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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进入了山洞。
外面看着还不觉得，一进入其中墨卿染才发现这里竟也是别有洞天。
山洞内的空间极大，地面上零零散散的堆放着大量的金属，有些甚至还沾着泥土杂质，显然是刚挖掘出来还没来得及清理的。
墨卿染一眼就看到了山洞最中间的男子。
男子看上去约莫四十岁的样子，脸型方正，五官锋利，一双平静的眼专注的看着面前金属，手中锻造锤有节奏的挥落，发出一声声脆响。
谁也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也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终于停下了挥锤的动作，迅速将锻造好的金属放入了一旁一早就准备好的冷水之中，只听“滋”的一声响起，这一小片空间瞬间被乳白色的水汽所覆盖。
炼器，是这样的？
旁观了炼器全程，墨卿染眼中浮现了疑惑之色。
这边墨卿染还没来得及想出个所以然来，玄武长老那边却是终于发现了他们的到来，一双粗黑的眉毛瞬间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这话显然是对风清雅说的。
“带个小家伙过来给你看看，她想学炼器。”风清雅回道。
顺着风清雅的视线看去，聂武一眼就看了她身侧的墨卿染，瞬间，那本只是微蹙的眉蹙的更紧了：“她？”
“对。”风清雅点头，“这丫头想学炼器，老聂，你就当帮我个忙，指点她一段时间。”
再度拿起一块金属，这次聂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没兴趣。”
风清雅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她也不在意，只慢悠悠的伸出三根手指：“你收她为徒，今年丹院提供给器院的丹药增加三成。”
“也不用嫡传弟子，记个名就可以了。”风清雅又补了一句。
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聂武和身为当事人的墨卿染也不例外。
“好。”只一瞬，聂武就相当爽快的答应了。
一个记名弟子换三成丹药，这没什么好犹豫的，至于这丫头是什么人，炼器天赋如何，他完全不关心。
风清雅扬唇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染丫头你就安心……”
“不是，清雅姐，我没拜师的意向。”终于反应过来的墨卿染连忙打断道。
如何也料不到她会拒绝，风清雅一时也愣住了：“染丫头……”
“我早就有师父了，来器院只是想观摩一下炼器，又方便寻找各种炼器材料，并没有想拜师的意思。”墨卿染认真的解释道。
“看来是你自作多情了，那就走吧，我要忙了。”收回目光，聂武继续手上的动作。
风清雅略有些尴尬，不过想了想还是试探道：“她不是说了想观摩炼器嘛，观摩别人哪有观摩你来的有用，要不就让她留在你这？”
聂武抬头：“条件不变？”
风清雅立刻就要点头，但还没来得及动作便再度被墨卿染拒绝了。
“清雅姐，真的不用了。”墨卿染有些无奈的道。
看着风清雅越发尴尬的神色，想了想，她只好继续解释道：“方才我看了玄武长老炼器，发现他的炼器之法和我师父传授我的不太一样，不同源，我也无从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