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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将手镯洗干净递给她,道:“里面有几卷古书,一口飞剑,还有十几块真正的灵石,你试试能不能取出来。”
晏雪接过手镯,欢喜之余,也带着疑惑:“先生,我看见里面的古书了,还有一口小小的银剑,不知道该怎么取出来。”
秦笛道:“先在纳虚石上输入灵气,然后用神识和意念取出来。”
晏雪反复尝试了几次,忽然抽出一口银剑,闪闪发光,只有三寸长。
秦笛道:“你的功力太弱,暂时用不了这口剑,把它收回去吧。”
晏雪将剑收了回去,又取出一卷古书来。
秦笛瞄了一眼,发现书名写着《韵海镜源》,禁不住有些惊讶。他将古书拿过来,翻开细看,赫然发现竟然是颜真卿失传千年的真迹!
“啊呀,这可是国宝呢!多少钱也换不来!要好好保存,千万别弄坏了。”
他望向晏雪,道:“还有几本书,都拿出来看看。”
晏雪将书籍都取了出来。
秦笛看了看,道:“这几本是唐代的道家典籍,虽然有些价值,但远不如颜真卿的真迹宝贵。”
他让晏雪将古籍都收起来,然后帮忙清洗剩下的物品。
他自己在清洗一条腰带,这条腰带是用蟒蛇的腹皮制成的,正前方镶嵌着一块白玉,内里有一颗蚕豆大小的纳虚石,足以容纳几十个立方米,而且更加可贵的是,皮带的右侧还有一颗小型的纳虚石,里面还收藏着数百颗灵石呢!
秦笛捏着这条皮带,翻来覆去的看,忽然间,他发现白玉的内侧,刻着很小的两个字“左慈”。
看见这两个字,他禁不住双眉一挑,心想:“左慈是三国时期的人,他是传说中的地仙之流,难道说,他也没有白日飞升吗?”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秦笛又看了看剩下的宝贝,其中包括两口飞剑,一把斧子,一只锄头,看起来都很锋利,另外还有一些八卦镜,法印,如意,令牌,镇坛木,法尺,木鱼,打鬼棒,铜铃,钟鼓之类的东西。
这些法器,他大都用不着,因为时代变了,他不想去当道士。
他将所有物品清洗干净,都收进储物腰带中,然后沿着原路返回,采集了一些灵芝,走出灵洞,顺着昆仑山继续西行。
当他们走到新疆和田附近时,发现了大片的玉石矿脉,
秦笛试着用法器锄头在山里挖掘,发现用它来挖山开矿,一点都不吃力。
他花了半个月的功夫,顺着矿脉往里挖了几十米,找到几十块下品灵石。他将灵石收起来,然后又挖了不少的羊脂白玉,装进储物腰带中。
此时是民国,因为民生凋敝,即便是羊脂白玉,也卖不出高阶。如果留到21世纪,那就值老鼻子钱了!
两人继续往西,一直走到帕米尔高原,也没有更多的发现。
等他们回到魔都的时候,已经到了1925年的7月了。
从这年二月开始,大赤党和青白党联手发动了一系列的大罢工,其中包括二月魔都工人大罢工,四月青岛工人大罢工,五月日本打手枪杀中国工人顾正红,引起五卅惨案。六月整个魔都所有工人都罢工了。六月11日,英国水兵在汉口枪杀中国人;6月23日,英国海军陆战队在广州枪杀了59名中国人,造成沙基惨案,随后是省港大罢工!
提起这些事,都是斑斑血泪啊!每个中国人都不该忘记。
不过,对于秦家来说,纱厂和印染厂受到严重影响,蒙受了很大的损失。
秦汉良急得焦头烂额,然而却想不出办法。
当秦笛回来的时候,看见大伯愁眉苦脸,于是问发生了什么事。
秦汉良叫苦不迭:“工人都罢工了,没人干活,这可怎么办啊!”
秦笛笑道:“罢工就罢工呗。秦家应该支持工人,不能拖他们的后腿。”
秦汉良差点儿跳起来:“你说的轻巧,每停一天都是损失!签的合约完成不了,我们的生意亏大发了!”
秦笛问道:“工人罢工,能不能领到工资?”
秦汉良怒道:“罢工还有什么工资?不开除他们,已经算好的了!”
秦笛笑道:“这样吧,给参加罢工的工人,每天发半斤米;再跟他们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轮流罢工?让一部分人复工,凡是复工的人,工资提高两成。”
秦汉良瞪大了眼珠子,叫道:“哪有这样的好事?这么搞的话,我们赚不到钱了。”
秦笛道:“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每人半斤米,算是秦家作慈善,亏损的部分,我帮你补上。”
秦汉良嘟囔了几句,想不到更好的解决方法,只好答应按秦笛说的试试。
秦家给每个罢工的工人提供半斤米,很快博得了广大工人的赞誉,这些人投桃报李,有六成回来复工了。
老实讲,对秦笛来说,因为有制药厂源源不断的提供资金,纱厂和印染厂关了也无所谓。
但是对于秦汉良来说就不一样了,那是他一辈子的心血,怎么可能放弃呢?而且这些生意规模不小,雇佣的工人超过两三千,如果工厂倒闭了,工人的日子也不好过。
民族资本家和工人休戚相关,双方关系有矛盾也有统一。
工人大罢工,主要针对日本和英国人的纱厂,秦家只是连带着受到波及,并非工人反抗的对象。
秦笛闲暇之余,用三十六块下品灵石,在秦家花园里摆了个简易的聚灵阵,以聚集魔都的灵气。
不久,花园里的花长得莫名的茂盛,秦府人也跟着收益,身体变得更健康了。
这时候,井上龟三郎找上门来,对秦笛道:“秦少君,听说你的围棋十分高明,能不能切磋一下?”
秦笛摇头:“不好意思,井上先生,让您失望了。我对下棋没兴趣。”
“可我听惠子说,你的棋力很高啊。”
“那是假的,她看错了。”
“秦少君,我等你好几个月了,请给个面子,下一盘吧。”
“实在对不起,我还有事,改日再说。”
不管怎样,秦笛就是不下棋,这让井上龟三郎既感到无奈,又觉得困惑。
秦笛心中明白,只要跟对方下几盘棋,很快便能名扬四海了,可他不想要这种虚名,名望对他来说,如同天上的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