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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狼狗过来,别说咬人,亲吻一下都能把人吓傻。
就算把它的牙全掰掉,也是个恐怖分子啊。
靳巧却不害怕,好像虎头鳄的狼狗是纸狼狗似的。
“虎头鳄,人家死了都骑纸糊的牛马,你骑纸糊的狼狗?”
“我死了……纸糊的?!”虎头鳄蒙了。
“不是纸糊的,是真的?狼狗,你咬我试试?别说你身上有狼的基因,就算是有老虎狮子的基因,你也是小菜一碟!”
“小菜一碟?你这小妖精胆真大,临危不惧呀?”虎头鳄有些惊讶,“为啥你不怕?莫非你以为它是只煮熟了的狗,是给你过来送狗肉来了?它可是活蹦乱跳的啊!”
“虎头鳄,借给你个胆,你也不敢让它咬我。”
“你怎么就料定我不敢?你是说我进去过,改造好了?你以为我老了,胆子老朽萎缩了?你告诉你啊,我的胆子其实老当益壮!我人呢也老脸皮厚,已经不在乎啥名声不名声了。再说了,我这么老了,和谁拼命都值了。我行将就木了,犯了罪估计也不戴手铐了,顶多用根稻草绳温柔地捆一捆,嘿嘿。”
“是吗,我可是初生虎妞不怕吹牛。我既然敢扇你,就不怕你的狼狗咬我。我既然不怕狼狗咬我,我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既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那我就什么损招都能使出来。”
“小姑娘你不要口气天大,实话告诉你,我虎头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酒色财气都不文明,不信你多跑几个村到处去打听打听!”
“谁愿意去打听那个呀,见了人就问:喂,你知道陈家庄那摊有名气的屎,它有多么臭、多么毒吗?”
“好你个小妮子,伶牙俐齿,不知天高地厚吗?”
“我当然知道天高地厚,但不相信人世间的坏人能用脏手遮天盖地。文明进步的车轮滚滚向前,坏人们却总爱往正路上拉屎尿,挖陷阱,损人乐己。我要做一把有力的大笤帚,把你们的屎尿连同你们本身一起扫进垃圾填埋场!”
“就你?”虎头鳄被逗笑了,“愚公移山的故事莫非不是天方夜谭的神话寓言,而是记者们的通讯报道?”
“哼!”靳巧鼻孔里喷出一股气。
“没话说了吧?没话说就赶紧走,我这大粮庄不是大光棍汉,不招蜂引蝶。”
“呸!”
靳巧的吐沫星子像小雨,落向虎头鳄的脸。
虎头鳄用衣袖擦擦脸,颇感吃惊和意外。这小妮子怎么这么蛮横愣呢?
这使他忆起了从前村里的中考状元陈铁蛋的老婆陈雅雅。那婆娘年青时就这么二青,不仅敢高抬腿踢他的头,还曾用电动自行车碾压残害了他的重要器官。他却不仅恨不起她来,还极其愿意听她唱的歌曲,曾花大价钱收集珍藏。
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性情像陈雅雅一样野蛮,嗓音却远没陈雅雅那么迷幻。
“狗子,你不是会摔跤吗,给我上,骑她丫的!”虎头鳄愤怒难忍,向他的狼狗发布命令。
靳巧的机器狗倏的一下蹿到靳巧身前来,拦住大狼狗的道路。
“哈哈!”虎头鳄感觉很可笑。“哎呀,小不点儿,你算个屁呀!”
大狼狗大跨步走向靳巧。
小机器狗迈着猫步迎上去,“汪汪!”
好狗不挡道!大狼狗想着,张开大嘴,要把小机器狗的小脑袋叼住,嚼巴嚼巴尝尝是啥滋味。
俗话说怒敌者危,轻敌者败。大狼狗没把小机器狗放在眼里,把小机器狗的小狗脑袋含入嘴中想嚼一嚼的时候,小机器狗却极其快捷的将大狼狗的舌头叼住,咔嚓儿咬断了。
没了舌头的大狼狗哪还有个大狼狗的样子,哪还有个大狼狗的声音,怪异瘆人地哀嚎着撤退回去,在砖地上折腾起来,那可怜相啥都不像,既不像狗跳舞,又不像驴打滚,又不想猫抽疯,又不像鼠被夹,又不像鸡抹脖。
机器狗叼了那只狗舌头箭一般奔向远方,去丢进了一块玉米地的深处,似乎怕那只舌头还能和大狼狗回合。
不久机器狗返回后还很是气不出,仿佛有奇耻大辱需要报仇雪耻,暴躁地不断进攻大狼狗,狗咬狗一嘴毛,咬下一嘴又一嘴,咬下一嘴又一嘴。虎头鳄等人不住地呵斥,哪里还呵斥得住。
虎头鳄等人找来了木棍,铁锹,狠狠打击机器狗。
机器狗中了一棍后,抬头看到是虎头鳄打的它,金刚怒目,几步奔至虎头鳄的跟前,迅速爬到了虎头鳄的脑袋上去,一通张牙舞爪。
虎头鳄脸皮很厚,坐监狱出来后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次却很怕丢脸,怕再也没脸见人了,两手把白背心挽了起来遮护住一张老脸,往下甩那仇狗。
那狗乱挠了半天才下来,顺道把虎头鳄的肚皮写了几个血书文字。
虎头鳄疯也似的逃回了屋子里去。
机器狗并不罢休,扫视一下周围的众人,不知冲谁下手。
靳巧指指那几个手持铁锨棍棒打过它的人,说:“他们是老鼠!”
机器狗立即朝那几个人扑去。
那些人吓得扔下铁锨棍棒,被黄鼬拉着的鸡一样叫喊着,四散奔逃。
有一个没逃远。
是开铲车的那个机手,丢下铁锨逃到了铲车驾驶室里去。
他正欲关闭驾驶室的门,机器狗追至。
他看到猫爪子朝着脸面袭来,恐怖得像掉进地狱见到鬼魔,满脸的血全流往了屁股上去,呀呀喊叫着从另一侧开了驾驶座,只想一下子变成千条腿,快快地逃跑。由于人在高处,铁梯窄陡,他扑通一声掉落地上,筋骨受损,急忙艰难地往铲车底下爬。
靳巧笑了。
笑够了之后,感觉气出的也差不多了,她就唤上保镖打道回府。
好开心啊。高兴地唱起一首最近突然流行的几十年前的老歌——
“挺胸膛,笑扬眉,光荣属于八十年代的新一辈,光荣属于八十年代的新——一——辈——!”
靳巧走后,当那些人重新聚拢,开始商量告不告的问题。
“必须告啊,伤太重啊!”
“不能告啊,惹不起啊!”
“必须告啊,咽不下这口气啊!”
“不能告啊,被她杀死就彻底没气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