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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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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雅秀瞪了他一眼。出了这秋蝉居如果再发生这种事,就很丢面子了。她望着他恶狠狠的道:“你不要忘了萧姑娘的命,现在就在我手上!”

    “如果是你杀了她,你就更没戏唱了。”说着他走到她的身边,笑问:“姑娘还要如何伺候?需要我把你抱到樱花潭吗?”

    “你……!”江雅秀脸色一白,却已经被他拦腰抱起。她一惊,便想要推开他,然而突然瞥向他带着邪邪笑意俊美的脸,手指却是倏然一颤,脸腾的刷红,心跳也加速了起来。

    她看到身后的尤应沂展开一丝忍住的笑,他抱着她走出秋蝉居去。

    能感觉到一路上仆人们窃窃笑着避开的神情,有嫉妒有艳羡,也知道他这么做无非是对她的另一种威胁。这事传出去怎么见人?或是他也只是想戏弄戏弄她?想积累这么一个筹码以后来威胁她?她江雅秀怎能受此“屈辱”?然而她却无法真硬下心来推开他……

    她只是感觉到喉咙突然有些发干,脑中一片空白,就此不由自主的忘记了动作。他抱着她走出秋鸣居,走过长道,走过花园,走过一个又一个的院落。

    月色空明,她能感觉到他眼中笑意的逝去,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笑意的升起。

    廊道上,月色给他们拖下深深的暗影,这一次笑,她第一次笑得甜蜜而幸福。

    脸颊轻轻覆到他的胸膛上,她不想让自己看到他此刻的眼睛和表情,只是听到他略带疑惑的声音问:“你怎么了?”

    “大人既然想作这场戏,那小女子不介意与你作戏到底。”

    她抬起璀璨的星眸,眼底全是深深的笑意。

    樱花掩映,清澈的池水倒映着天际的明月。

    江雅秀悠闲的在温泉中沐浴,乌发自肩头长长的披散下来,漂浮在水里。温暖的泉水蒸腾出热气,她掬起一捧泉水,哗啦啦,扑在脸上,水珠也自脸庞飞溅而下,如碎珠裂玉,在空中跳跃出优美的弧度,重新落进池水。她一次又一次的回想起萧文虹,他抱起她的那一瞬,不似其他的官宦名流,身上没有香料浓烈的味道,而是一种清水般干净舒雅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男子的气息。

    她从来没有如此心动的感觉,是惊愕、有羞涩,也有淡淡的欣喜。

    她站在泉水中拍打自己的脸庞,有发烧般的烫。是怎么了?她警惕而失望的愣了半晌,才预料到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那时,到了这长百步,宽也百步的樱花潭,他掀起层层叠叠的鹅黄色纱帘,每一抹纱帘都似轻风一般从脸上柔柔拂过。丫鬟们都恭敬的避开,行礼,她覆在他胸膛窃窃的笑容,因这目的地的到达而不自禁的收敛,萧文虹没有说一句话。

    他将她放下,动作随意而生硬,似是漫不经心的想要丢弃一件废品。

    她的脚尖及时的触到地面,有淡淡的不悦,然后看到他如寒霜般的面孔,随着转身的动作,从眼前离了开去。鹅黄色的纱帘轻轻掀开,再次落下,她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自视线里隐匿而去。萧琴的眸光颤了颤,笑而没有应答,然后尤应沂也对着她微微一笑,往竹席一请,洁白的广袖划出优美的弧度:“萧姑娘既会抚琴,不如现在抚一首,也好……”

    “不不不不不……”萧琴一听就吓得摇头,在尤应沂诧异的眼神中,一张脸也涨得通红:“我抚抚得不好。”

    尤应沂不由得笑了:“就算抚得不好,难道尤某又会拿姑娘取笑吗?姑娘既在外听曲,对琴曲必是喜爱的,昔时又有琴在手,技艺想必不在尤某之下……”

    “不不不……我的琴实在不怎么好啊。怎么……怎么能和尤公子相比?刚才……刚才就是因为公子的乐曲太过优美,所以才在门外忘了神……也是我实在太不济,自小学琴,到得如今,还是学不好……”她抬眼尴尬的望了望尤应沂:“怎么敢在公子面前献丑呢?”

    听得这样的话,尤应沂反而有些无措了,望了望萧琴,然后一笑:“这怎么说?”

    “我小时候学琴,母亲反反复复只教我四五首曲子,我左弹也说不好,右弹也说不好。我已经照着琴谱把琴曲练了不下千次,还是弹不好!”她的目光又有些黯淡:“母亲说我不懂琴,弹不出琴韵……”她轻呼了一口气:“我经常听人说韵,但是我也确实不知道这个韵要怎么才弹得出来啊。”

    尤应沂微微一笑:“那是一种境界。”

    萧琴微微睁大了眼睛:“什么境界?”

    “琴自古以来作为文人雅客的乐器,追求的便是弦外之音的深邃境界。”他对她讲解起来:“‘瞽师放意相物,写神愈午,而形诸于弦者,兄不能以喻弟。’‘及其所通达而用事,则著之于琴以抒其意。’琴是寄意于精神境界的搭挂。琴中之所以有无限滋味,乃因人心有无限变化。是以琴乐的境界无尽、无限、深微、不竭,以有限的音符来表现无限的精神内涵。所以琴声音淡、声稀,琴意得之于弦外,正是言有尽而意无穷。”

    萧琴若有所思的点头:“这个我以前也听人说过,但是我弹不出来啊。”

    “不知姑娘学的几首曲子,是哪几首?”

    “《广陵散》、《晓晓佘生莲》、《明德引》、《离骚》、《大胡笳》。”

    他粲然一笑:“既然把这几首曲子弹了不下千遍,那么琴技想必不错了。”然后他望着萧琴不好意思的脸,问道:“姑娘可有随心中所想,抚过琴过?”

    “对啊!你刚才弹的《晓晓佘生莲》,和曲谱不是完全一样啊。”

    “何必完全一样?”尤应沂说道:“抚琴时是以情操琴非曲操琴,如何抚琴能表达内心所愿,就如何抚琴。《晓晓佘生莲》不得尽表我心中所想所愿,稍加改动,有何不可?”萧琴哑然,尤应沂一笑:“就尤某觉得,琴本文人自娱之物,不需拘泥于琴曲,如此反会被琴曲所束缚。当然,如果是在庄

    萧琴既感激又羞赧,望了望竹席上的琴,再望了望尤应沂,看到他双眸宁和如水,望了望琴,再望了望她,给了一个“去啊”的眼神,随即也不再客气,嘴角噙着一抹笑,走至琴边。

    他在竹席之侧望着他,从敞开的窗外吹进的午风吹拂起他如雪的衣袂。他眼眸若水,看着她的手指抚上琴弦,却又犹豫不动,便望了望天际的白云:“姑娘尽可以随自身所想抚琴。不如就抚刚才那首《晓晓佘生莲》吧!你如今情绪如何,就如何抚琴。”

    萧琴抬眼望了望他,会意,然后指尖一摘,在琴上拨出了第一个琴音。

    清泠的响,在她的指下流利的滑出。但是她却似认真在组建一件工艺品,没有抚琴的安恬与闲适,全然的严肃而认真。

    尤应沂有些哑然。整个曲子在她手中弹奏出流畅而完整的曲调,然而真如她所说,那是看似优美的乐章,实际略显生硬和冷涩,没有情感的滋润,曲中的幽兰并不会开花。

    他不由得苦笑。哪怕闭上眼睛,她还是无法放开自己随心所欲,探究琴心……

    她仍然在操琴。实际,这样的琴曲算不上差,并不是听不下去。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过谦了。

    望着她抚琴的身影,尤应沂耐心的徘徊。在这阳光明媚的午后,这也是他第一次,聆听她的琴曲,指导她抚琴。

    萧文虹这一觉睡到晚饭后才醒,吃完饭后就去问了一下曹智志被软禁的情况。

    一切安好,曹智志也不吵不闹。萧文虹吩咐此时守门的黄苍和飞掣转告其他人,明天一早动身去榆鞍。

    从楼梯上下来,慢慢地,因为冀子琪走了,他的心情说真的算不上好。步下楼梯的瞬间,他准备去找萧琴,问一下她亲戚的详细情况,抬眸,突然见到了对面回廊上的萧琴,手中捧着一件叠好的披风,纯黑的颜色,从楼梯的那一侧走来。

    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走到了尤应沂的房间前。

    他原本浮上嘴角的笑意渐渐凝住,然后看到她在房间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不自禁的停住脚步,见到门

    萧文虹看着那纸门复又合起,似是提醒自己似的咳了一声,望了望四周,继续从楼梯上走下去。四处都没有人。

    在去榆鞍的路上,萧文虹专门雇了一辆马车让曹智志和萧琴坐在里面,一是不希望曹智志的尊容被她的手下人看到,二是因为萧琴不会骑马的缘故。

    但是后来,看到萧琴不大喜欢和曹智志同坐车厢,萧文虹也就从

    “榆鞍啊,有好些有意思的地方啊,像金口坝、兴隆塔……什么时候有空的话我可以带你去逛,没问题。你们住哪个巷子?”

    曹智志冷哼了一声,实在看不惯两人把她晾一边的感觉,便凑上前去,将车帘一下子拉开,面对萧文虹和萧琴诧异的视线,她轻微微笑了一下说:“有什么好看的,那金口坝,我去过,无聊得要命!”

    “我就觉得很有意思。”萧文虹对曹智志明显一点好感都没有,冷冷地说了一句,“你不喜欢并不代表别人也不

    “我姓江。”

    “江?”萧文虹一愣,蹙了蹙眉头,“你叫江雅秀?”他想了想,记得曾经是听人提起过她的名字。江雅秀看着他的表情,也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然而萧文虹的疑虑却似不在这个上面。立刻看向车厢中坐着的少女,半晌之后,心下一震:“你是

    恶毒……

    但萧文虹早习惯了,此刻见她这表情,冷冷一笑:“看来你果真是。”他回过身去继续策马:“唉!你跟在童星海身边还是学坏了。你父亲虽然还算不上是个君子,但是也不至于像童星海那样阴狠毒辣吧?唉……难怪啊,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面熟。”

    江雅秀冷冷地望着前方,对他的话真是一句句恨到骨子里。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们自己姓江,但也没想到萧文虹猜得这么快、这么准……用词也这么毒。

    江温书是童星海的舅舅,她是童星海的表妹,父亲死后她住在表哥家,没有什么奇怪的。只要她说姓江,八成猜得出来。然而她不喜欢听别人提她父亲的名字。这会勾起她心中

    “你小弟怎么了?死了吗?”

    温泉水撩起她长长的头发,及膝的青丝丝丝缕缕的自水中漂浮而起,像是绽放在水中的海藻花。

    她的心头微微一酸,泉水随着她光洁如玉的脸往下轻轻滑落。她伸手拭去那些在脸上纵横的泉水,想着这些梦幻而残忍的片段,心情也随着越来越沉重。

    本来打算把萧琴带到石浦,再拘留起来的。她虽然答应过萧文虹把萧琴还给他,但也没有说过在她离开萧府的那一瞬,就把萧琴还给他啊。信用对她来说本来就不是一个有意义的词语,但是现在……

    她的目光微微沉淀,如果他把刚才将她抱到樱花潭的亲昵说出去怎么办呢?

    萧文虹一向风流惯了,也不会有人把这当回事的,吃亏的只是自己而已。

    小手一下拍到了水面上,她既愠怒又懊悔,噼啪的一声,水花四溅。

    但事已至此,又能怎么样呢?她……只有把她还给他,还给他……

    萧琴很疲惫地靠在车厢上,想着秦婶婶,想着这些年来和她之间发生的一切,想着她的去向,接着,伤心又沮

    马车的辚辚声远远传来,江雅秀立即感觉到了萧文虹突然转动的视线,以及从神态中流露出的焦急气息,不禁有些不快。一辆为江雅秀准备的马车恰好停在前方,装饰得精致而堂皇,她便往那边走去,部下们也立即迎上前,将她掩护起来。

    “小姐,什么时候动手?”

    江雅秀已然走到了马车边,正想说:“算了,放过她”。然而回眸间,看见萧文虹迎着萧琴的马车快步走去的身影,一点不悦不禁然地也从心底缓缓滋生,再不顾那么多,收回了刚踩上脚凳的脚步。

    她微微一笑:“拦住他。”

    守卫快速地往马车那边跑去,萧文虹正好走到马车边。守卫对其他同伴们作了一个眼神暗示,“锵”的一声,剑立刻将他拦在了马车的车厢前。“萧大人请留步!”

    车内的萧琴心底微微一颤,抬了抬黯淡的双眸,一股热流仿佛也在心中慢慢暖起,伴随着烧灼的酸与痛。

    萧文虹朝江雅秀望去,看着她含笑往这边走来,身后的四个守卫,将她护卫得严严实实,没有走到他的面前,只是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答应了把萧姑娘还给你,但是没有说是今天晚上啊。”江雅秀微微一笑,看着他骤然恼怒的神情,继续悠悠道:“不过你可以看看她,是不是毫发无伤?”

    萧文虹愠怒的望了她一眼,正要走去车厢前,就被一名守卫拦开,却是车夫回过身,把帘子掀了起来。

    萧琴看见了萧文虹那张俊美非凡的脸。

    他看到她的那一瞬,心微微松了松。她的目光麻木而迟缓,缓缓地移到了他的脸上,他的心又微微一紧,听到她还是很没礼貌地喊他的全名:“萧文虹……”

    “萧琴。”他的神色微微一动:“你……你还好吗?没事吧?”

    萧琴迷茫而略显呆滞的神色渐渐变得柔和,张了张口,开始感觉到鼻子酸酸的,眼泪泛起,想落,又没有落下来。

    “你找到秦婶婶了吗?”

    “……没有……”她颤抖地说着。

    萧文虹愣了一愣,看着萧琴的样子有些无措,然后立即安慰道:“好了,别怕!我会帮你找到她,一定会帮你找到她!”

    萧琴望着他的目光微微一颤,看着他鼓励似的对她笑了笑,便似有一只手拨动了希望的弦,轻轻的,柔柔的,却也只是轻轻的,柔柔的……

    她的唇角渐渐逸起一抹凄楚的笑。

    他有些恍惚,然后看着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轻轻地,点了点头。

    萧文虹看着她的模样,也不由自主地笑了,然后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回过头去:“江姑娘!”他问:“你到底要把萧琴怎么样?”

    问话间,马车的车帘也再次放了下来。

    “我今晚回石浦,把她带到

    还是,这种筹码要以别的方式使用?她疑惑的蹙了蹙眉头。

    或者……他也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想羞辱羞辱她而已?

    “石浦?你把她带到石浦做什么?”

    想了明白,她的心也就微微一松,抬眼望天,道:“这榆鞍可是萧大人的地盘,保不定什么时候遭到你的暗算偷袭。如今萧姑娘在我手里,自然就放心得多了。”她挑了挑眉,却也看到萧文虹压根没有她的闲情逸致,回头唤了一声:“来人!备马!”

    她的面色微微一变,他又回过头来:“你大约多久到石浦?

    江雅秀望着他仍旧在微笑,看着尤应沂回头和几个萧府守卫往大门内奔去,再看着他回过身来,走到车厢边,唤了一声:“萧琴!”

    她回身往自己的车厢走去,然后听着萧文虹继续在那里对萧琴说着:“不要着急,到了石浦你就能继续和我们在一起了。”

    她继续往自己的马车走,不自禁地捕捉着他们话语中的消息。说话的基本只有萧文虹一个人,如此的关照与温情。然后她再次踩上脚凳,听到萧文虹对她喊:“记住了,你承诺过萧姑娘不会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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