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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为何会自尽？”吴泽沅看着李清越询问。
李清越顿了一下，看到颜煜青出现在药房门口。对着吴泽沅开口：“这事以后再说。”
吴泽沅这会也看到了颜煜青。最终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对着李清越低声开口：“等没人了。你要将事情都告诉我。”
李清越没有直接应答，只是看向此刻已经迈进药房的颜煜青：“怎么今日来了？”
“查到些东西自然便过来了。”颜煜青开口，目光却是落在吴泽沅身上。
他进屋时，恰好看到吴泽沅凑近李清越说话，这个距离……
只有他凑的那么近过。
当时还被李清越冷冷的目光注视。
从不曾见过旁的人能这般凑近李清越，李清越依旧平淡模样。就仿佛早已经习以为常。
颜煜青看着吴泽沅眼睛微微眯起，几步上前，不经意便走到李清越和吴泽沅之间。
嗯。将两人的距离拉开，才看向吴泽沅：“好巧，没想到吴郎中这会也在此。”
李清越没注意到这一点：“吴郎中过来找我讨论医术。”
“这样啊。”颜煜青点头。凑近李清越耳边小声开口：“我查到的事情有些急。”
吴泽沅看到颜煜青的动作，目光瞬间冰凉。
李清越听到颜煜青的话。直接看向吴泽沅：“吴郎中，讨论医术的事情恐怕要挪到晚一些时候，我这里有些要事。”
吴泽沅明显不想走。
李清越皱眉。看着吴泽沅。
吴泽沅最终在李清越的注视下开口：“清越。既然你有事。那你先谈，我在外面等你们谈完，再进来同你探讨医术。”
李清越想了想点头。
吴泽沅见李清越点头后，看向颜煜青。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看着彼此的目光都有些凉。
李清越看吴泽沅离开后，才看向颜煜青：“你这几日查到了什么？”
“小越越好无情。看到我就只想着问正事。”颜煜青突然看着李清越可怜巴巴的开口。
李清越：“……”
才习惯颜煜青说话变的正常几日，颜煜青这调调又突然变回去，简直了。
李清越咬牙：“好好说话。”
“哎，之前还说不习惯我正儿八经的说话，恢复了以往，你又嫌弃。”颜煜青突然凑到李清越耳边：“你怎么这么挑剔。”
温热的呼吸打到李清越耳边。
李清越顿了顿：“直接说事。”
心跳却是乱了几下。
目光却是看着颜煜青摇头，郑大夫还说她之前给颜煜青诊脉，颜煜青的脉搏变化不是病症，而是喜欢上了她的事情。
这果然是天方夜谭，哪个男子会这么凑近自己喜欢的女子的。
“怎么突然盯着我的脸不说话了？”颜煜青看着李清越开口：“可是被我好看到了？”
李清越：“……”
果然，颜煜青之前的状况肯定是病，颜煜青这么自恋的人，就不像是会随便喜欢人的人。
“小越越？”颜煜青看着李清越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李清越和吴泽沅之前离的太近，让他魔怔了，看着李清越清亮的眼睛，特别是这双眼睛中映出他自己时，竟想离李清越更近，比他看到李清越同吴泽沅站在一起时更近。
颜煜青鬼使神差的顺着自己的心思又上前一步。
两个人的距离，瞬间超过相处的安全距离。
李清越听到颜煜青开口，下意识抬眼，便看到颜煜青快要怼到她眼前的脸。
李清越心口一跳，下意识后退一步。
却是踢到身后的椅子，整个人向后倾。
颜煜青赶忙伸手拽李清越，避免李清越摔倒。
李清越反应过来状况后，身子微微一转，便重新站稳。
恰巧躲过了颜煜青伸出来拉她的手。
颜煜青收回手。
怅然若失。
若是刚刚李清越能弱一些，让他拉住手，扶住对方该多好。
李清越重新抬眼时，便见颜煜青盯着自己的手，有些莫名：“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的手？”
颜煜青脸有些热：“没什么。”
李清越点头：“那说正事，你这几日查到什么了？”
颜煜青收敛心神：“我派人查了十年前同度支郎中的人际关系，特别是除了上骑都尉外，同度支郎中有联系的武将，还真就发现，十年前有一个武将同度支郎中关系十分不同。”
“只是这个人照理说，应该不会这般对淮南军才是。”
李清越直接看向颜煜青：“你查到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