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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已然是在这里变为了完完全全的“局外人”,难道现在还能有说句不同意的余地吗?
算了,大不了就当是给“钢琴王子”免费赠送一个面子吧!
估计现在是连在对面站着的当事人都不会预料到,这事情居然会按照这个猎奇的方向发展吧。
毕竟穆希年也表示,他提前准备好的那些说辞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全发挥到极致,正愁怎么自然且不留痕迹地站在夏芷芷的身边呢,居然就被面前这个女孩儿抢先一步,主动地把自己拉到了她们本该是三人行的队伍之中。
“既然这样,那今晚就叨扰你们了。”
微微颔首,他的唇边好似又爬上了一轮弯月。
梨涡浅浅,但却动人心弦。
只肖侧目,经久不散。
也不知是为何,脑子里居然会突然涌入了他行云流水般舞弄黑白琴键的模样。
不愧不愧不愧!!!是钢琴王子本尊啊!
杨群默默地吞了好几口唾沫,才强忍住了心底那想要上前索要签名的冲动。
淡定淡定,就这样直接表达喜爱之情,岂不是让人觉得廉价?
真是搞不懂夏芷芷的思维,周围有这么一个阳光活力的穆希年环绕,怎么会喜欢那个堪比九尺之寒的暴力狂呢?
……
啧!
这个莫名其妙的笑容,简直是禁不住地想让人往他精致的五官上狠狠地来上一拳呢。
最好是直接打散他那满身无用的魅力才最好!
牟炀双手插兜,尽力用理智压制住胸腔内熊熊上升的火焰,才没让早已被握紧的拳头猛然“出鞘”。
他就知道,杨群这个猪脑袋,指定是又被那个什么破“王子”给糊住了脑袋,才会说出如此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语。
……
原本是三个人的狂欢,现在倒好,硬生生地变成了四个人的尴尬。
哦不,准确说来,应该是……只有她们两个人在尴尬。
对于穆希年的突然加入,夏芷芷虽是感觉有些不太自在,倒也没什么多不乐意,只是……这诡异的气氛……
都不用再多么地仔细认真加以观察,她都能感觉到牟炀那直勾勾地盯着穆希年背影的眼神,有多么的“浓烈”。
是的,他们四个的队形,已经不知不觉地演变成了杨群和穆希年并肩在前,她与牟炀默默跟在后方了。
倒不是说她与牟炀之间没话说,只不过……傻子才会在这种清奇的画风中来抢夺一句话的存在感吧。
牟炀的本质啊,就是个眼里只有杨姑娘的大醋缸子罢了。
夏芷芷低头偷笑。
……
“哎?!这是……下雨了?”
杨群看着滴落在手背的两滴水珠,有些呆滞地顿住了脚步。
天公怎么就这么不作美啊……
她好像才刚刚只与穆希年搭上话没几分钟哎……
“正好,趁着雨势还不算太大,咱们就,赶.紧.回.学.校.吧!”
瞅准机会,一把拽过了杨群的手腕,就直接把她带回到自己身边,牟炀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句话,这才感觉心里舒坦了点。
长到这么大,他这还是第一次觉得,原来下雨也是一件极其不错的事情。
如果时机把握地像今晚这么恰到好处的话。
“芷芷,把这个披上。”
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夜市似乎是安静了不少,在阵阵惋惜声中,大家好像都一股脑儿地跑进了沿街房里的小商店里躲雨。
这么好的表现机会来了,穆希年根本就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份可能会被粉丝辨认出,而是执意地脱下他t恤外面罩着的黑色外套,轻轻披在了夏芷芷的肩上。
“不对……”
夏姑娘在拍着胳膊上水珠的间隙,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把还散发着温度的黑色外套一把从肩上拿下,又重新塞回了穆希年的手中。
“那个,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我家里好像还有点事儿……群群,今晚我就先不回宿舍睡了哈。”
杨群也是习惯性地挥了挥手。
本来夏芷芷就没安安稳稳地在宿舍里呆过几天。
充满歉意地向穆希年笑了笑,夏芷芷转过头,朝着馨苑的方向拔腿就跑。
穆希年有些不可置信地低下头,沮丧地看着那又重新回到了自己手中的外套。
怎么……还又被拒绝了呢?
穆希年心中的挫败感满满,他遇到过的众多女孩中,好像就只有夏芷芷一个人才会对他的一切都无动于衷。
微微撅起嘴巴,穆希年赌气般地把外套罩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就……就这么走了?
这目的感实在是满满当当的啊!
而夏芷芷的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块木头的自理能力那么差,又压根就没人照顾,万一是又烧的不省人事了可怎么办。
顾不上帆布鞋上溅落的水珠和被淋湿的发丝,夏芷芷以自认为最快的速度冲进了穆宸的院落。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
为了照顾到穆宸不能受寒的伤处,安若轩没有顾及自身的炎热感,在进门不久就已经特意将家中的房门和窗户都关了起来,还细心地把书房内的空调给打开来。
在穆宸签字后,她轻轻地合上了合约书,柔柔开口:“穆宸,如果你这边也没有别的问题了,那我们接下来能聊点工作以外的事情吗?”
抬眼望去,他又怎么会读不懂她眼中的期待?
轻垂眼睑,穆宸闭眼靠在椅背,又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脸上的不耐之意尽显无遗。
“若轩,如若没有别的工作安排,时间也不早了,你就赶快回家吧。”
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眼中也悄悄蒙上了一层水雾。
“穆宸……”
高大的男人似乎对她的感情毫不在意,忍着左腿伤处的越发疼痛,穆宸率先拉开了房门。
……
……
隔壁的夏姑娘正盘腿坐在自家客厅的地板上,把小药箱里对他来说没什么用处的药品统统都倒在了地上。
她急吼吼地跑回了家,原因不过是因为他家的门铃始终无人应答。
她最怕的就是他晕倒在家中却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