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成长策略正文卷142监守者自盗那你就说,这竹筒和粉药到底是个什么来历?”王怡真逼问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如今死人已经死到了勋贵公爵家里了,早晚要被人当要案吊起来,到了那时候,兄弟们要是真出点什么事,别怪我没本事救不了弟兄,你自己想好了,是当年勇重要,还是现在命重要?”王怡真一边说,一边火气又开始飙升,用手拍着桌子逼问道。“师傅……你……你原本是京城人士,这总没错吧?”
这就又是王怡真另一个火气大的原因了。
杨显忠说,13年前,曾经给肖婉儿遗物作押运的武馆被人为纵火,现场留有这个迷药竹筒,若是王怡真没有记错,她认识付卫东大约是10年前左右,那时候付卫东被仇家追杀,一路逃到了鲁地,被她收留在庵堂里藏着,两个人才有了师徒的缘份,之后付卫东的几个徒弟,也都是在鲁地收的。
付卫东的生平事,从来没有对这些徒弟们讲过,毕竟是江湖人,还有仇家,他自然会怕有个一言半语的传了出去,会再引来追杀,如今虽然说他在鲁地的身份已经稳固,也算是黑白两道上有名的人物,但他对自己过往的事一概称之为“当年勇”,自然也是归入到了“好汉不提”的范围内。王怡真以前就猜他是京城人士,也是因为两地离得不远,口音上总能听些出来。
付卫东其实武功也不算太好,但是手艺极巧,而且喜欢做些小玩意小东西的,王怡真看他有时候做东西,实在觉得他混江湖可惜了,若要找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手艺传承好好学学,说不定那做出来的东西能当贡品。
所以王怡真知道那改良迷药竹筒就是付卫东做的,至少他会做。
京城人士,13年前在京中,会做迷药竹筒,手上有粉药,得罪过人……把线索串一串,王怡真也是有些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师傅,竟然有可能就是当年行健武馆的纵火之人,这要还能压得住火,就得是圣人了。
王怡真问的已经够直白了。
付卫东也看出来了,要是再不说实话,王怡真估计要动手打人了。虽然两个人有师傅的名份,但是一个是人到中年有点发福学过武功的手艺人,一个是少年气盛正值青春学过武功的体育生,同样一套拳,学到什么程度也看天份,讲真,真打起来,胜负立现。
付卫东立刻就喊道:“三子,冷静点,我跟你说,这事真不是我干的?”
“就问你这竹筒和粉药的来历。”王怡真一掌又拍在桌子上,桌子另一头放的茶杯都跳了一下。
“来历来历来历……那啥……你知道肖婉儿吗?”付卫东盯着茶杯子,抹着汗问道。
“……我……知道……”这次换王怡真抹汗了。
她总觉得亲娘可能没有死,又或者该说是虽死犹生,怎么哪哪都有她?
同付卫东不曾提过自己的过往一样,王怡真也从来没有对人说过她是肖婉儿的女儿。
一开始,人都当她是个带发的小尼姑,后来,看她是孩子王,再就知道了她原来是伯府的千金,家里还有矿等她回来继承,可是没有谁问过她娘贵姓,反正她姓王,就她的豪迈的日常表现,平常人猜一百年,也猜不到那个姓肖的大齐第一才女是她亲娘。
“这你都知道。”付卫东夸道:“不愧是在京里见过了世面的,当初我离京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唉,这个常言说得好,人死如灯灭啊,以前就算再怎么扬名立万,死了也是声名俱散啊,这个肖婉儿,我跟你说,当年有大齐第一才女之称,她写过好多书,画的画很值钱啊,她吧……”
“我知道她厉害的很,你就直说她怎么了?”王怡真打断,肖婉儿有多厉害,她不用再听一遍,简直是每天都会出现不同的人提醒她啊。
“我正说着哪,她写过很多的书。”付卫东说道:“当年她快死时,曾经雇人将这些书都送到她女儿那里,我就是当时负责运送的人之一,我们的目的地,是肖婉儿的女儿当时呆着的一座尼姑庵。”
“你是行健武馆的人?”王怡真失声叫了出来。
付卫东点完了头才叫道:“唉?三子?你怎么知道的?”
“……”她能不知道吗?杨显忠就是因为行健武馆纵火案出现了改良竹筒,才两案并查啊。只是行健武馆13年前已经毁于火灾,而且人员失散,再难查到信息,王怡真是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家师傅竟然就是行健武馆曾经的押书人员之一,那岂不就是说,那批遗物又有了着落?若现在问遗物的下落,就是十万两银子到帐啊……
王怡真一激动,又拍了一下桌子,但是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遗物固然重要,但王怡真真的怀疑这13年里就一直在那里没有动过吗?若遗物没有危险,那行健武馆当然为什么起火?付卫东怎么被人追杀?竹筒什么来历?粉药出自何方?王怡真觉得,这都不是付卫东一个地点就能解决的事情,于是心里什么激动都得压下去,咬着牙说道:“你……你继续说,那些书怎么了?”
“那些书……哦,那些书没怎么样,满满都是字,无聊死了。”
“……”王怡真还没法反驳什么,她也不喜欢看满满都是字的书,就算是写得再好的,她也很难看下去,所以前世都是各种电视追剧,不对,完全被人带偏了,这同那迷药有关系吗?
眼见着王怡真的眼神又要开始凶恶,付卫东连忙又说道:“但是大家都说那些书很值钱,你也知道,师傅我年轻的时候嘛,肖婉儿之名可以说是如雷贯耳,有多少公子郎君为着得她一副作废的纸张而守在她家门口捡垃圾的,她笔下的东西就没有不值钱的,嗯,你看,你也能理解吧,师傅我这辈子最高的理想就是劫富济贫,所以吧……你看嘛,书有那么多,好几大车呢,也并不是所有的都装了箱,大约那位才女并不觉得自己写画的东西有多么无价,也或者她也并不是真的在意所有的书,有些零散的书、还有些杂书,只是用防雨的油布封好成一包一包的,拿绳子扎好,点数的时候,只数大包,又没有个清单什么的。”
“你的意思是,你在肖婉儿的遗物里偷了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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