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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冷站着不动,她皱着眉头低头看着周天照。
她不得不承认,对于这件事,她无能为力。
肖冷的手无意识地搓着大腿,突然转身疾步离开,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掏出手机,把电话打给了汪爱。
那边很快就通了。
“瘴气伤人,有解决办法吗?”
那边的汪爱听到之后,比肖冷更要急切了,惊得一下子从秋千上站了起来。
常似消失的事,汪爱还没跟肖冷讲,她想要等冯来若搞明白之后,获取最新结果,在第一时间上报给肖冷。
没想到现在出了那么大的事!
汪爱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由常似引起的,只是没来由地一阵心慌。
她在房间里来回走着。
其实他们只是在常似这个人类身上研究了,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人类实验体,常似还是很碰巧的那一个自己凑上来的。
其他的都是一些可爱的小生物,医学上的实验小白鼠之类的。
“这件事还没有有效的研究结论,我马上安排人过来。”
汪爱虽然是焚血族的大领将,但是研究这些细致活,她看起来就眼晕,只能把这个交给专业人士。
而且她不亲自过去,就是怕肖冷拿她泄愤!
这个有很大概率是因为她的失职!
真是走霉运了。
肖冷倒不知道汪爱的想法,若是明白了,恐怕也没有那个闲心思。
她还是很看重证据的,她还是很温柔不暴躁的。
肖冷把地点告诉汪爱,汪爱急忙打开了桌上的另一个手机,发了条短信给冯来若。
这地球上的通讯工具十分便利,倒不要消耗血气来联系。
冯来若把汪爱的所有联系方式都调成了最大的响铃,他刚弯着身子,手拿镊子准备制作标本时,就被吓了一大跳。
见到短信,他原本打算好好抱怨的态度瞬间改变,他直接脱下了白挂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大褂,穿着一身休闲装,踩着拖鞋,他的身体4周就出现了一些小血珠,或大或小的血珠凝成一条线,直指事发地点。
冯来若直接消失在实验室里。
“受伤的是周天照,伤人的是黄九华,你查查那个人。”肖冷被靠在窗台上,手指叩击着窗沿。
汪爱领命。
肖冷感觉到一股突兀的气息,没多久,冯来若就出现在四楼楼梯口。
冯来若在经过肖冷时,对着她点了点头,然后急忙往那人群走过去。
即使他现在还是对瘴气的控制束手无策,但是血气跟瘴气应该大体上是相同的,他知道若是他处理不好,怕是要打包回家了。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而且还有初圣在旁边,关键时刻应当会出手,在这个过程中,她能够保住好那人心脉的话,似乎也是能够的。
可是当他从人群中走进时,突然发现周天照已经断了呼吸!
这还要怎么处理?他愣怔一会儿。
不过几秒,冯来若还是果断蹲下身子,单膝着地。
这时候任何寻常的急救都没有效果了,只可以看能不能通过瘴气的解决,找到一条生路。
冯来若手上戴了医用手套,所以周围人也知道,他应该会点急救措施,也就纷纷让开了。
抱住周天照的纪文康只感觉一阵心悸,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看着冯来若。
冯来若这时是最冷静的那一个,他的手按在伤口上,鲜血立马染红了白色手套,他细细地感知着,确实在里面发现了两三丝瘴气的存在。
棘手!
他想把瘴气引出来,可是无论他动用何种手段,怎么都动不了一丝瘴气!
之前实验时,冯来若发现瘴气跟血气是可以相互牵引的,并且是以血气为主体。
此时的瘴气不是没有什么反应,而是在抗拒着,明明已经没了呼吸的人类开始反射性地挣扎。
纪文康看到周天照的反应,这才松了口气,似乎周天照能动,就意味着没昏死过去,抢救回来的可能性更大。
纪文康这般想着,一手托着周天照的脸,一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想让他不那么费力。
可他突然发现周天照耳后根那里没有了脉搏的跳动,他因为自己紧张过度了,在周天照的脖子上一阵摸索着,细细密密地按压着。
没有发现!
纪文康的瞳孔紧缩,僵硬地把那只手朝着周天照的胸口探去……
没有!
“他……”
纪文康的声音有些不可置信的嘶哑。
肖冷也已经挂断了电话,走到了周天照的旁边,冯来若之前采取的行动,肖冷一直看在眼里。
她也知道了,这瘴气连焚血族都没有办法。
这种变异的血气……
那边的担架已经做好了,民宿老板匆忙急切地喊了几个强壮的小伙子,抓住四个角,抬着担架去了周天照的身边。
“快快!把他挪上来!”
可正中间的两人都没有搭理他!
民宿老板更加上前一步,想亲自动手。
冯来若这时突然站了起来,对扶着周天照的纪文康说道:“请节哀。”
这一句话让周围的人都呆了。
民宿老板更是倒退了两步,这怎么突然就……
两种穿着不同制服的人同时上来,也刚好听到这句话。
有几位医生还是走向前来,再次检查了一遍,最后还是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警察意识到这事不好,立马采取了相应的措施,留下了几人在现场进行检查询问。
纪文康、冯来若、民宿老板三人被带走了。
肖冷不知道为何,脑子里突然空荡荡的。
一条生命多么脆弱。
还有颜琪瑶,她该怎么办?
颜琪瑶不说是跟周天照相依为命的,但一起相伴了那么多年,感情自然是相当深厚的。
他们连被人收养,都要求着那户人家再携带上另一个,以至于两人一直留在福利院里。
虽然颜琪瑶怕周天照,但是肖冷也知道颜琪瑶还是很依赖他。
就这么离开了……
只剩下颜琪瑶了……
肖冷出来时,是急切的;回来时,迈着无比沉重的步子。
她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向来是高高在上,淡看生命的浮现与流逝,第一次有了不怎么舒服的感觉。
让她感觉到沉重。
肖冷在房间门站了几秒,推开了门。
颜琪瑶走了过来,她的脸上湿漉漉的,这是刚刚往脸上泼了水,把泪痕洗干净了。
“上面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颜琪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