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小家伙,这是在靠眼神交流嘛?
俩花灵媞的长辈那视线瞬间不对劲起来,犀利的看着林央,把他从头到脚瞄了一遍,像是在透视这家伙,想知道为什么他会和自家娃儿有这种默契的。
花灵媞却被林央那瞪的快掉出来的眼珠子提醒的,总算想起来,哦,央央是说他曾经差点儿变成魔物的事啊,他要不提醒,她还倒真是忘了。 她眨了眨眼,觉得这事还真就应该说一说,毕竟事关魔物,肯定应该小心。
然而要上报这事其中就牵涉到了仙气,仙气又牵涉问天和系地,她以前怕自家师父担心,所以从来没想要打算透露过自己的金手指,没成想事态发展到现在,居然在这儿给悠上了。
好在她当初决定救下林央,并且和他解释魔气这事之后已经想到这一层,就亲自同花姚姜解释林央这样犹豫伤心的原因。
“师父,我知道师弟的情况,他没答应并不是因为无机峰,而是因为他有隐疾。”
隐疾?! 这俩字出现,就让三个人同时诧异看她。小女娃,你晓得对男人来说,这个词儿是不能随便用的伐?
林央更是捂胸口,我不是,我没有,你怎么可以瞎说呢!
花灵媞在大家的迷之视线下后知后觉发现这俩字的深层含义,赶紧咳了咳掩饰尴尬,然后接着解释。
“他的隐疾并不是那方面的意思,而是他的灵气曾经出现过问题,会让他进入一种非人的状态,行事古怪性格呆滞情绪反常,为此还被我凑过好几顿,所以他是因为担心这个才没立刻答应师父的,倒还真不是他本意不愿当我亲亲师弟呢。”
是嘛?花姚姜和驰末煌听了她这所谓解释,视线再次开始在两人之间游走,眼神也又不正常起来,所以想必他俩的“友谊”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是哇。 花姚姜就让林央过去,“你来,为师给你把脉。”
林央就听不得这种话,刚才花灵媞一口一个“师弟”的叫着,已经让他激动异常,现在花姚姜自称“为师”,还重演他刚才羡慕的关心,那眼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而且连鼻水儿也一块儿跟上了。
“我……我……”
他还在哭着犹豫,被花灵媞直接一jio!
“让你去就去,我个啥!” 踹完还忍无可忍给新晋师弟扔了个净尘诀,怕他鼻水儿滴自家师父身上。
她这一jio力度刚好,林央一个趔趄可不趴到花姚姜身前,手还是往前伸在地上的嘛。
花姚姜就直接把住,一通检查。
“为师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她检查的很快,毕竟林央修为还低,身上也没那么多特殊情况,就这还是花姚姜慎重再慎重的反复检查好几次的速度呢。 “是吧,我也给他掐过脉,也没检查出异常,因为我给他治好了。”
花灵媞就开始说这事了。
这花姚姜就侧目了啊,心说自己咋不知道还教过媞儿医治之术的呢,以她的脾性,该不会是想说自己是把人给揍好的吧。
驰末煌也诧异啊,但是老父亲心还是偏向小棉袄的,觉得花灵媞的确遇到了林央的病,也想办法过了。然后她就运气好,误打误撞把人给打正常的,算是坏心办好事。
俩长辈各有各的心思,便一同问花灵媞。
“你是怎么把他治好的?”
虽然想到了结果,可他俩还真挺好奇,就算是揍好的,又会是怎么揍的呢?
花灵媞对自家师父和师兄这种反应非常满意,循着想好的话就给解释。
“师父师兄,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把他揍好的,我是文明人,我是把他杀好的。”
这比揍好的更过分好嘛,怎么就文明人了?
花姚姜和驰末煌真是对自家这娃无语了,可又特别好奇意思,才没功夫追究这个,依然静静看着花灵媞,等着她继续说。
林央跪在那里人已经傻了,因为他还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误会花儿来着,那会儿还以为她是个女流氓,可没少给自己号丧,这要让花儿把这事儿捣腾出来,他觉得别说拜师了,感觉会被驰师兄当场掌毙都未可知。
可他又不能拦着花灵媞说啊,总归会牵扯出那些事,只好脸红到跟一煮熟的大龙虾似的,哪儿哪儿看起来都不对劲。
然而他误会了,花灵媞要说的是被他误会那块儿前头的情况,即便牵扯到后面他恢复的状态,打架的细节说那么清楚干啥,她又不是变态。
“师弟的情况太特殊了,他一发病就攻击人,还是真往死里攻击你,我那会儿就没办法啊,只能下死手。没成想他那情况竟然杀不死,我是又戳他脑门又砍他下三路,回回致命伤他都能恢复,不过那种古怪的状态倒是慢慢正常,最后就好了。”
她将那天救人的情况进行技巧性描述,以引导她师父和师兄自己去猜测里面的问题。
果然花姚姜和驰末煌就露出思索的样子,虽然不明显,但熟悉他们的花灵媞则看得出来。
还有这样的病症?花姚姜就开始分析和分辨,然后在她丰富的阅历支撑下,她没过多久就想到魔物身上去了,看向林央的眼神就又开始变,把个开始紧张的林央看的更加忐忑,不知道花姚姜知道内情以后,会怎么对待他。
驰末煌则想不出来,距离驱魔一战他也是没有出生,可能了解那段历史听花姚姜讲述要比花灵媞详细,可判断魔气和魔化,那怎么可能有头绪呢。
“所以……媞儿的意思是你师弟曾经是个魔物?这怎么可能。”
花姚姜思索良久,终于给出了自己的判断,称呼却未变。
花灵媞和林央两人同时松一口气,花灵媞还觉得有点儿自豪,看看自家师父,安,开明不开明,稳重不稳重?!那知道央央曾经是个“魔物”她都没有怎么的,还给孩子定心丸吃,可是太体贴了。
林央表示那能不开明和稳重嘛,所以他才羡慕啊,所以知道能拜师才哭的跟月子里的娃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