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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按在水中呼吸困难的裴言不了解外界发生的变化,但他清楚感受到了死死掐在自己脖子上林君昭双手开始变得松动,生机稍纵即逝他抓住机会按在对方手腕处一脚将其蹬飞,就地一滚爬起反身骑在林君昭身上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
两个人就这样在溪水之中来回翻滚互不相让,但通过这一连串打斗裴言明显感觉到林君昭的力量一点一点的在衰弱,这让他信心大振心中染起求生的希望。
与此同时与裴言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如同两个小孩子打架一般贴身肉搏的林君昭,此刻即羞愤又焦急她没想到自己又要再陷牢笼,正如岑萧然所说虽然这次他们布阵的实力远逊于自己第一次被捕,但经过这么多年囚笼生涯自己实力也着实损耗严重,刚一脱困就陷还未来得及恢复实力就陷入这样的恶斗,局势正在向失控的深渊一路狂跌而去。
造成这样难堪的结果除了自己被那群老对手算计外,便是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裴言,他的顽固、愚蠢、不知道感恩、以及狗皮膏药一般难缠的程度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再一次将这个可恶至极之人震飞,林君昭感受到了处于外界的本体以及无法在承受敌人的挤压,如此下去自己将必将遭受再次分割被囚禁的下场,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接受的,想到这她望向爬回来死死抓住自己脚踝说什么也不肯撒手的裴言怒喝道:“松手!快点让我吞噬了你的意志,不然咱们两都得死!”
“去尼玛的!死就死!老子本来就要被你打死了,拖你下水老子值了!老子就是死也不让这幅躯体称为你的傀儡,咕嘟嘟咕嘟嘟!”裴言昂着头硬扛着林君昭玩命踹在自己后脑勺上的踩击破口大骂道,最后支撑不住被其再次将头踩进了水里,咕嘟咕嘟冒泡的同时仍不肯松开自己的手用尽全力想要将对方掀倒。
“我算是服了你!裴瑾怎么会有你怎么个无赖般的弟弟!松开手我们签订契约,你仍保留你的意志,但是每周你要将你的身体借我使用两天,直到我找到新的宿主!”在感受到本体又遭受一轮重击之后,林君昭翻了个白眼开口说道末了她又加了一句道:“这个宿主不会是你姐姐,我是怕了你们老裴家的人了!”
在林君昭松开踩在自己脑袋上的脚后,裴言跃出水面止住咳嗽之后反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不相信就算了!那你就一起死吧!顺便告诉你一声我是天地所蕴,纵然受再重的伤意志不灭我便可以再生,这次大不了我就自爆其体耗个四五十年自会重塑全身到,真若如此今天在场之人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去!包括你的姐姐、还有你那群好友!”反复被羞辱的一再降低要求后仍被裴言质疑的林君昭,终于激起了她心中的凶性咆哮着威胁道。
看着身体已经开始处在炸裂边缘的林君昭,裴言知道对方不是在开玩笑,如果能活下去他当然选择活下去,更何况事关自己姐姐与朋友的安危。
一周两天吗?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这已经比之前的条件好的多的多,想到这裴言决定再争取一下:“那你不能用的身体去做违......。”
可不等他话说完,林君昭愤怒的吼叫声便将其打断:“闭嘴!你以为是你谁?也配教我做事!这已经是我最后的底限了,我最多承诺不去做伤及你自身,伤害你家人和朋友的事情!至于剩下的由我自己做主!我现在只给你三个数的时间考虑,三个数过后大家一起玩完!”
“三、二......”
“成交!”
裴言体外在炸碎三件神器之后,岑萧然等一众人木讷的看着涌入裴言体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本源本体。
“岑小友,我们这是将本源制服了?”碎铃老者闭上眼睛感受一番天地变化,未能再感受到本源本体气息之后疑惑道。
“不,按照大人临行前对我们的嘱托,如果成功她应该被我们再次分隔出多块本源碎片,本体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但是现在她消失不见了是瞬移逃走了吗?未感到空间波动啊?”另一位身着红袍手持长弓的女子接茬道。
岑萧然并未理会二人的言语,飘然下落到裴言身旁,用手搭在其手腕之上半晌之后叹息道:“还是晚了一步吗?她已经占据这具身体与此子融为一体了。”
“那现在怎么办?趁他未醒仍未完全适应这具身体前杀了他!逼本源本体出来再做计较?”红袍女说话间长弓搭起瞄准了裴言的额头。
“谁敢!”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从人群中发出,裴瑾奋力挣脱顾生辉的拖拽,纵身出人群张开双臂挡在裴言身前,双目通红泪流满面的她此刻宛如一头护着幼崽的母兽,谁敢动她弟弟一根汗毛她就是死也要从对方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同时,王文泽、夏语一众人等跃出人群护卫在裴言四周,他们虽然害怕厅里的处分,害怕惹怒这些实力高强的大佬但仍坚定不移的站了出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回去!”冷阳见状上前呵斥道。
“裴言是我们朋友,也是我们的同事!你们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这么把人给杀了!”叶久暮瞪着眼睛不卑不亢回应道。
一旁王文泽双臂张开大吼着附和道:“没错!裴言救过老子的命!我们一起出生入死!要他死先问问我!”
“你们懂什么?他已经被本源本体附体了,他已经不是他了!”红袍女子仍不肯放下手中长弓冷声讥讽道。
“没错,你们知道我们为了降服她付出多么大的代价吗?这还是在其衰弱不堪的情况下,如果不趁现在将她逼出人体,将她实力再削弱几分进行封印,待她与此人身体完全融合到那时她报复心起在场所有人都得死。”六人围攻小队中一位满脸胡须长着一副外国人样貌的中年男子,用并不标准的中国话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