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什么?
秦总使节?
大家哑然的张大嘴,目瞪口呆的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然后又都直愣愣的看向秦墨。
秦墨轻轻咳嗽了下,含笑的点点头。
“全凭秦帝抬爱。”秦墨笑道。
总使节这个官职,可不是故韬这些地方官员可比的。
要知道,这要放在现实世界里,那就是外交部的部长,外交大臣,身处皇朝中的大人物!
纵使一脸懵逼,故韬和闻书等人,也乖乖低下头,刘度三人立马开心起来,都激动的向秦墨鞠躬问好。
“见过秦总使节!”
刘度喊得最大声,就差没在故韬耳朵边喊了。
故韬和闻书,面红耳赤,两人憋屈的脸色通红,明显抬不起头来。
但对此,依旧心有不甘!
这不可能啊!
他们找到的才是真正的秦帝后人,那可是秦副行亲自认下的孙子!
“那个……”故韬红着脸,搓着手,尴尬的问李琯,“敢问李总管,秦联和秦副行他们二人……”
“你说那俩人啊!”李琯道,“关入牢中了!”
“牢中??”故韬、闻书猛地僵硬了。
“对啊!”李琯点头,“这还多亏总使节求情,不然这二人,是要掉脑袋的!”
“因为什么?”故韬难以置信。
“欺君,欺君之罪。”李琯回道。
大笑声在皇城内突兀的响起,刘度三人笑的前仰后合。
“哈哈!李总管,欺君之罪也得把这两人算上啊!这人可是他们找的。”
“皇城f4!果然牛批!”
刘度和徐炀,就差开心的在二人面前跳舞了。
故韬二人颤抖的站在原地。
“那谁……谁是后人?”闻书不甘心的质问。
李琯紧锁眉头,指了指秦墨,“这不就在你二人面前站着吗?”
两人瞬间石化。
秦墨微笑着拍拍二人肩膀,离开了皇城。
身后,响起噗嗵的跪地声,传来故韬二人歇斯底里的哭腔喊声,“我二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秦公子宽恕!!”
秦墨头也不回的潇洒摆摆手,离开了。
……
在李琯的带领下,走在繁华的秦区街道。
刘度三人,如同小弟一样,跟在秦墨身后,刘度一边走着,还一边给秦墨捏着肩膀,徐炀更是将秦墨置办的物品,全部拿在手上,王阿婆实在没活干了,便跑到前面,当起了开路人。
“来!让一让!让一让!秦公子出行!全部让开!”
“大家往后稍一稍啊!那个!摆地摊的!赶紧挪开!挡住秦公子的路了!”
街道上的人潮,让开一条通路,所有瞩目的目光,都看向了秦墨,这出行的派头,两位‘大官吏’当小弟,一位‘汤查’当开路先锋,在秦区,这牌面绝对少有。
最后搞得秦墨都不好意思了,让王阿婆注意点儿影响。
夜晚。
朝中重臣,安排的住处是一幢独立别墅。
门口,有一排排花草,院落中还有一个大型的游泳池,几辆豪车停在门口,乃是出行的专配用车。
院落小道两侧,站在两排女佣。
当秦墨等人走进来时,两侧女佣甜甜的弯腰问好,“秦公子!”
“总使节,这是你以后居住的地方。”李琯笑道,“秦帝还给您安排了一位管家,算是初次见面,给您的礼物,他正在赶来的路上。”
进了别墅里。
不仅厨房配备了专门的厨师,四周也有秦帝军的卫兵把守。
大门口的几位工人正在忙碌着,一块刻着‘总使节府’的巨大牌匾,正在被悬挂上大门口的最上方。
对于这样的条件,秦墨已很满意了。
自己也并不需要什么,他是带着使命和任务来的,他始终牢记这一点。
为了庆祝秦公子走马上任,王阿婆从家中拿来了上好的好酒,刘度和徐炀,也回了家一趟,等再过来时,带来了大包小包的礼品。
沉沉的礼品,晃起来还哐当哐当的,估计里面塞了不少钱。
对于这三人,秦墨也很是看对眼。
一方面,三人比较会来事,另一方面,自己刚刚在秦区扎稳脚跟,正是急需人手的时候,这三人也歪打正着帮了他不少,自己也得多多提携一下才是。
席间。
偌大的饭桌上,只有他们几人。
“我想提携一下你们三人。”秦墨喝了口酒,看向三人,“我在皇城,也确实需要一批人手。”
三人彼此互相看了眼,激动不已。
刘度最为激灵,立马和秦墨表忠心,“秦先生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徐炀和王阿婆,也急忙站起来附和。
秦墨微笑着压压手,让他们坐下。
“我想把你们调到外交处。”
喜笑颜开,正要坐下来的三人,腾地一下又站了起来。
正在默默吃饭的李琯,猛地一口饭喷出。
秦墨疑惑的看着这些人,自己就说了一句话,咋反应这么大?
“别……别啊!秦先生!您能在秦帝面前,美言我们几句就行了,外交处就不去了。”刘度颤抖的说。
徐炀也是惊吓的连连摆手,“外交处乃是国家重中之重,唯有秦先生这等人物,能堪此大任!我们不过地方官员,偏隅一处,就挺知足的。”
王阿婆重重咳嗽了下,“老朽一把年纪,送送汤就挺好。”
这听了三人拒绝的话,秦墨更是疑惑。
“你们不是一心想进皇城吗?如今愿望实现,还不乐意?”秦墨疑惑问。
三人同时摇头,“现在不想进皇城了!”
“对!不想了!”
秦墨心中略微感到不对,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李总管。”
“秦先生,您说。”
“我既然明天上任,何不把上任总使节请来,我也好和他聊聊,交接交接工作啥的。”秦墨道,“你现在帮忙联系下,叫来一起探讨探讨。”
李琯缓缓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苦笑道。
“上一任,牺牲了。”
“那上上任呢?”
“上上任……也牺牲了。”
秦墨怔楞在座位上,盯着李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艰难问,“上上上任呢?”
“上上上任,也牺牲了。”李琯尴尬的笑了笑,“秦先生,别问了,往前数千年,一共数百位总使节,活着的只十四位,其余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