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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问题还好葛永寿反应机敏在与长孙志泽对视一眼后,随即想出答案冷言回绝道:“小辈无知!这天守阁是什么地方!乃我仙宫重地因灵主大人交待,才特许尔等外人入界上山,这已是特例实属无奈之举,其能容留你们在此久住!”
说到这葛永寿似乎想到了裴言下面要说什么,直接将话堵死道:“我们在山上解读译制后你们来取也不行,天守阁诸位长老平日里除了清修外便要维护这大阵的运行,守护天守阁不被外人入侵,做完这些已然十分费神没有时间再处理这些琐事,要想解读文本除非遣调令派人来替换!”
“哦,那就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办法喽?”裴言将其彻底将话说死,没有生气眼神中反而闪过一丝神采,耸耸肩走出人群反问道。
“别无他法!”看着这样一个实力只有七阶觉醒的小辈,在自己面前放肆葛永寿强压怒火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道。
“那我今天一定要从这天守阁带走几位长老呢?”裴言迎着葛永寿那欲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眼神,瞪着一双满是天真无知的眼睛追问道。
“放肆!”葛永寿暴喝一声震怒之下便要出手,却被身旁的长孙志泽一把拦在了身后,他用好奇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人,从气息判断他确实只有七阶虽是新兴起的基石位面本源,但却不是本源之子再看看调查厅人群中对此事的反应,发现不管是领队的梅思淼还是队伍中实力更为强劲的另两名本源之子,都对此不闻不问采取了默认的态度。
这样的结果让长孙志泽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心,他倒想看看此人能说出些什么故而开口道:“若我们就是不和你离开呢?”
“哎,那就没办法晚辈只能得罪了,与诸位前辈过过手打到你们服气,将你们擒去调查组逼着你们给我们解读文本!”裴言拱手用客客气气的语气,说出了极为挑衅的语言。
“啊!哈哈哈哈!”长孙志泽听到这番话先是一愣,而后竟气的乐出了声来与其发出阵阵讥讽笑声的还有其身旁的两位师弟,大笑过后长孙志泽脸上笑容逐渐收敛,目光如电盯向裴言反击道:“若你要赢不了我们呢?”
“我们转身就走之后这文本我们调查厅能不能解读都和你们天守阁无关,解读不了我们找别人找不到别人我们认栽,是我们调查厅没能耐乖乖去找灵主是打是骂我们领了,和你们没一点关系!”活动着久坐后有些僵硬的筋骨,裴言慢条斯理道。
这番斩钉截铁的回答反倒让长孙志泽起了疑心,他再次回头看向自己的师弟用神识交流问道:“师弟,你认识此人吗?他会不会是裴言变化而成?”
作为曾看过裴言一场比赛的葛永寿,又仔细查看了一番现在气息外貌均已变化的裴言,随后摇头传音道:“师兄,此人应不是裴言,我听说裴言其姐用变化之术,但终究只是变幻其表难掩其气,我虽不知这小辈姓名却也不是第一次见他,之前几次调查厅派人前来调取文卷,他都随行其中应是其护卫人员,气息与现在一般无二不会有错,至于他是谁?抱歉师兄我真不知道,从宗内送来资料来看他肯定不是调查厅本源六子之一。”
说着葛永寿用轻蔑的目光扫过裴言,落在其身后夏语、郑家儒身上继续传音道:“人群中那两人曾在团体赛中出过场,调查厅论剑团体赛中除裴家姐弟之外三人,在那之后都晋升为了本源之子,此人连出场的资格都没有应不会有太高深的实力。”
葛永寿的回答与自己判断一致,长孙志泽也认为如果调查厅发难即使不是裴言亲至,也会是人群里那两位实力难以预测的本源之子出手,谁知竟会派出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辈出来挑衅,是被气的失去了理智?是羞辱?还是这其中有什么圈套?
想到这长孙志泽看向调查厅领队梅思淼试探道:“梅修士,这位小友所说之话可是一时之气话?当的真否?”
“哎,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自从裴言出名之后,厅里的这些后进之辈一个个如出了笼的老虎,我们这些人是压不住喽!”梅思淼说着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状,狠狠瞪了裴言一眼然后看向长孙志泽惋惜道:“调查厅说去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一言九鼎绝不食言!这小辈狂妄无知胆敢挑衅前辈,若前辈不弃便出手教训他一番,让他吃点苦头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我回去后也好还好教育教育他们。”
听到这长孙志泽眉头皱的更紧,梅思淼竟然顺水推舟做实了这件事,那此事就有两种可能一是其对此子获胜之事胸有成竹,二嘛就是调查厅也被调查之事搞得焦头烂额,想借此机会找个借口脱身,可不管是那种可能天守阁如今被一个不出名头的小辈所挑衅,自己都必须出面给对方一个教训。
想想事情如此解决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今日将其击退后料想这调查厅也没有脸面再登门打扰,一劳永逸落得个清净打定主意后长孙志泽淡然笑之感慨道:“坊间都传调查厅藏龙卧虎今日一见真是名副其实,一个裴言一出世便搅得六大位面天翻地覆,已经引得世人纷纷侧目,这又出现一位年轻才俊敢在天守阁内出言挑战,可怜老夫隐居已久太长时间未踏足江湖孤陋寡闻,连其尊姓大名都不知晓?”
“哦?你问叫什么啊?免贵姓王名文泽!”裴言一撇嘴自我介绍道。
“王文泽?”长孙志泽来回念叨着这个名字,随后笑道:“那不知你与那裴言是和关系?”
“裴言,裴言!你有完没完啊!”一听这个名字“王文泽”倒像是被刺中了痛处,怒目圆睁盯着长孙志泽大为不满道。
“这…。”只是担心二人是否联系密切,考虑一会下手轻重的长孙志泽,被这一反问搞得满头雾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