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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大厅因为蒋飞扬的提醒裴言没有看厅内的人,而是先注意到了摆放在庭院之中的两个大箱子,神识扫过箱子他倒没在箱子内发现什么异样,反倒是自己体内血脉微微翻腾了一下似乎对箱内之物起了反应。
这个结果让裴言更加好奇对方究竟带了什么东西来见自己,带着这样的心情裴言大步走进大厅之中,也没和来人打招呼直接坐到了主位之上,没有客气没有寒暄开门见山道:“说吧,几位来找我何事!是想为昨日之事讨个说法?”
屋内相家几位结拜弟兄等了一天本有些心浮气躁,总算等到正主出现后对方直截了当的态度,让几人心生不满可是碍于对方的实力和上峰的交待,几人值得陪着笑脸由大哥相子雄带头,起身向裴言行礼相子雄开口回应道:“裴先生说笑了,昨日是我弟兄不懂事,我与几位弟弟刚从外面执行任务归来,初看我小弟受此伤害心中急了些,冲撞了大人望大人海涵原谅我们的鲁莽。”
“哦,就是为这事儿啊!我昨天就说了念在你们兄弟情深不予追究,如果不是你们喋喋不休扰我心烦,你那三弟连伤都不会受!这点小事不值你们登门拜访,说吧还有什么事情!”裴言应了一声他不想和对方在这周旋直截了当道。
厅内兄弟几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眼神交流一番后还是相子雄主动上前开口道:“今日上门拜访裴先生有两件事,一是我们毛总指挥使让我们替其为我们的失职行为,为贵方所造成的伤亡向裴先生致歉,为此我们准备了一份礼单稍稍弥补一下我们所犯的过错,希望裴先生收下并予以谅解。”
说着相子雄从袖口内拿出一方礼单走到裴言面前恭身递了过去。
“哦!”直到此时裴言绷着的脸总算露出点笑容,接过相子雄手中的礼单,打开之后细细看了一番,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了起来边看边笑道:“毛总指挥使是吧!客气了,真是客气了!”
若说这礼单里的礼物多贵重,那倒也不是裴言现在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小子,光身上内外神器就有九把,再加上这一路走来珍惜法宝材料也见过不少,纵然礼单上写着一件神器也只会让他略感惊讶却不会如此欣喜。
只能说这位所谓的毛指挥使太会送礼,所送之物乃是大量五、六阶修士所能运用的法器,珍贵谈不上但是价格却也不菲,一千余套都是直接注入源气就能催动的攻击、防御类法器,还有一百余套可供七阶异能者以上使用的较为强力的法器,这东西可以说和芬里尔送来的族人一样,急裴言之所需大大提高了调查厅整体战斗能力。
“哎呀,这礼单上一千余套的法器可是大手笔啊!能一下拿出恐怕不是刚刚备齐,而是早有准备吧。”裴言合上礼单随手将其递给了站在身旁的姐姐,笑着看向相子雄说道:“坐!坐着说话!来啊,这客人来了怎么不给上茶呢!快给上茶水!”
站在廊柱下的夏语等人看到这一幕无不掩嘴而笑,这是送礼送到裴言心坎上了,看来今天这事是不会再闹起来了,随即夏语冲身后的组员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下厨房将准备好的茶水端了上去。
“裴先生,我们总指挥使早就有意结交先生,只是最近一直忙没有时间所以才耽搁了下来,其实我们能从幕后走到台前这其中也有裴先生的一份功劳,可以说整个仙宫我们绣衣直使和先生调查组的利益才是一致的。”相子雄谢过下人递上来的茶水,将其放在身旁的茶几上后看向裴言说起来来之前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看着裴言连连点头的模样,相子雄不由得感慨总指挥使果然说的没错,裴言这人看似蛮不讲理刁横难缠,实则因为其根基太浅所以用小利便可将其打动,看来这一份礼单果然起来不错的作用,想到这他继续说道:“这次的失误实在是我们之过,因为人手抽调不开再加上我弟弟一时麻痹大意,才造成了这样的后果但这绝非是我们总指挥使的本意,而这些礼品原本是在大战开启后,毛总指挥使想送与先生的调查厅以表现我们盟友之间的情谊,所以早早就备了下来!没想到还未送成倒先成了为我们兄弟赔礼之物,实在是惭愧得很啊。”
“无妨!无妨!既然不是诚心为之,毛指挥使又如此有诚意,我若再斤斤计较那便显得是我小气了,此事就此揭过我不再提起就是了。”裴言很大方的一挥手,将身子向相子雄位置靠了靠笑问道:“说说第二件事是何事?”
“呃~!”相子雄见裴言不断追问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第二件事吗!便是为舍弟了,我知道他犯了失职之罪,大人惩罚他是没错的!但是他毕竟是我的弟弟,如今又临即将晋升天道的关卡,这双眼被伤了一两天依靠外物和高人的治疗还有恢复的希望,所造成的后遗症也不会太明显,若是拖的时间久了对他之后的修行生涯都会有所影响,所以小人斗胆请先生慈悲,放过舍弟一次将惩罚的时间缩短,让其先行恢复之后我们一定将功补过。”
“哦!”裴言听到是这个要求眉头微皱,身子又靠了回去脸上露出颇为失望的表情。
相子雄见状急忙起身说道:“裴先生,对于他的失误和我们的冒犯,我们都有所了解也不会让先生白白松口原谅我的弟弟,所以另有一份礼单送上希望先生亲自过目。”
“哦?”这回裴言倒来了兴趣,方才他的举动并没有勒索相子雄的意思,对方送来这样的礼物已经足以让他原谅相子真的过失,他只是失望对方第二个条件和自己预想的不太一样,可没想到自己表态稍晚一些,这相子雄立刻送上了第二份礼单。
也不知道是这相子雄太过客气呢,还是那毛总指挥使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