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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瑶芝是江家的私生女,当然,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江家二小姐,地位比江清妍要高,有父母亲护着,处境比江清妍要好得多。
“她长袖善舞,懂得怎么维护自己的形象提升自己的地位扩大自己的社交圈,她有野心不奇怪,可我其实有点看不明白她到底想要什么,”顾蓁蓁若有所思地说。
是人就会有欲望,对金钱对权力对爱情的渴望,江瑶芝没有男朋友,她看起来很喜欢被人追捧,所以只是单方面的追求金钱和权力?
可江瑶芝利用唐宁对付唐宁,又联合顾景瑞对付她,看起来像是在铲除她所不喜欢的人,又或者是挡了她的路的人。
她一开始对唐宁动手,顾蓁蓁猜测过江瑶芝是否是喜欢唐温年,毕竟她煽动唐宁对谢菁菁动手,可谓是一举两得,谢菁菁死掉的同时又能除掉唐宁。
但现在看来,也不一定是为了唐温年,毕竟江瑶芝没有暴露过她对唐温年是有什么想法的。
顾蓁蓁想到这一点,目光深深地盯着陆云琛。
陆云琛狐疑地问,“你看我干什么?在心里琢磨什么呢?”
顾蓁蓁往旁边挪了挪,正对着陆云琛,弯腰凑近他,“我在想江瑶芝对你有意思的事情。”
陆云琛挑了挑眉,“有意思?有什么意思?”
顾蓁蓁用食指勾起陆云琛的下巴,戏谑道:“你说什么意思啊?你别给我装傻!上次我们有就这个问题讨论过的!这次江瑶芝答应帮顾景瑞的忙,必然是有利可图的,我被陷害杀死了唐宁入狱的话,那我们肯定是要离婚的,她就能趁虚而入。”
她这姿势颇有点儿轻佻,像是浪荡子调戏小姑娘似的,陆云琛好气又好笑,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你不是全都布局好了吗?怎么可能会让她有机会趁虚而入?”
顾蓁蓁被他深情又热切的目光看得心尖一颤,她撇撇嘴,“你这是夸我,还是想要趁机教育我呢?”
陆云琛好整以暇地反问,“你觉得呢?”
顾蓁蓁轻哼,“反正你没憋什么好话!”
陆云琛一脸无辜,“怎么会?”
顾蓁蓁抽回手,凑过去亲了亲他,然后给谢泽打电话,请他派人盯着江瑶芝的一举一动。
有关顾蓁蓁杀害唐宁之事沸沸扬扬地闹了两天,即使大部分人相信顾蓁蓁是被冤枉的,可还是有人坚信唐宁第三者的身份,以及顾蓁蓁背靠陆云琛而轻易的洗脱嫌疑,这件案子仍然有疑点。
第二天,雷亦朗约顾蓁蓁见面,声称有有关顾景瑞的线索要告诉她,顾蓁蓁便同意了。
雷亦朗特意穿了一身黑色西装,收起了平日里浪荡不羁的气质,看起来成熟稳重了不少。
顾蓁蓁穿得随意,简单的针织衫配黑色长纱裙,外面套了一件枣红色的大衣。
她一见到雷亦朗,便开门见山地问,“你说你有顾景瑞的消息,你知道他在哪里?”
雷亦朗啧啧不满,“如果不是我说有顾景瑞的消息,你就不会出来见我是吧?”
她的头发剪短了,微卷的短发,一侧捋到了耳后,露出耳朵上圆润的珍珠耳饰,没有化妆,一张脸干净白皙,像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是啊!”顾蓁蓁回得直接,也不怕雷亦朗生气。
“真是让人伤心啊!”雷亦朗做出难过的表情,捂着自己的胸口,“蓁蓁,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话吗?”
顾蓁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称呼给震了一下,好笑地回,“不能!所以有话就说,不然我要回去了!”
雷亦朗摇头叹气,“真是个心狠的女人!”
顾蓁蓁挑挑眉,作势要起身离开,雷亦朗直接跳起来,“坐下坐下,我话还没说呢!”
“行,那你说!”顾蓁蓁坐回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可你如果再跟我说废话,我就走了!”
雷亦朗气笑了,“你真是我见过最直接最无情的女人!”
顾蓁蓁不置可否,“雷少,我对你过往的艳史没什么兴趣,我只想知道顾景瑞的事。”
雷亦朗扯了扯领带,他不习惯戴这玩意儿,感觉脖子被勒得要喘不过气的感觉。
他解开两颗扣子,往后一靠,又恢复了往日里那轻佻的模样,“顾景瑞跟我大哥是认识的。”
顾蓁蓁惊愕,“你大哥?”
雷亦朗一条手臂搭在椅背上,姿态懒散,“是啊!我大哥雷亦骁,我听见过他们两个人讲电话。”
顾蓁蓁猜测过顾景瑞从江城逃到海城有帮手,可这个帮手是雷亦骁?
她狐疑地问,“然后呢?既然与你大哥有关系,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雷亦朗满面笑容,神神秘秘地道:“你猜!”
顾蓁蓁对雷亦朗没什么好感,但同他见过几次,又觉得这人实际上同他表面所呈现的不一样,“没什么好猜的,你想说就直说,不想说就算了。”
雷亦朗换了个坐姿,一瞬不瞬地看着顾蓁蓁,“顾小姐真是无趣,我还以为以你的聪明才智,肯定能猜到一二呢!你就不能猜一猜吗?”
顾蓁蓁果断道:“不能!”
一个突然接近她的人,她相信不是无缘无故,必然是有目的的,而他又突然将他大哥牵扯进来,必然也有他所想要的。
雷亦朗无奈地叹气,“说顾小姐无趣,顾小姐还真是要在无趣的路上一去不回啊!”
他感叹完,话锋一转,“不过不管顾小姐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
顾蓁蓁嘴角抽了抽,他还真是见缝插针的调戏她啊!
“雷少,有话直说,省事儿!”顾蓁蓁笑笑,“你告诉我这个消息,你想得到什么?”
雷亦朗看着她一副很有耐心的样子,可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他摇头失笑,慢声说:“我哥呢,是个心狠手辣又有野心的人,他突然来到海城,想要在海城立足,这不是件很容易的事,会遭到当地许多人的排挤。”
顾蓁蓁静静听着,见他停下来,便问,“所以呢?”
雷亦朗保持着不疾不徐的语速,“荆棘丛生的路想要杀出一条路,那必然是一条血路,我呢,比较喜欢捡便宜,在前开路的事由他做就是了。”
顾蓁蓁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想要夺权,她笑笑,“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雷亦朗一双漆黑的眼睛幽幽发亮,唇边的笑意浓郁,慢声说:“顾景瑞是个杀人犯,一个同杀人犯搅在一起的人,必然不是个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