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陛下,银光城已经攻下,俘虏敌军二十余万!”
不足两个时辰,孙策便率领十万丹阳兵将整个银光城占据!
此刻,孙策正在李承乾身前恭敬禀报道。
“二十余万吗?”
“荀攸,你去,将这二十余万俘虏尽数遣散吧!”
想了想,李承乾直接对着荀攸吩咐出声。
这二十余万俘虏,几乎就没有星境以上的存在,还是一群被丹阳兵吓破胆的怂包,李承乾可没有兴趣将这些人收归麾下!
可以说,这二十余万俘虏在李承乾看来,连加入降卒营的资格都没有!
“喏!”
李承乾的心思,荀攸秒懂!
当即领命而去。
随后一夜无话,这一战下来,李承乾倒是收获不少士卒卡,各军团几乎都要重新恢复满编状态了!
翌日一早,李承乾率领麾下众军,雄赳赳,气昂昂的杀向白阳城!
放眼望去,如今李承乾麾下,那真是威势冲天,煞气惊人啊!
十万丹阳兵、十万虎豹骑、一万瓦岗铁骑皆是士卒最低都有月境一重的恐怖军队啊!
白马义从士卒修为最低月境二重!
陷阵营士卒修为最低更是达到了可怕的月境五重!
至于并州狼骑,那更是威势滔天,便是其他军队都有些畏惧,行军之时,皆是有意无意的尽量避开并州狼骑
“这伙贼人居然是想要攻伐白阳城,莫非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
“慎言,你们看,这伙贼人可不简单,这一支支军队,都很不凡啊!”
“是啊,据说,在红岩城下,曾有鸠虎吕布一击斩杀于兴武,那吕布麾下的并州狼骑更是被誉为堪比黑熊铁骑的无敌铁骑!”
“你们啊,多虑了,再强又能如何?还能强得过白阳郡守,还能是白阳神将的对手?”
“是啊,这伙贼人虽然强势,但他们没有死玄境高手,这是硬伤,此战,这伙贼人必败无疑!”
“这伙贼人,可惜了,太过自大,稍微占据一点上风就膨胀了”
一时间,四周观战之人皆是惊叹连连,但从话言之中,却是普遍不看好李承乾。
毕竟,吕布说到底还只是日境九重的修为,在这些旁观者看来,吕布能力斩似于兴武那种生玄境初期强者,便已经是逆天了吧?
想越级斩杀死玄境存在,怕是绝无可能!
这里要说一下,生玄境、死玄境皆是分为初期、中期、后期、巅峰四小境!
不过,不管这些人怎么说,事情都不会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
李承乾大军依旧是朝着白阳城方向火速前进!
“混蛋,你这个废物,我要你有何用?”
白阳城,郡守府之中,大唐内,白阳郡守正暴怒不已。
仔细望去,却正是那银光城主跪在地上,神色惊恐。
“郡守大人,在下无能,在下废物,但那伙贼人是真厉害啊!”
“连于兴武都被杀了,在下也恐不敌啊!”
银光城主带着哭腔的出声,委屈极了。
他仅仅只是不想死啊!
“哼,任你如何巧言令色,也是未战先退,该斩!”
白阳城主眼珠子一瞪,再次怒喝出声。
“郡守大人饶命啊,郡守大人看在我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还请饶了在下这一条狗命吧!”
银光城主吓坏了,连连讨饶不止。
“哼!拖出去斩了!”
白阳郡守不为所动,吩咐左右,就要架出去斩首!
“郡守大人且慢!”
却正是白阳郡守身边的那阴鸷男子出言了。
其目光阴沉,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银光城主。
惊惧之中的银光城主眼眸之中陡然升起一抹亮光,连连额首示意。
“哦?你是何意啊?”
白阳郡守很信任这阴鸷男子,一听他出声,语气也是放平了许多。
“郡守大人,这银光城主虽说胆小懦弱,不堪重用,但有一点,他可是郡守大人的忠实部下啊!”
“你说是吗,银光城主?”
阴鸷男子并不为银光城主辩解,仅仅只是强调一点,银光城主自始至终都是白阳郡守的人!
“是啊,属下对郡守大人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啊!”
银光城主又是不觉声泪俱下,看起来到真像那么一回事!
“也罢,既然如此,就暂且饶你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的亲卫便全部编入守城军之中吧!”
白阳郡守沉吟片刻,淡淡摆手道。
只是其眼眸之中却又一缕笑意隐藏!
“多谢郡守大人,多谢师爷!”
“属下以后定要更加卖力的效忠郡守大人!”
银光城主当即感激涕零,连连磕头。
“下去吧!”
白阳郡守依旧面色不悦,似赶苍蝇一般的道。
“喏!”
银光城主也是吓坏了,当即又是磕了两个头,便匆匆离去。
不过,谁也没有注意到,其离去之际,眼角流露出一抹寒芒!
“恭喜郡守大人喜得三万雄兵!”
银光城主刚刚离去,那阴鸷男子便大声恭贺道。
“哈哈哈!”
白阳郡守登时大笑出声!
没错,他之所以要为难银光城主,为的便是其手下的三万亲卫!
这三万亲卫,最少也是星境三重的修为,乃是不可多得精兵啊!
白阳郡守眼馋许久了,此次终于借机弄到手中!
“郡守大人,您放任那伙贼人前来攻伐于您却是为何啊?”
紧接着,那阴鸷男子又是不解发问。
这些日子以来,李承乾一路发兵前来攻伐白阳城,可是闹得沸沸扬扬。
然而,这白阳郡守却是始终没有丝毫动静。
这一点很不正常啊!
阴鸷男子作为白阳郡守的心腹谋士,可是很清楚白阳郡守的秉性!
要是换做以前,只怕这白阳郡守早就派大军继续去阻截、剿杀李承乾了!
可现在却一直没有动静,这其中必然大有文章!
至于是不是因为于兴武被杀,让白阳郡守不敢妄动?
这一点,阴鸷男子可以肯定,那是纯属扯淡!
“哈哈哈,你终于忍不住发问了啊!”
似乎是早有所料,白阳郡守长笑一声,手指着阴鸷男子道。
神情之上,显然没有丝毫怪罪之意。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身边之人也就这阴鸷男子敢向他直言发问的原因了
“属下愚钝,还请郡守大人赐教!”
阴鸷男子苦笑出声。
“前方战事吃紧啊,我这里要是没点动静,却是不好啊!”
白阳郡守轻抿一口茶水,语气低沉,却充满深意。
阴鸷男子面色一震,不再多问:“属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