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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如果您想让小孩子来这边上学的话,我在这附近就有空余的房子。”
魏朴珏不是圣父,他就只把这看成是一项不多不少的投资。
更何况肖冷也想帮助他们。
“你们可以在那房子里住着,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我可以给你们联系好学校。学费的话你们也不需要太过担心,只要小孩子学习好,学校是免学杂费生活费的。”
“我……”
肖阿娘嗫嚅着,她想要这个机会又有些不好意思。
魏朴珏看出来了,他说:“房租算是借你们的,可以慢点还。”
肖阿娘的心就像脚踩单车一样,忽上忽下的,现在算是了结了一桩心愿。
她把肖何力拉了过来,心安地拍了拍肖何力的小手背,把他往前推一步。
“快谢谢哥哥啊。”
肖何力看了看茶几上的青瓷杯,平稳地端给了魏朴珏,奶声奶气又字正腔圆地重复:“谢谢哥哥。”
魏朴珏伸手接过,才刚触碰到杯壁,指腹就被烫伤了!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反应的肖何力,略感兴趣地微挑眉。
魏朴珏没有说什么,在肖何力重新回到肖阿娘身边时,淡然地把茶杯放下,手半握拳。
其他俩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个插曲,就连肖何力似乎也不知情。
肖冷则旁若无人地把书包拉链拉开,被眼疾手快的肖阿娘给握住了。
肖阿娘皱眉说道:“丫头唉,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真的不能再要你这样的情了。”
本身魏朴珏就是看在肖冷的面子上帮他们的,她怎么能够接受更多?
魏朴珏扶额,把肖冷领在了自己身边。
肖冷见肖阿娘不收钱,也便没再继续掏,只是拉开书包摆在了魏朴珏胸前。
“我赚到钱了。”
那一副面无表情,但是似乎在求表扬的脸色,让魏朴珏感到好笑。
他摸了摸肖冷的脑袋,“棒。”
魏朴珏转身继续安排道:“现在天色也快暗了,我让人先领着你们去休息。那房子每星期都有请保洁打扫,你们可以直接入住。”
他把云叔喊了进来,给俩人介绍了一番,又留下了电话号码。
肖阿娘和肖何力一个劲地道谢。
三人走了之后,肖冷扳过魏朴珏的身子,继续一本正经地跟他说:“你没钱了可以向我说,我会给你的。”
虽然钱不多,但是省吃俭用应该可以养活他一个星期。
钱用完了,她还可以去搬砖的。
魏朴珏笑得不能自已,他使劲糟蹋着肖冷的头发,然后静电电得肖冷头发一麻。
肖冷傻眼,魏朴珏手指也被电了,被烫得有些发红的指尖更痛了。
肖冷微低着脑袋,凶巴巴地瞪了魏朴珏一眼!
她恶狠狠地拉上了拉链。
不给了。
魏朴珏笑容不停,改揉为掐,掐得肖冷的脸颊微红。
肖冷拍落他的手,转身就想走。
魏朴珏拦住她,把自己的手指伸在那肖冷的面前。
“喏,你看看,我也被电到了。”
五个指腹都红了,偏偏魏朴珏还是笑着的,无所谓的模样,但好像更让人心疼。
肖冷只感觉自己的状态怪怪的,但怎么也想不清为什么静电会把魏朴珏电成这个样子。
她没有深究,直接握上了魏朴珏的指尖,一扫而过,然后毫不留情地上楼了。
魏朴珏感受着指尖的冰凉,那疼痛被镇定下来,他有些留恋。
等待体温重新暖上来,魏朴珏略有些惊讶地发现指腹的红肿已经消失了。
他默了一会,重新回到了沙发上,翻出电脑,打开了算法竞技网站。
俩小时后,魏朴珏回到房间里,打了个电话。
这件小事不需要姜逾白动手去查,三番两次针对肖冷的就是今天见到的那个穿校服的女生了,正好还让他撞上了一次。
有些人呢,要为自己的嘴付出代价的。
没过多久,张家正式破产。
魏朴珏只是在张氏集团摇摇欲坠时轻轻地推了一把。
彼时,常似正在跟上次的那个合作商在酒桌上你来我往的应酬。
哦,合作商的女儿也在。
就是把汤碗扣常似脑门上的那个!
合作商特意来带着女儿赔礼道歉的。
常似背往后一倒,靠在了椅子上,架着二郎腿悠闲得意地荡着,一双不怎么对称的眼瞟着对面的人。
那是一个很高傲的女生。
女生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遮不住一双眼尾上翘的凤眼,时不时的凌厉在其中闪现。
一头内扣的墨色齐肩短发被束在耳后。
女生不急不慢地使着刀叉,她来之前被合作商按着打扮一番,抹上了她半点兴趣都不感的妆。她吃饭时,一把把口红抹了。
看着那人的视若无睹,常似不满道:“花小姐好像不怎么满意啊。”
合作商跟着看了过去,就看见了自己女儿嘴边像涂了一大圈的红胡子。当下气不打一出来,举着牛排刀差点没甩出去。
花无不屑地抬眸,哧了一声。
合作商大掌一拍,花无没吓着,就是常似看了他一眼。
合作商有些心虚,立马站起来,想把花无往常似那边推。
花无举着牛排刀挡住了合作商伸过来的手,“你想卖就自个卖去,我来这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合作商像吃了魔鬼辣似的胀红了一张老脸,抬起手作势要打她。
常似站了起来,带着怜香惜玉的语气道:“唉,我来,孩子打坏了可就不好了。”
不好看了。
花无冷哼,又慢条斯理地拿起腿上的餐巾擦拭着牛排刀,然后揉成一团,甩在了桌上。
合作商被花无的举动气得喘不过气来,不过也只能对常似赔笑着脸:“是是是。”
随着常似的走近,花无摆在大腿上的手逐渐地握紧,就在花无的拳头抬起来时——
常似兜里的电话响了。
常似拿起手机,闲闲地靠在餐桌上,眼睛还直视着花无。
不过他的脸色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中,逐渐变了。
他直接走出了房间。
合作商白着脸,虽然知道常似的离开,有很大的可能不是花无的关系,但这次问题没解决,之后要想搭上常似就要困难些了。
常似的胃口难以琢磨,阴晴不定,但主要还是花无太难搞了!
花无倒是笑了。
常似接电话时,他们两个人挨得近,花无把话听得一清二楚。
张家破产了。
魏家就那么交代了一句,与张家合作的集团企业纷纷避让,张家的产品滞销,形成了一系列的影响,就这样没了。
魏家……魏朴珏……
花无的心突然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