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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万豪的怒目圆睁,那对虎目之中似是喷溅着愤怒的火焰,面庞上仿若蒙上一层厚厚的冰霜,他追问道:“我在问你话!”
“这……”
宁谦阖动着嘴巴,完全不敢抬头去看宁万豪的双眼,他觉察到一时之间的失语,会使得他所做的事情再也无法掩饰。
宁万豪一看宁谦这副神色,无需宁谦回复,心下便已了然。
他的手死死地攥着,身子因极度的愤怒而瑟瑟颤抖着,话声之中透着一股凉气,“你这个畜牲!”
宁谦只静默的跪在地上,把头又低了低,默然不语。
彭秋来的嘴角上挂着的那一抹阴冷的笑容更是明显,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走上前一步,平和的说道:“宁家主,想来还有一件事,你还不知道!”
宁万豪闻得此话,一转头,冰冷的目光看向彭秋来,沉声说道:“说!”
宁谦却是又怕又气,怕宁万豪得知了他所做的事情而更加暴怒,气的是彭秋来在这个时候雪上加霜,似是早有预谋一样。
彭秋来笑声说道:“这些事情还是让当事人来说吧!”
说着,他掏出手来,拍了拍手,“蓝主管,进来吧!”
随着话声落下,宁家的财务主管蓝宇走进了宁家的大堂中。
宁万豪睁大了双眼,凝滞的面色之上多出了些许的震惊之色,“蓝宇,你……”
宁谦急匆匆的转过头去,瞧见蓝宇站在身后,心中暗自叫糟。
先前他给蓝宇打电话无人接听,没有想到却被彭秋来给藏了起来,而眼下又带到了宁万豪的面前。
蓝宇的神色平和且淡定,他走到了宁万豪的面前,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正跪在地上的宁谦,面色没有丝毫的变化,而后他双手一抱拳,作揖道:“见过家主!”
“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宁万豪口中所提的他正是彭秋来,他的眉头紧皱,目光之中溢满了猜疑不解,在蓝宇和彭秋来两人之间转换着。
蓝宇的面色依旧如常,放下了双手,徐徐的说道:“我本来就是彭公子的人!”
“什么?”
听得此话,宁万豪的双眼瞪大如同铜铃一般,更似是没有眼眶,瞳孔之中的光泽抑不住的颤动着,难以相信这个事实。
彭秋来只是嘴角一勾,面庞上浮出那狡黠的笑容,透着一股寒意。
早前蓝宇在财务管理方面颇具名望,大可不必倚靠任何的大家族,而他能够被宁万豪聘用,其中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彭秋来。
他是彭秋来安插在宁家之中的一颗棋子,不过这一潜伏就是数年之久。
宁谦也万万没有想到蓝宇竟然是彭秋来的人,脸上也满是震惊。
这便可以解释,为何宁谦在购买了彭家的股票之后,彭家的股票会出现急剧的暴跌,这一切都是蓝宇和彭秋来两个人在暗中捣鬼。
“没有想到彭家居然在我身边安排了一个眼线这么长时间,我竟然没有看出来!”
宁万豪满脸的苦涩,自嘲的说道。
彭秋来开口道:“宁家主,于你而言,看不看得出没有意义了!宁家这个大家族将在帝都之中不复存在!”
宁万豪的两道如同利剑一般的眸光直直的看向彭秋来,厉声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宁老弟,是我来和你爷爷说,还是你自己说呢?”
彭秋来冷笑了一声,不怀好意的说道。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宁谦狠狠的瞪着彭秋来,紧紧的咬着牙,那副样子像是要把彭秋来给剥皮饮血一样。
“哈哈,宁老弟,这些事情可都是你自己做的,我可没有逼你!”
彭秋来仰头大笑,肆无忌惮的笑声回响在宁家的大堂之中,是那般的刺耳。
“我要杀死你!”
话声未落,宁谦的双眼之中顿时闪动起了刺骨的杀寒之气,面容之上更是杀光尽显。
咔!
他从腰间掏出了从不离身的精钢所打造的扇骨的折扇,“咔”的一声展开折扇,按动了隐藏在扇柄处的隐秘的机关,根根扇骨之上瞬时显现出尖锐的针,那银针之上闪烁着亮眼的寒光。
他拔地而起,一个箭步向着彭秋来冲去,扇骨之上的根根银针直直的向着彭秋来戳去。
彭秋来站定在原地不动,神色从容淡然的看着愈发的向着自己逼近的宁谦。
眼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咫尺之间,那萃过了剧毒的银针将要刺入彭秋来的肌肤之中,那剧毒见血封喉,回天乏术。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电光火石之间,彭秋来提起脚去,一脚抵住了宁谦的胸口,使得宁谦再无法靠近。
“宁老弟,我劝你还是省点儿力气,想想以后怎么当乞丐吧!”
彭秋来笑声揶揄道。
听得此番嘲讽的话更是使得宁谦的心中的怒火熊熊的燃烧着,浑身的血液将要沸腾一般。
他的手腕一转,手中的折扇的方向急转而下,携带着呼呼的风声想着彭秋来的腿刺去。
彭秋来脸上那嘲弄的笑容更浓,忽的伸出手去,好似一道幻影,如同鹰爪一样死死地抓住了宁谦的手腕。
宁谦无法挣脱。
忽然,彭秋来的手一发力,只听窸窸窣窣如同骨头被磨碎的声响,疼得宁谦的面目狰狞,痛叫了起来,精钢扇骨的折扇从手中掉落。
彭秋来一手凌空抓住尚未掉落在地面上的折扇,一脚踹出,正中在宁谦的胸口之上,轻微的动作在碰触在宁谦的身子的瞬间所爆发而出的蓬勃的力量,摧枯拉朽。
砰!
宁谦的身子凌空飞出数米开外,背重重的撞击在了大堂之中的木柱上,而后跌落在地上。
胸腔之中的脏器似是被这一脚震碎,鲜血源源不断的从宁谦的口中吐出,那蚀骨一样的疼痛更是使得他说不出话来。
嗖!
精钢扇骨的扇子被彭秋来飞投而去,不偏不倚正中在宁谦的头旁边,几乎紧贴着,惊得宁谦的额上的冷汗如若泉涌,心更似是要脱离开胸腔,从嘴里跳出来,脸色吓得惨白如同白纸,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