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张九言骑马,又是准备射出第二箭。
不过这一箭不一样,只见张九言突然是将弓箭反手拿在背后,然用身子一侧,反手在后背射箭。
大家见张九言竟然还能这样射箭,那更加是热情,刚才还热烈无比的气氛,一下就安静下来。
大家屏神静气,看张九言。
万众期待下,只见张九言仔细瞄准,样子从容。
“咻”的一声,又是一箭射出。
“铛”。
铜锣声响,张九言的箭竟然又是分毫不差,射中了目标。
“好,九爷威武。”
“好,九爷神兵天降。”,,,
大家的叫好声比之前的更大了,热情更加是高涨。
张九言趁着大家的热情,又是毫不拖沓,准备射出第三箭。
只见张九言骑马骑到一半,突然是直接整个人站在了马背上,
然后只用脚来勾住马背上的马鞍,以此来固定自己的身形,不让自己摔下去。
大家一见张九言竟然是要这样骑马射箭,又是一阵惊骇,个个对张九言崇拜不已。
他们这些人虽然没骑过马,但是却也知道骑马的困难程度。
寻常人即便是骑在马上,马的速度稍稍一快,都是要紧握缰绳,免得摔下去。
哪里还能像张九言一样,站在马背上,这其中的困难,一般人,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啊。
而后,只见张九言又是骑在马背上,弯弓搭箭,一气呵成,“咻”的一声,又是一支箭射出去。
“咣当”一声,张九言又是一箭命中铜锣。
这一下,那欢呼呐喊声更加是高涨,一个个的扯起嗓子都是大叫,热烈的不得了。
人群中,刘怡宁抱着大石,那也是高兴激动的手舞足蹈,对张九言的崇拜,也是越发的深了。
这时候,又见张九言打马,慢慢来到刘怡宁的面前,对刘怡宁说道:“让大石一个人玩,你把手给我。”
刘怡宁心中一阵欢喜,也没想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规矩了,将大石放在地上,让爹照看,
她自己,则是将纤纤玉手伸出来,放在了张九言的手心。
张九言用力,将刘怡宁一把拉上马,坐在了自己的怀中。
“九爷厉害,九爷厉害。”
“小姐和九爷天生一对,郎才女貌。”,,,
一众人这时候见到这般的情景,那都是一个个八卦之心大起,心里想什么的都有。
一个个的欢叫着,只恨不得看张九言和刘怡宁现在就入洞房。
刘老爷这时候也是心里没了脾气,微笑看着。
张九言几次救了他全家的性命,虽然以他的身份地位,那是绝对看不上张九言这样的出身。
但是现在张九言对他的恩情,已经是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都到了这一步,他即便是不同意,也开不了口,根本不好意思去反对。
也不知是欢喜,还是无奈,又或是舍不得女儿就要嫁人吧,刘老爷干笑几声,眼睛看着看着,便是有泪花在闪动。
再看张九言,怀里抱着刘怡宁,在马上疾驰。
而后手把手,张九言教刘怡宁弯弓搭箭,抓住刘怡宁的手,为她瞄准,最后一箭射向铜锣。
“咣当”一声,铜锣又是射中了,这一下大家的欢呼声更加是山呼海啸一般,
个个都恨不得追上去,跟在张九言的马后面跑。
刘怡宁则更加是高兴,激动,
“我射中了,我射中了,这真是我射中的吗?公子,是我射中的吗?”
张九言大笑回应。
“当然是你射的了,这么多人不都看见了吗?大家都在为你欢呼呢。”
刘怡宁这下更加来劲,吵着张九言还要再射箭。
张九言自然是不可能让美人失望,又是带着她兜转,手把手的又是一箭一箭的射着铜锣。
大家叫好声一片,在这寂静的夜晚,在这异乡的大年三十晚上,过着一个难得的,开心快乐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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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涧县衙门,捕房。
捕头马国明正在长吁短叹。
“哎,这日子,没法过了。”
捕头这样说话,那很明显是有话要说,又或者是有什么指示要传达。
要不然,他没法过了,自己一个人偷偷去跳河寻死,那岂不是痛快,何苦要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这不明摆着是要大家给他分忧,给他想办法吗?
几个手下捕快见了,也是颇有眼力劲,上前问道:
“头,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真要有那不开眼的惹到了你,哥几个去把他收拾了,来给你出气。”
“是啊是啊,头你说话,是谁敢招惹你,他今天敢惹你不痛快,我们几个就让他一辈子不痛快。”
几个捕快个个说的一本正经,关心爱护,其实心里那都是老大的不情愿。
他们十有八九也是猜到马国明为什么叹气了,都是一起共事的,谁不知道谁?
不用问,这马国明,八成是又被钱才给难住了,真要是谁招惹了他,那他还用得着长吁短叹吗?
直接就带人去找麻烦了。
果不其然,被大家给猜着了。
只听那马国明说道:“你们不知道,是我那不争气的弟弟,吵着闹着要问我借银子,你说我这日子本来就紧巴巴,哪有银子借给他。”
这马国明到也是干脆,自己明明是嫖赌逍遥没钱了,楞说是弟弟问他借钱,搞得跟谁不知道他什么德行一样。
有人就奇怪了,心说这马国明堂堂一个县衙的捕快,那明里暗里的来钱路子不知有多少,他还能没钱?
这话只能说是对了一半。
任何时代,只要手里有权利的人,他如果想搞钱的话,那是不愁没机会的。
因为再是严厉的监督机制,说到底也是死的,条条框框,还能没漏洞?
制度是死的,但人是活的,真要想钻空子,想怎么钻都行。
就像那后世的许多发达国家,号称什么监督机制完备无缺,一根针都能追查到去了哪里,想捞钱,门都没有。
但不一样时不时就爆出大新闻。
后世的发达国家尚且如此,更不要说这年头了,他马国明一个捕头要搞钱,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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