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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舞台上播放起了轻缓的伴奏声。
白沙沙轻轻地张开嘴唇,跟着伴奏的声音轻轻和着,空洞清灵,好似林间的百灵鸟在雨后月儿的啼叫。
使得现场的观众无一人不为之而沉醉,闭合上双眼,跟随着白沙沙的哼鸣声而左右晃动着身躯,脸上尽显满足。
伴奏的节奏忽然一转换,白沙沙唱起了歌词,像是在讲述着一段委婉动听的爱情故事,又好像是在讲述着生离死别的痛苦。
美好与凄楚在她的歌声之中纠缠在一起,听得现场的观众时而脸上挂起了微笑,时而又有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同时在网络上进行了现场直播的弹幕上疯狂的刷屏。
“这就是我们中的女神!”
“太好听了!求下载,求出专辑!”
“我要把这首歌循环100遍!”
……
白沙沙的一首歌唱完,现场的所有观众好像还沉浸在方才那美妙动人的歌声之中,久久没有从痴迷之中缓和过来。
直到其中一人站起身来鼓掌,继而现场爆发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绝,犹如连绵不断的波涛,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再起。
刘畅拿着话筒,点评道:“我不敢相信一个新人竟然会有这样的水准,简直可以称之为是专业级别的,我不用看后面的选手出场就知道你是本场比赛的冠军!”
白沙沙弯腰致谢。
葛欢用手背擦拭了一下脸上未干的泪痕,话音之中还夹杂着哽咽的声音,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缓和过来,开口说道:“我认为以你的歌喉,我没有资格来点评!”
说完,葛欢的眼泪又再一次的不由自主地流淌了出来。
好像白沙沙的一首歌曲勾起了她往昔的记忆,泪流不止。
周阳给葛欢递了张纸巾,然后没有说任何的话,直接拍下了面前的黄金按钮。
啪!
舞台的四周顿时喷射出火焰,现场飞起了五颜六色的纸片。
现场的观众都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没有人敢相信,一向以苛刻严谨而闻名的周阳竟然会为了白沙沙而按下了直通按钮。
也就意味着白沙沙不需要再去经历《谁是歌王》这档节目后续繁琐的赛场,直接可以晋级决赛的现场。
网络直播上的弹幕密密麻麻,甚至遮挡住了直播的画面。
“周阳干的没毛病!”
“白沙沙不进决赛,别人都没资格!”
“妈的!大快人心!”
……
白沙沙深深的鞠躬致谢。
叶初然看到眼前这一幕,略显憔悴的面庞之上绽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她终于把白沙沙给推出来了。
白沙沙参与的《谁是歌王》的节目创造了网络上前所未有的收视率,各大网站和论坛的顶端热议的帖子都是有关白沙沙的,而且一致称赞。
在《谁是歌王》这档节目播出过后,数不清的公司都找上了叶初然,争着抢着要让白沙沙当自己公司产品的代言人。
叶初然并没有被白沙沙的成功而冲昏了头脑,仍然保持着该有的理智,她可不想因为自己一时不谨慎,而毁了白沙沙的努力。
她细心的遴选着这些递交了合作意向的公司的产品,分别从质量和与白沙沙的气质的匹配上挑选。
最终选出了几家公司,签订了合同。
白沙沙的一鸣惊人为初云公司带来了上亿的利润。
叶初然立即从公司的账户上支出了三千五百万,而后约了何曼见面。
两个如同旖旎风光一样的美女坐在咖啡厅中,犹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吸引着咖啡厅中的异性的目光。
何曼一身精简干练的穿着,开口道:“我要先恭喜叶总了,这次白沙沙大红大紫,以后初云公司一定会成为这个行业的领头者的。”
叶初然客套的笑了笑。
“何小姐的手里现在也有叶家的股份,我们公司的收益多少和何小姐也是相关的!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何小姐能够在那样危难的时刻伸出援手,帮助我们叶家渡过难关,这样的恩情,我是不会忘记的!”
说罢,叶初然操作了一下手机,而后对何曼说道:“之前何小姐借给叶家的三千五百万一分不少,如数归还,等到年末分红时,我会把这笔钱的利息一并给何小姐的!”
何曼没有做声,只是看着叶初然。
方烈被抓紧了督察局中,他的手头上甚至连聘请律师的钱都拿不出来。
经过连番的审讯之后,他对自己所犯下的罪名供认不讳,最终被判处了十五年。
一进到监狱中的方烈一眼就被里面的犯人认得出来,同一监牢中的人纷纷向着他围了过来。
“这家伙不是方家的家主嘛?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看着寒酸的样子,怕是方家完蛋了!”
“嘿嘿,活该!之前作威作福,享尽了荣华富贵,这儿可没女人!”
就算其他的人出言嘲讽着方烈时,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在众人的身后响起,“都消停点儿!”
这个男人的话语如同命令一样,其余的犯人都遵守着,不敢有任何的违背。
话声落下,那个男人手持着一根拐杖,吃力的转起了身来,他的两条腿似是有一些残疾,只能借助着手中的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方烈的面前。
“方家主,你还认识我嘛?”
那男人的脸上似笑非笑的问着。
方烈早就被方才的情形吓坏了,他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向着身前的男人看去。
猛然间他并没有想起面前的男人是谁,可是他在脑海中一回想,忽然双眼一睁,仿佛没有眼眶一样,瞳孔之中写满了惊恐的光。
那男人瞧见方烈的脸色的变化,心下便知道方烈想起了他来。
他冷笑着说道:“呵呵,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还以为这辈子都报不了仇了,没想到老天竟然把你送到这儿来了!”
“你……你要干嘛?”
方烈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话音也抑不住地颤抖着,他慌不迭地向着身后退却,狭小的监牢中,他才退了两步就到了墙边儿,再无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