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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自己则是毕业于理科类大学土木工程系桥梁和隧道专业,学的是工程,做的是施工监理,擅长设计规划,与“流泉卫”负责侦查追踪的职责之间没有直接的关联。
想到这里,不禁让谢流云有些灰心,不知父亲为何会让自己去学习土木工程专业。
如此现实的情况,让谢流云在盛青峰、尚白风和黄寒涵面前很有一种危机,当然这指的是在专业方面的危机。
年纪只有二十五岁的谢流云能有这样的人生觉悟,要源于他多年来所养成的一个习惯,那就是凡事都要精益求精,追求卓越。
不论学习与做事,他都遵循着'善始善终为最佳,非善始而努力善终为其次,善始而非善趋之则坚决纠正以求善终为再次'的原则,并严格施行。
这么做的结果是什么呢?
那就是,他的进步与成长是父母、老师、同学和朋友们都有目共睹的。
在一个占据了他近一半生命的求学阶段,谢流云的成绩始终在学校和班级里名列前茅,他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同学眼里的好榜样,赞誉不断。
即便是在毕业进入社会,入职公路局后,因为时政局势的原因不能得展自己所学的情况下,他依然以自己严谨务实的工作作风,零缺陷的工作成绩获得了领导的认可与鼓励。
他的这种在学习和工作上的表现,以及在生活中的简单作风,其实都是传承了谢家的家风与传统,朴素而真诚的生活态度。
只是他与父亲平时交流的少,没有主动与父亲谈谈自己在生活中的心得和感想的习惯,对于这种潜移默化的教导并不自知。
“流泉,到现在你还认为自己不能胜任桐庐行动的指挥官吗?”
“铭公,我知道您的心意了,这桐庐是我家住了上百年的地方,可谓是第二故乡了。
我之前没有接触过自己卫部的部属,我想他们应该是认识我的,而我却不认识他们。
甚至可能他们就生活在我身边,而我却不知道。
现在,我父亲出了事,作为卫部自然而然的当家人,我要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让自己的部属敬服,今后才好统御他们。”
看到谢流云终于能够理解自己让他担任此次桐庐行动的指挥官的深意了,雍铭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流泉,给自己参与并主导的首次行动取个名字吧。”
雍铭鼓励道。
“铭公,还是您来为桐庐的行动命名吧。这个事非得您来做,因为这次行动对于您也是意义非凡的。”
雍铭微笑着不语,说道:“对于大家来说都是极具意义的行动,我想待会儿让大家一起来想个合适的名字吧。”
“铭公,您的这个想法好,我举双手同意。”
“哎!可别举啊!真要举起手来,岂不成投降了?”
“噗嗤”一声,谢流云被雍铭的话给逗的笑出声来。
许是谢流云笑的声音大了,引得一直就对他们俩的交流很关注的黄寒涵,有些不满的大声说道:“流泉,你跟铭哥哥还没说完话吗?”
谢流云给雍铭挤了一下眼睛,“铭公,我们这个大小姐等的是不耐烦了,咱们过去吧。”
“嗯!是该开始后面的上课了,走吧。”
雍铭和谢流云回到了讲桌前,眼前的情景让他俩一下子呆住了。
只见,盛青峰、尚白风和黄寒涵手里各拿着一把手枪,一副生怕被别人抢走的样子。
谢流云笑着问道:“你们都已经把枪分好了啊!这效率真高。”
他一边说,一边从讲桌上的最右边的皮箱里拿起那把没有人选,却是他心仪的左轮手枪,故意将它抱在胸前,露出此枪谁也别跟我抢的架势。
谢流云浮夸的举动,让大家不禁都笑起来。
雍铭看着大家手里各自挑好的手枪,“好了,大家将枪都放回到箱子里吧。既然已经验看完了枪,那就现在回到座位上,我逐一问一下你们的想法。”
“铭哥哥,我很喜欢自己挑的这把枪,不想放回去。”
黄寒涵有些不情愿的说道。
雍铭看着盛青峰和尚白风,问道:“你们也同寒烟是一样的想法吗?”
尚白风立刻点着头,盛青峰虽有些迟疑,但也慢慢点着头。
雍铭抿了一下嘴,说道:“大家都这样中意自己选的枪,那可以拿着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但这不代表我认可你们对配枪的选择,这也不是选枪的最终结果。
作为最为重要的个人装备,手枪的配发最终决定权在我。
现在,我要听听你们各自选枪的理由。
大家要充分表达出自己的想法,这会有助于让我判断你的选择是否正确。
凡理由不合理,思路有偏差的选枪,都会收回枪支,重新给予调换配发的。
关于这点,我想先给你们说清楚,以免有人选好的枪支被我收回时,心里面想不通。”
大家依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看着雍铭,看他会先点谁的名字来发言。
“流泉!”
听到雍铭首先说出了这两个字,尚白风就松了口气,心想“铭公,肯定会按着流泉、青牛的顺序开始点名发言,到我还有一会儿,正好可以理理思路,好好讲讲自己选枪的理由。”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勃朗宁半自动手枪,打心里喜欢,从枪型到性能,都是让他满意的配枪。
此时,他耳边传来了雍铭的声音,“你不用讲述自己选枪的理由了,这把史密斯威森军警型左轮手枪就是适合你的配枪。从今往后,此枪就是你的了,好好使用它吧。”
尚白风闻言抬起头,略带诧异的看着雍铭,然后又看看谢流云,没想到流泉的选枪直接就获得了雍铭的认可,不用发言阐述自己的选枪理由了。
尚白风有些羡慕的看着谢流云,佩服他的眼光。
同时,他瞥见坐在自己前面的盛青峰,同样是一脸羡慕的转头看着谢流云。
然后,他又看向与自己同排而坐的黄寒涵,见她正自顾自的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枪,并没有关注身边的情况。
“唉!这寒烟可真是一个心大的人啊!”
尚白风心里感叹着,不禁微微摇着头。
“白鹤,你这看来看去的,又摇头又晃脑的,是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