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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谢流云的神情弄得有些紧张,尚白风说到这里时,不由得是咽了一口吐沫,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之后,才继续说下去,“在团队配合作战的整体要求下,调动起每个人,来对敌实施打击。
通过我们快速猛烈的攻击,打乱打散敌方的阵型,趁敌自乱之际取得对敌斗争的优势。
然后快速扩大己方的优势面,保持住对敌的压制,最终取得行动的胜利。”
听了尚白风的话后,谢流云的神情才变的温和起来,对于尚白风理解的雍铭的话的程度,还是满意的。
“白鹤,你能理解到铭公话里的深意,却为何不能知道铭公最后的意思呢?
这'善战者,求之于势,不责于人故能择人而任势。任势者,其战人也,如转木石'。
铭公复述《孙子兵法》中的这段话,就已经是清楚的说明了他的态度了。
我们经过铭公的介绍,都知道了第一梯队的作战任务,其发挥的冲击力是否足够,是我们能否取得对'共牲会'行动成功的关键。
在这个前提之下,将你放在最合适的战位上,发挥你身具武功的优势,增强第一梯队的攻击能力,就是决定你在什么战位上的考量条件了。
白鹤,我把话说到这里了,你可是明白铭公的意思了?”
说完这些话之后,谢流云不由得是伸出左手拍了拍尚白风的肩膀。
经过谢流云的这番点拨,尚白风顿时悟出了雍铭最后对于自己,是否能够担当第一梯队的“尖兵”的真实态度了。
他忙拱手躬身朝着雍铭施着礼,脸上堆满了笑意的说道:“谢谢铭公准许了我的请求。
我一定会做好这个'尖兵'的,在第一时间里直插敌方的要害,让敌方内失去抵抗能力。”
雍铭点点头,颇感欣慰的说道:“白鹤,你刚才做的自我总结很好,比较全面的认识到了自己身上的问题,也知道怎么来进行解决和提高,这是令人放心的。
你所阐述的自己适合'尖兵'战位的理由是充分的,从客观角度来看,是符合实际情况的,并没有为了做'尖兵'而强行找寻理由。
对于你实事求是的表现,我很欣赏,今后要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
我现正式答复你,同意你的请求,做为第一梯队的'尖兵'参加对'共牲会'的进攻行动。
具体的行动要求,我会在对全员讲话的时候着重指出来。现在你要做的是检查自己的配枪和弹药,做好行动前的准备。”
尚白风在得到了雍铭的明确答复之后,非常高兴的挺直身体说道:“是,铭公。我会做好准备,随时待命行动。”
“这跟你们四个都把话说清楚了,算是了了一件事请。
接下来,也该过去看看特别行动小组的队员们,他们为行动做的准备情况了。
我们跟'共牲会'的这场遭遇战在所难免,有些事情需要提前讲明白,把事情说透彻了,大家也就知道今日行动的意义了。”
雍铭看着站在自己左右两侧的“雍氏四大卫”,很是有些感慨的说道。
他的情绪迅速感染到了谢流云,引得谢流云身具忧虑的说道:“铭公,我们之于'共牲会',犹如是白日与黑夜不可并存于世一般。
这白日入夜谓之'暮',黑夜转白谓之'晨',夜色渐浓谓之'夜深沉',白日渐彰谓之'旭日升'。
黑白往复循环,盘绕互动,才有了这生生不息的大千世界,此为'太极玄虚之理'。
而从未有白亦是黑,黑亦是白的道理,自古都是遵循非黑即白之天理,凡意图混淆者,皆非正义之人也。
我们对这诞生于邪恶之念中的'共牲会',厌于其宗旨悖于人伦,恶于其为祸百姓之实,愤其狠辣诡毒,怒其罪行昭昭。
铭公对于这个'共牲会'已有明言,即对其是早就有着行动计划的,不可能对其放任不管。
只是有鉴于'共牲会'身处西北遥远之地,远离我们的总部根据地,如要铲除它,必须要徐徐图之。
待时机成熟之时,以联合当地的正义之士,或是我们独立为之,采取行动将其彻底歼灭。
现今,'共牲会'已然将其魔爪伸向了安丘,这是绝不能为我们所容忍的事情,必须要高度重视,严峻对待。
我理解的铭公的意思是,我们'雍王卫'正式对'共牲会'宣战,这是具有重大意义的事情。
我们今日展开的行动,不仅仅是消灭'共牲会'派出来的先遣队,而是以此为契机,筹谋更大规模的行动,在更广泛的范围内开展消除'共牲会'力量的持续性行动。
在铭公的带领下,在一段时间内,也或许是要花费数年之功,最终完成摧毁'共牲会'的目的。
诸位同僚,咱们要打起精神,时刻做好同邪恶之徒战斗的准备。
咱们可不要忘了今早发生在铭公办公室的'未遂刺杀'事件,保不齐其中就有'共牲会'的参与。
咱们可不能粗心大意,留下破绽为敌所乘,让咱们的人为敌所加害啊!”
谢流云的肺腑之言,瞬间感动了在场的众人。
即便是一向淡定的雍铭,也是闻之有些动容的。
他知道谢流云在这诗词歌赋方面,也就是谢流云能达到与自己心意相通程度了。
这些年来,在自己身边的人当中,即便是教授自己学业的雍诗菁,传授自己西方学科知识的雍诗定,以及与自己分析研究政事经济的雍诗乾,也是做不到谢流云与自己在国学的这种默契程度的。
现在,听了谢流云的一番言论之后,雍铭深知这就是自己曾经苦寻不得的知己了。
终于有一知己,这样的喜悦能不让雍铭为之动容吗?
只不过,深刻的现实问题马上就让雍铭冷静了下来,此时可不是知己之间交流感想的适当时候。
一旁的盛青峰则是听了谢流云的话之后,是激动不已。
他自小在西安长大,虽在地缘上也是地处西北之地,却是并未听说过“共牲会”这个组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