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寰宸宇比试过后,叶倾城越发的确信了一点,那就是模仿一下吴老,并没有什么坏处,正是因为看到了吴老分发石子那精准的神念控制,再一结合之前还在西湖别院那晚寰宸宇和他比试短棍的教学,更加让他确信了强度并不是唯一胜点的想法。
所以这一次和寰宸宇的比试,他在开始把重点放在了对神念力的控制上,对于所用的神念强度也进行了限制,果然能够从容的接下寰宸宇的每一击。在保持了相同水平的神念强度时,寰宸宇能够比他强的,也就是经验了,只要掌握了这一点,就有胜利的机会,果不其然,他抓住了寰宸宇的一个破绽,猛地加大了神念强度,让已经适应了他之前那种神念强度的寰宸宇一个措手不及,短棍被他挑飞,就此被他击败。
这也可以说是他第一次击败寰宸宇的本尊,倒真是让他欣喜异常,虽然是寰宸宇降低了自己的层次才能够有这样的结果,但是这也代表他在同样水平的情况下,也有击败寰宸宇这样存在的可能。这让他不由得想到,吴老的强,是因为他已经无法晋升天仙,所以放弃了修炼修为,改为强化其他的各个方面,可以说在同阶存在当中,吴老已经堪称无敌的,所以他各方面的技巧应该都达到了巅峰水平,他就连稍微模仿一下,都能够与寰宸宇比试时不落下风,若是能再学到一点技巧,那对于他可是有莫大的帮助的。 明日要教的应该便是术法了,到时候他可要好好的观察观察吴老的术法运用,也许能够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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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和寰宸宇比试后的疲惫,叶倾城再次在自己的房内昏昏睡去,连他也说不清楚,这样的锻炼方式好还是不好,本来在离开了西湖别院之后,他的设想是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休息。没想到在找到了灵感之后,他又迫不及待的去尝试学到的东西,又再次的耗尽神念和体力昏昏睡去,这不就和还在西湖别院时一样嘛,压根就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
不过得到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尽管叶倾城自己的神念强度提升到了凡人的极限,按道理应该没有什么可以提升的地方了,但是在得到了启示之后,他便想到了在神念控制上入手,果不其然卓有成效。可以这么说,这一届的报名者当中,神念强度和叶倾城一样的,没有一半也得有个两三成,这并不是他的最大优势,真要和吕禛或者江华白璃这样的人比起来的话,还是得找一些优势才行。
如同前一日一样,他们依旧是四人结伴同行,坐在和昨日一样的位置上,等候着吴老的降临。 “使君,前几日你给我的那储物袋里的元晶……”就在这时,佐维忽然挨近叶倾城,小声的问道。
叶倾城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他给佐维的储物袋里放了一些元晶,虽然不对,但是对于入门修士而言绝对是一笔巨款,这两天只要稍微打听一下,佐维也应该能知道这些元晶的价值。前几日没问,那是因为他还不会熟练的使用神念,无法运用储物袋,在经过了吴老的指点之后,他自然能够轻易的储存和取出物品了,这才发现了叶倾城给他的东西。
“无妨的,那些都是给你以后用来购买修炼资源的,不要浪费了,不够再找我。”
“可是使君……”佐维虽然知道叶倾城有一些身家,他背后毕竟有那么多的牛人在撑着,可是他佐维又没给叶倾城做什么贡献,白白拿他的元晶,心里似乎有些过意不去。
“你呀,说了给你就是给你了,还说那么多干嘛,收下就是了。”叶倾城故作出了一副有些生气的样子,让佐维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钱万两和江华则仍旧在自顾自的交谈着,他们当然知道叶倾城有一定的家底,随便送给佐维一些又跟他们无关,钱万两有多少家底别人不知道,但是江华身为世家子弟,家财自然是相当恐怖的。区区一点元晶,他怎么可能放在心上,唯一让他在意的,就是叶倾城的豪爽,虽然说是不多,但是他能猜得到,叶倾城给佐维的元晶,只怕对于正常的上仙来说都不是一笔小数目,这说明他对于同伴还是可以的,就这一点,他认为叶倾城的确值得信赖,难怪这二人明明谁的资质都要比叶倾城高,却甘愿以他为首。
反正他本来前来外门就觉得有些无聊,又不愿跟吕禛那波人为伍,跟着这么有特点的三个人,或许能让他本来觉得可能会有些无聊的外门弟子生涯产生些许的乐趣。在这之前他和不少世家子弟一样对联合会的这种举动感到有些不解,明明大家都是能进入内门的弟子,今年却搞什么从底层做起,在很多人看来这是白白浪费他们两年时间,所以大多都有抵触情绪,其他人看到他们那种嚣张跋扈的态度,就是他们所表现出来的一种不满情绪。
不过现如今在见识过了吴老的实力之后,让他感到联合会的决定,说不准是经过认真考虑过的,如果先从外门开始历练的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现在最让他感兴趣的,就是这三个人能够走到什么地步,虽说那叶三自称是木属性下级灵根,但是恐怕并不这么简单。他又不是不知道修真界当中并不缺乏能够掩饰自身信息的法器或者秘术,这叶三说不准就是用了其中一种方法,他的灵根情况,未必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就不信,这家伙会真的去修炼修真界当中最为无用的木属性基础功法,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对叶三的兴趣将会大打折扣,在那之后也要考虑离开这三个人单独行动了。他和吕禛那样的世家子弟,可都是很清楚蜀山外门看似简单,但是同样有着致命的危机,如果等到那样的历练之时需要带着三个拖油瓶,那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