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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洁娜非常满意了，因为她也知道，月如明说过爱，也说过喜欢，但像现在这么正式的，他应该是第一次，所以她很开心。
伤势本来就非常严重，这么一笑之后，洁娜嘴里便不断涌出鲜血。
他救不了她，那么就只有一个机会了！
“救她，不然我现在就死！”半跪在地上的月如明，直接将纸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希望能够用自己的死亡威胁到月司长，如果不能的话，不仅他会死在这里，洁娜同样也会，留在精灵族的蝴蝶忍安娜，她们也都会死，那不是他能够承受的未来。
“没用~咳咳~的！”洁娜咳了一口鲜血之后说道。
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如果再没有人救她，她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死！她会死？’仿佛觉醒了什么，月如明呆住了。
死！洁娜会死在自己的面前？然后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自己太弱吗？
那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弱？他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保护不了，为什么？
‘活下去！’看着月如明眼中的月色越来越淡，而那一丝丝的血色在取代月色，洁娜便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不是真正的他，但洁娜也非常清楚，只有他放弃善，在未来才能够活的更好，善良会让他陷入绝境的，她不想月如明受伤，所以她就策划了这一出。
嘛！这也是她能够做到的事情了，爱一个人能为他去牺牲自己，这对于精灵来说，也是一种幸福。
“啊~”缓缓滑落的右手，让月如明本来就有些崩溃的心，一下子跌落到谷底了。
眼睛彻底变成血色，然后血雾开始笼罩他的身体，身上的裂痕也一点点的消失，一个全新的月如明出现了。
而与此同时！
一座被万千刀剑所覆盖的大山中心，一把血雾弥漫，杀意磅礴的刀，开始微微的颤抖。
“这？”看着大山微微晃动，想起某个古老的传说，永恒一族的老者有些惊喜也有些畏惧。
他们的王要觉醒了，弑刀要出世了吗？
只不过！弑刀颤抖了一会之后，然后就沉寂下去了，就好像被什么压制了一般。
“呃……”发出一声尴尬的疑惑之后，老者也明白过来，还不是弑刀出世的时候。
“感觉我们还是和之前一样，什么都帮不了主上啊！”想到最近毫无作为，老者便是一阵无奈。
未来都已经注定了，他们压根没有插手的机会，棋盘上面的棋子已经到位，老者根本就没法插手，所以最多也就是看看而已，然后偶尔点评一下，之后便没有后续了。
“得努力了！”给自己加油之后，老者便回到万族大陆的世界之外，静静的观测着了。
“真狠！”看到月如明那双眼睛的变化，司神殿主很惊讶。
这下手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狠，而且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必要的，毕竟相比于血瞳，月瞳要感觉的重要，虽然血瞳的功能性很强，但重要性肯定没有月瞳重要，感觉就是在舍本逐末了。
“也不对，这家伙该不会想让他走老路吧？”一想到某个可能性，司神殿主整个人都不好了。
相比于他，血瞳的月司长要更加的可怕，毕竟不管什么样的存在，只要被他砍到那就是必死，这也是月司长，身为一个人类，然后能够成就永恒的原因了。
靠的，就是血瞳的杀戮。
“什么意思？”邪影愣了一下。
老路？成为永恒不就是月司长的老路吗？现在听殿主的意思是，月司长还有其他问题咯？
“你觉得，一个杀鸡都不敢的人，凭什么在无尽的杀戮中脱颖而出？要知道那可是无数岁月里面，在数不尽的生灵之中杀戮，一个孱弱的少年，他凭什么活到最后？”司神殿主狠狠的喝了一口可乐。
说真的！当初看到是月司长，和自己走到了最后，司神殿主还是非常惊讶的，毕竟人族太赢弱了，随便来一个族群都要比人族强出不少，更不用说，活到最后的，除了月司长之外，一个人族都没有。
当然！在看到那双还没有变成月瞳的的血瞳时，司神殿主便明白过来了，相比于其他族群，人族的可塑性更加强，尤其是月司长那种人，觉醒一双只为杀戮的眼睛不奇怪吧？
好吧！还是就尼玛的离谱，正常情况下会出现那双眼睛吗？如果不是当时他已经是永恒，他估计一个照面就没了，现在月司长和自己的实力相差不大，可如果是血瞳的月司长，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被无限砍，就问你怕不怕？
“血瞳吗？”听到司神殿主这么说，邪影没有反应过来，那就是不是一般的傻了。
“不过现在让这双眼睛现世，会不会有麻烦？”邪影想到一个问题。
如果这双眼睛真的那么强大，那让它出现在诸天万界，会不会有麻烦出现呢？毕竟永恒是制衡者，诸天万界出现这种破坏平衡的力量，应该会出手干预吧？
“不会！别小看永恒，我们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司神殿主并不是很在意，那双眼睛估计也只是一个过度而已，后面应该会觉醒回来的。
血瞳固然强，但是远没有月瞳重要，所以月司长只要不傻，那双眼睛都会变成月瞳，而且！就算中途没有变回月瞳，后面一样会变成月瞳的，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哦！”司神殿主这么说了，邪影也不再多问了。
大佬都说没问题了，他一个小小的半步永恒，还是不要多说话了。
“接着看吧！”司神殿主开始好奇，月司长要怎么样安排了。
“……”邪影没有说话，而是和之前一样，静静的站在司神殿主的旁边，等司神殿主喝完可乐和吃完瓜子之后，他都会去补上。
唉！没办法！像他这样的弱小的存在，也只能干这些活了。
而阴司月司长这边，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生气也不是因为血瞳的出现，毕竟他一开始也没打算让那双眼睛出现，只是想尝试一下，能做到固然是好事，做不到也无所谓，可是……
洁娜的参与，直接打破了他的计划，其实也不能说是打破，只是说让进度加快了而已，这让他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难过了。
她拿命换来的，让他想阻止的打算都堵死了，毕竟洁娜已经这么做了，你如果去阻止，那就是白费了她的心意，她是精灵，所以能够做的也只有这件事而已。
所以！月司长的气，大部分都是对自己的。
或许稳定一点也无所谓，慢一点也无所谓，太着急也不太好。
“算了！”长叹一口气之后，月司长的意识，便直接降临到月如明的身上了。
“还是一样的弱小，不过这双眼睛！”刚刚降临下来，月司长便感觉到弱小的灵力，以及血瞳恐怖的地方。
血瞳和直死魔眼很像，至少功能性上面很像，基本上只要是活着的存在，血瞳都可以杀死，圣人也不会例外，世界也是如此，毕竟那个时期的月司长，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杀死一切活着的存在。
执念所演化的力量，有些时候是非常强大的，当然！月司长也不觉得，拥有这双眼睛会是什么好处。
月司长降临的一瞬间，周围的怪物便安静了下来，更高位格的存在降临，万族大陆的天道也只能暂时选择收手。
“……”而对于这样的情况，月司长很了解所以也没有惊讶，而是将洁娜扶了起来，然后右手食指轻轻点在她的额头上。
已经到死亡的尽头了，如果不把她拉回来的话，那就只能回溯时间了，为什么不一开始阻止？前面已经说过了，这是洁娜的选择，月司长不想去干涉。
圣洁的光芒闪烁过后，洁娜身上的伤势就全部恢复了。
洁娜的眼睫毛一动一动的，月司长便清楚，她已经快醒过来了，其实通过她的灵魂，月司长也可以知道，她快醒了，不过月司长不想探究他人的灵魂，所以只能通过表象来观察。
“你来啦？”睁开眼的那一刻，洁娜紧紧的抱着月司长。
她都以为，月司长会不管她了，没想到还是把她救了回来，毕竟她死亡的未来，又不是没有。
嗯！月司长吓她的，只不过没吓到而已。
干预洁娜的预知未来，这点小事月司长还是可以做到的，毕竟身处时间，又脱离时间，改变一点点的小事，还是能够做到的。
“你是不是傻？”月司长在洁娜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这已经不是傻的问题了，而是蠢了，而且让血瞳出世，压根就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想做的，仅仅只是想让月如明清楚，没有实力的绝望感而已。
绝望的有些过头了，以至于血瞳出世了，接下来诸天万界要变得有意思了。
对于诸天万界的生灵来说，血瞳可就是灾厄一般的存在，不知道的人，倒是觉得无所谓，可如果是知道的，那都会尽可能去抹杀这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