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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仙子金翎葬身永津河,侍女黄蕊殉主同葬永津河的消息在梁国很快传开了。
金翎是皇上亲封的酒仙子。
得知金翎的死讯,梁王第一时间给皇上去了哀伤的表情信,他代表梁国请皇上为酒仙子追加封号,同时赐金在永津河畔为金翎修筑陵墓,并倡议大魏民众以仙酒祭奠酒仙子。
酒仙子是尊了皇命北上殒命的,梁王的信多少有些埋怨的意味,又是要求追封,又是要求赐金,又是要求举国祭奠的,作为臣子这样的信的确是逾越了。但是皇上非但没有怪罪,还很快下旨,追封酒仙子金翎为永津河神女,赐万金在永津河畔修筑神女庙,同时倡议天下人以仙酒祭奠酒仙子。
金陵城的人私下里议论不已。
总归大家说的只有一点,金陵城是福地才有酒仙子。可惜酒仙子一离开就遭了难了,金陵福地更是深入人心。没有要紧事,千万不要离开金陵城。梁王带头倡议,以仙酒祭奠酒仙子,众人纷纷买酒祭奠酒仙子。
全家福仙酒再次大卖。
生意出奇的好,金家却是满门哀容。
金玉的百日才过金家又在瑶池园子里为金翎做了衣冠冢。金兴只带了金翎的衣物回来,连人也没看到,就起了坟。金家老太太和金夫人以及金翔都是哭的死去活来的。
入夜,金兴和金夫人陪着金家老太太回了城西的宅子,金翔坐在衣冠冢前敬酒祭奠。
哭的双眼通红的顾天晴坐在哭死了几次的金翔身旁不停的安慰他节哀。
“我不信!”金翔一脸泪水的坐在坟前哭道,“我妹妹不会死的!一定是我爹搞错!我都问了回来的人了,赵慈和那个保镖刘逸都说那女尸不是我妹妹,我爹偏偏说是。你和赵慈关系好,你给她去封信问问清楚。”
“我也不相信!”顾天晴抹着眼泪道,“没见到她的人,我就是不相信。我已经给赵慈去信了!她们母女和你们家的厨娘母女都没有回来,可见应天的酒庄还是开着的,我不信金翎就这么没了.....”
“可是我妹妹真的落水了.......”金翎猛然又大哭了起来,“整条船都沉了,我妹妹不会水,就算那尸体不是她,这么多天了,她能去哪里啊......”
此刻梁王宫里倒是没有哭声。
自从得知金翎的死讯,广毓就一个人呆在房子里关上门,不吃不喝不声不响了。
天已经全黑了。
广毓房里还是漆黑一片。
梁王广震和梁王妃两人站在广毓房门口不停的给里面说着安慰的话。
接到金翎的死讯,梁王妃也颇感意外。
一开始以为是误传的,直到金兴回来,梁王亲自去金家问了才相信。
“毓儿!”梁王妃站在门口喊道,“你要是再不开门我们可就要撞门了!”
广毓已经两天没出房门也没有吃喝了。
一开始梁王和梁王妃也没当一回事。
他们都觉得长痛不如短痛,金翎死了也好,广毓最多伤心一阵子,也就把她忘了。
可是一连两天,广毓都不出门,不吃不喝的,梁王妃心疼儿子也就忍不住过来劝慰了。
“毓儿你听母妃说,母妃知道你难过,但是再难过也要吃饭啊。你是母妃的命啊,你这样不吃饭,母妃可怎么办啊.......”梁王妃对着门缝喊道,“毓儿你听话,把门开开好不好?”
不管梁王妃如何说,里面就是没有任何回声。
“撞门吧!!”梁王对着身后的宫人道,“撞门!”
众人一拥而上。
很快房门就被撞开了。
临风上前点亮了灯火。
梁王妃连忙绕过屏风来到广毓床前。
帐子低垂,隔着透亮的帐子可以看到床上有人在睡觉。
梁王妃站在床前又好声道:“毓儿,你听话,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好吗?”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的。
梁王一把撩起了纱帐。
床上躺着的人是任鸣,任鸣身上盖着被子,人一动不动的,很明显被人控制了。
“毓儿呢!”梁王妃惊呼!
梁王上前将面朝里睡下的任鸣翻了过来。灯光下任鸣嘴唇发青,脸色发黑。
梁王伸手在任鸣鼻前试了试,一把拉住了梁王妃:“走!”
“怎么了?”看到广毓床上躺的是护卫,梁王妃的心就乱了,“怎么会是他!”
“没气了!”梁王紧紧的抱着梁王妃,“和毓儿上次中了一样的毒!”
“毓儿不会出事吧!”梁王妃美目满是惊恐的望着梁王,“走!快去找我爹!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找到毓儿!”
贤德公已经睡下了,女儿女婿深夜前来,又连忙起来。
得知广毓不见了,任鸣又中了金花毒,贤德公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
“他们肯定以为是我们对金翎下的手,才如此报复的!”贤德沉着脸,“这事我也在查,金家的船是用来运送花木的,好几年了,都是顺风顺水的,突然船毁沉了,肯定是有人搞鬼了!”
“爹!”梁王妃急的两眼发红,“先不管是谁搞鬼,您快派人去找毓儿啊!”
“他们也只是怀疑!”贤德公沉声道,“他们劫走毓儿就是要胁迫我们的,毓儿不会有事的!”
“他还是个孩子!”梁王妃说着话眼泪就掉了下来,“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爹,你一定要救他啊!”
“如今,我们也只能等着对方出招了!”
“什么意思!”梁王妃尖叫,“不救毓儿了吗?你怎么确定毓儿不会有事!万一呢!就是不会有性命之忧,也要遭罪的!毓儿长这么大都没有离开王宫,如今被恶人挟持,他一个小孩子,可不是要吓坏了!爹我不管,您不是有人嘛,您下令让他们去找啊!”
“这事不能声张!”贤德公沉声道,“找,爹自会派人去找的!你们稳住了!没达到目的,他们不会对毓儿下手的!”
“为何就不能声张了!”梁王妃尖声哭道,“我们梁国国富民强的,为何就要忍气吞声的!爹,那齐国能反,我们为何就不能!他们劫走毓儿就是欺负我们胆小怕事!难道我们就任由人家宰割吗!”
贤德公长长叹了口气:“救回毓儿之前,只能任人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