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想法对于轰雷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他现在是胜利者,而之所以留下他们的性命也不过是因为雏田的请求而已。
“闲话说到这里就够了,我找你的目的只有一个,你们现在全部都是我的俘虏,不过因为雪忍村已经灭亡了,我也找不到人将你们赎回去……所以,我需要你们所有还活着的人立下誓言,你们,及你们的后裔或者是关系者将永生永世不得踏入雪之国半步。”
轰雷本来打算要说在得到风花一族的谅解之前,不得踏入雪之国的,这算是给风花小雪留了一个口子,不过想想他好像也没有必要为风花小雪的事情那么上心,他只是要争取出十年二十年的时间而已,等到他们成长起来之后,他么的实力就是最有力的保证。
雪忍村灭亡,这几个字如响雷一般的击中了所有人的内心,轰雷面前的老者甚至脸色一白,差点就要咽气,不过他最后还是挺了过来,是块硬骨头。
恶狠狠的眼神几乎全部都消失了,惶恐不安和悲痛欲绝取代了它们,低声的抽泣开始在人群当中回荡。
老者站稳了身子之后定了定神,然后有些恳求的对轰雷说道,“大人……我们时代都生活这雪之国,离开这里之后我们将无法生存,我们……我们愿意为您效力,请允许我们继续留在这里。”
对于未来的惶恐压过了他们心中的仇恨,不过留着仇人在自己身边晃悠,轰雷没有那么脑残。
轰雷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走到了他的身边,看着他身后的那群平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人类,这是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物种,无论到什么样的环境当中他们都可以十分迅速的适应当地的环境,然后生生不息的繁衍下来……”
轰雷扭头看向了那名老者,然后有些缓慢的说道,“不要给‘人类’这个种族丢脸啊。”
仇恨的连锁哪里有那么容易斩断,就算风花小雪要留下他们轰雷都不会同意的,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突然回忆起失去亲人的痛苦,然后就不管不顾的要搞些大事情。
斩断仇恨连锁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斩草除根,不过……
轰雷看了一眼雏田,又看了一圈周围的操具使,至少这个办法是不能用在平民的身上。
轰雷不是来和他们商量的,他只是来这里传达了自己的意志,说完他就直接离开了,只留下三分之一的人手对这些人进行看管。
而另外三分之二的人则是轮班的进行休息,同时也找了几个‘带路党’,轮番的对雪忍村进行着搜刮。
而结果……
让人十分的失望,这里得到的东西连怒雪城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最多的竟然是一些话本古籍,主要讲的就是以前流传的一些传说故事,甚至就连雪忍村原本的结界卷轴都没有找到。
这玩意虽然没什么强度,但是也总好过没有,忍术卷轴或许还会在黑市当中流传,但是这种可以庇护一村的结界都是属于每个村子的绝密资料,除非破村,否则是不可能得到的。
就像是木叶,木叶的周围虽然没有防护结界,木叶毕竟太大了,但是在木叶当中其实是有着警戒结界存在的,这个结界可以准确的感知每一个进出者的详细信息,一旦出现了没有登录过的人,立刻就会发出警报,长门袭击木叶的时候,进入到木叶村内的畜生道剧被结界班给感知到了。
但是,像是宇智波鼬,宇智波带土,他们就作为敌人潜入过木叶好几次都没有被这个结界发现,其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知道如何在不惊动任何的人的情况下通过这个结界的办法,也就是所谓的后门。
带土的可能是宇智波斑告诉他的,而鼬应该就是自己琢磨出来的了,谁让他是亲儿子。
而说起这个,其实就是为了说明一下结界的重要性,雪忍村的结界强度低,但相对的消耗应该也不高,就算它有些落后了,但是也拥有很大的研究价值,如果能将其缩小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在船舶的设施上面使用这种缩略版的结界,这样的话价值就高了。
雪忍村的人没有说实话,他们真正的有价值的东西肯定都藏了起来,就算风花怒涛将大多数的东西都带走了,他们也不可能穷成这样。
而面对隐瞒者,轰雷的做法也十分的直接,他直接找来了那名曾经担任过长老的老者,然后对他说道,“我知道你想要给雪忍村留下将来可以崛起的资本,我也不管你在想什么,我现在只给你两条路,一个是你带我们去,另一个是我砍下你的脑袋,然后将情报从你的脑袋里面挖出来。”
说完,轰雷就这么盯着面前哑口无言的老者,随后又加上了一句,“对了,我希望你能选第二条路,因为我不怎么相信你。”
说完,被轰雷叫过来的千乃便装作凶凶的样子将手放到腰间的刀柄上,同时上前了一步,想要给对方一些压力。
当然,压力是没有的,萌力或许还有一些,毕竟还是个萝莉。
不过,老者虽然没有在千乃的身上感觉到压力,但是轰雷的金色竖瞳却已经给他足够大的压力了,他并没有那么的怕死,就算现在不死,他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几年了,但问题是,就算他死了,也保不住那些东西,他的死没有任何意义……
不,或许他的死唯一的意义就是再激起雪忍的仇恨,而其结果,很可能就是大量的流血,以及死亡。
“我……我,知道了。”,老者用发干的嗓子终于将话都说完了,然后身子就佝偻了下来,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丢掉了一半,他知道雪忍村已经没有在恢复以往荣光的可能了。
“那就好。”,轰雷点了点头,然后又再次补充了一句,“我希望这次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否则被我知道的话,我会用外面那群人一半的人头来让你好好想想的。”
老者闻言,浑身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