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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之康料到落日山庄会来人,但没想到会是萧文虹亲自出马,看来萧琴以及无常堡的在江湖中影响力比他想像中还要大——这样很好,实在是好得不得了。
只是,若论客套兜圈子,最爱拒人千里的萧文虹这方面也是不差的。
“不瞒丰少,萧某此次前来并非所为生意,而是为了一件私事。”
“噢?”丰之康笑呵呵的摇了摇扇子,“不妨说来听听?”
萧文虹点点头:“飞云。”
身后的飞云自怀中掏出一枚飞镖。
丰之康眸光一凛:“这是?”
萧文虹依旧淡定,仿佛只是在出示市井上的一支簪花,一把铜镜。
“实不相瞒,此次萧某本欲亲自拜访,与丰少商谈合作之事,不料……”他话锋一转,“半路竟遇刺客。”
丰之康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这镖是刺客所留?”
很好,那与他丰家又有什么关系?最好不要是他想得那样。
萧文虹使了个眼神,申丰雅上前将镖翻了一面,指向其柄部:“这里,有一个“丰”字图腾。”
最简单的方法,其实往往是最直接最奏效的,看丰之康的脸色就知道。
与其继续试探,倒不如直接道出来意,看对方是何反应,如今结果就是——丰之康的脸色相当的难看。
“那人什么模样?可说了些什么?”
飞云摇摇头:“是个死士,被发现后便自尽了。”
又是死士!
丰之康面色难得的阴沉。
和之前萧琴遇到的显然是同一伙人,若非青岚这层关系,难保萧琴不会怀疑是他丰家人下得手,看来这伙人是盯紧了他要陷害。
“萧庄主,丰少以丰家生意场上的信誉像你担保,此时决非丰某所为,丰某对此也是丝毫不知情。”
相比之下萧文虹到是面色缓和不少:“丰少哪里话,若是怀疑丰少,我萧文虹还会进这个大门吗?萧某只是前来提醒,丰少别是得罪了什么人,还不自知啊……”
萧文虹这最后一句,说得实在是意味深长。
丰之康心中冷笑,包括萧文虹在内,他得罪的人还少么?放眼当今江湖,傲雪、落日、无常堡三足鼎立,哪一方都盯着丰家这块肥肉,他还需要主动去得罪人?这不,老实地呆在家里都有麻烦频频找上门。这群江湖人自己打打杀杀也就算了,却好好的江湖不争跑来跟他一个生意人找麻烦,敢情真当他丰家好欺负了!
“感谢萧庄主信任,此事必有奸人从中挑拨,我们万万不要中了他人的计才是。”丰之康不相信萧文虹会放下这么好的机会,他静待下文。
果然,萧文虹起身道:“我当然相信丰少,相信丰家,不然也不会在此。正如丰少所言,若我两家就此决裂,岂非中了他人圈套。那暗中之人如此费劲心思拆分我两家江南主要势力,实在是居心叵测,我们何不干脆就此合作,齐力查出这幕后的黑手!丰少意下如何?”
丰之康心中冷笑:果然。
这事情摆明了是嫁祸,只是若有人要利用此事为惬机倒也是件棘手的麻烦,既然已经答应了萧琴,便没有再倒向萧文虹的道理,只是……
“萧庄主的建议固然好,只是,这合伙大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你我都是江南大家,恐冒进啊。”
“丰少说得在理,只是如今情势所逼,丰少是聪明人,审时度势之事不在话下,怎反到不洒脱了呢?莫非……别有隐情?”
咄咄逼人!
丰之康面色一寒:“萧庄主如此说还是不相信我丰家了!”
“丰少勿怒,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丰少能考虑清楚,不用我说丰少也知道如今的局势,是片刻也等不得。”
“萧庄主似乎兄有成竹?”
“萧某之成竹在于萧某比任何人都需要丰家的能力,所以我开出的条件绝对是最好的,而我说过,丰少是聪明人。”
丰之康却笑了笑:“聪明人未必不会办糊涂事。”
突然,门口有家丁进来。
“什么事如此匆忙,没看见我在与萧庄主商谈要事吗?”丰之康皱眉,事情已经够乱了,拜托不要再给他添乱了。
“回少爷,有人传信回来。”
“什么事?”
那家丁看了看萧文虹,竟是有些犹豫。
丰之康想了想,点头道:“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现今这个情况,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他,所以必须要保证时刻大方,至少在人前不能有秘密。
那家丁得了特许,便大声道:“回少爷,有人传话说……说萧二小姐已于不远的安平镇殒命!”
“你说什么!”
那反应最强烈的人,却是萧文虹。
他不萧地点的冲上去揪起家丁的衣领,双目圆瞪:“你再说一遍,是谁……死了?”
那家丁被这突然变得凶神恶刹的贵客下得面如死灰:“是是……是……”
“说清楚!”后者又加了几分力道。
“萧庄主饶命,是二小姐萧琴!”
丰之康浑身一个激灵,宛如晴天霹雳。
萧琴……死了?
丰之康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型:“是谁,是谁干的,说!”
“不知道……不知道,那报信的说是一个头带从露发饰的姑娘让他来的,还说好像是有什么火药,爆炸,他说得也不清楚,所以我也听不很明白,少爷赎罪!”
“滚出去!”
“是是……”那家丁趁着萧文虹愣神,忙挣扎着跑走,却又被叫住。
“等一下,此事万不可让七姑娘知道,明白么?”
“明白,明白!”
丰之康跌坐回椅子,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萧琴倒了,无常堡也就完了,倒果真映了他那句“聪明人也会办糊涂事”,自己这步棋竟是赌错了人!
他抬头看向萧文虹,见他这位称霸一方的一庄之主面无血色,眼神竟有些迷离。
丰之康不禁感叹,江湖上皆传言萧家兄妹不合致决裂的地步,可到底是血浓于水的亲手足,断手足之痛,又怎能因一两句的不合而轻易带过。
“萧庄主……”
萧文虹晃若未闻,口中只喃喃地重复着:“琴儿……琴儿死了?”
丰之康想了想:“从露发饰,该是东郭从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