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上班,正常完成自己的工作,正常到不正常。”
整个公司没有一个人八卦,没有一个人觉得这个结婚有阴谋的味道。毕竟是白诗音,她自从进入公司后就开始走的玄幻路线,就算凭空多个娃,也没有被人会多说一句废话。
“卧槽,结婚了?”秦沫沫知道这个消息时候就感觉自己应该吃错了东西,所以才出现的这个幻觉。
她在惊讶,尤其是看见结婚证原件,她觉得自己简直太没用了,她恋爱那么长时间才结婚,还离过婚一次,这边几个月时间就结婚了。
“时间线不对,而且还有那差不多两个月的失忆时候,那都是情感累计,而且我不比沈瑾好啊,我心里又没有白月光朱砂痣。”
顾书渊在吐槽秦沫沫的想法,秦沫沫开始觉得顾书渊是故意的。秦沫沫偷偷的掐顾小傻的脸蛋子,惹的顾小傻哭的小脸都红了起来,看见秦沫沫就害怕,更加别提被秦沫沫哄着了。
这边秦沫沫却和顾书渊说:“哥哥,你看看你儿子,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我小时候捏你脸蛋,你拿板砖追了我二里路,后来被围观群众控制住了。”顾书渊拆台,秦沫沫凶顾书渊说:“那时候我已经十四岁了,哪有那么欺负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啊。”
秦沫沫说的很凶,这边忽然想起来了问了一句:“张浩锡,最近怎么没有听说他的名字了?”
“在工作啊。”顾书渊一边哄着顾小傻一边和秦沫沫说:“怎么,这有个合法的老公觉得不够了?哥哥对你也算可以,这问别的男人的名字就没有想过哥哥会吃出吗?”
顾小傻已经四个多月了,他害怕秦沫沫捏自己脸蛋,就算未来很大年岁,他依然害怕这件事。
秦沫沫有些不解:“为什么上官玥无缘无故投胎,为什么张浩锡什么都没做,那为什么张浩锡会退婚找到上官玥,我以为他们会和好。”
“不会,上官玥变得贪财,或许是张浩锡给她的资源太多了,现在合约接触后她就变得什么资源都没有了,心境下来了,后来被渣男骗了,她一时间承受不住就做了傻事了。”
顾书渊就像是在解答一个事情一样,说完就抱着顾小傻哄着去了。秦沫沫疑惑,她对于上官玥的离开没有任何情感起伏,并且不打算调查,毕竟是自己投胎的。
秦沫沫看着关于上官玥离开的消息,因为过去了半月有余,所以消息已经不剩下什么了。
她总感觉事情很奇怪,不过她找不到奇怪的原因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