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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看到你被蚊子咬的太凶了。”符朝烟道。
“我们帮他多挣了800万，他就给我一瓶九块九的花露水？”秦书羽嘴上不满，但身体很诚实地喷着花露水。
“他为什么随身携带花露水呢？”秦书羽问道。
“肯定是也被蚊子咬了。”宋清柠回答道。
符朝烟笑。
这两个人在外面对峙了许久，活该被蚊子咬。
符朝烟丝毫没有反思，是因为她的原因，两个人才在外面喂蚊子。
“这幅拍品，是唐代画家石涛的《山水清音图轴》。”拍卖师的声音响起，符朝烟便凝神看去。
这是她看上的两幅画作之一。
上一幅不知真假，而且被别人拍走了，这一幅她势在必得。
拍卖师展开画卷，一副风格恣肆洒脱的山水作品便展现眼前。
景物层迭、树木茂密。山石横直交错，秀灵而坚实，山势苍莽。
整幅画清丽幽雅淡远。
是真品。
此时价格喊到了930万，即将破千万。
符朝烟按下竞拍铃，“1000万。”
全场都已经知道，这个包厢里面是宋清柠。
和宋清柠的金主？
符新火高价买了玉菩萨后，心中不平衡，见15号包厢竞价，便抬价道：“1100万！”
宋清柠低声道：“她刚才都没出价，建议开口了才跟了，肯定是在恶意抬价！”
秦书羽“啧”了一声，“真是斤斤计较，不如就让给她了，左右不过一幅画。
你如果真想卖这种东西的话，回头去古玩市场上，随便挑一幅。”
符朝烟淡笑，“这幅画值得，清柠，你再帮我出面……”
拍卖师：“1100万一次，1100万两次。”
符新火捏紧手心，难道她猜错了？15号包厢不想要这幅画？
宋清柠再次打开窗户，倚着窗户，一字一句道：“一千一百五十万，符小姐，你若是看上了这幅画，我们也可以继续让给你。”
加价50万，符新火犹豫了。
她没有这么多钱去和宋清柠玩。
如果真的拍下了这幅画，她的钱绝对不够支付。
符新火在包厢里不说话了。
宋清柠见没人理会，目光在整个拍卖场扫视一圈，最后落在拍卖师身上，“继续啊，我出了1150万呢！”
拍卖师恍然，“还有人比1150万高吗？
1150万一次，1150万两次。”
“1200万。”二楼另一个包厢的人开口了。
这一声，也吸引到了其他人的注意。
“二楼的人抢起来了。”
“就是不知道，谁会先按捺不住，先用身份压人！”
“哈哈，只要有钱，在包厢里不露脸不就行了？”
符朝烟注意到，这次出价的，是刚才拍下《秀石疏林图》的人！
如果有书画专家在，那就要正视了。
可如果真的是专家，怎么会看不出那幅图的问题呢？
符朝烟心中微动。
宋清柠听到符朝烟的指示，不慌不忙道：“1300万。”
“1400万。”这人再次竞价。
“1450万。”宋清柠眼睛都不眨。
那人沉默犹豫下来，似是在衡量这幅画值不值1450万。
也在衡量，宋清柠的心理最高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