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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晨曦划破东方,一缕阳光照亮了萧琴。萧琴在温暖中醒来,眼前模模糊糊,自己好像靠在一只小猪身上,她摸了摸猪脑袋,猪一下子立了起来。
那猪从她身旁扭动离开,瞬间站了起来,一巴掌拍向她,萧琴眼前才清晰了。
一个男孩站在她面前,自己手上裹着布,里面不知放了什么草药,一阵一阵微微刺疼,脖子上同样缠了一圈。
看着男孩长短不一的裤子,萧琴恍然大悟。“现在醒了吗?”男孩试探地问着。“醒了。”萧琴看着眼前小心的男孩不由笑了。
“这百花楼姑娘美,我是来找我准夫婿的。”萧琴一思索,“他这几日夜夜来这里,我得看看谁蒙了他的心。”
“原来是这样,”隗芳露出标准的笑容,隐隐传来水仙花香,“小五,退下,来者是客。”叫小五的人不甘地退了下去,隗芳还不忘嘱咐小五,“叫小鱼拿茉莉茶来。”小五迅速消失在视野中。
萧琴一头雾水,不敢多待,连连告辞。隗芳徐徐道,“门都开了,还不坐一坐,不知道的谁觉得你是找夫婿,倒像是探子。”语气一时狠毒,随后大笑,“玩笑话罢了。”
顺毅常年在外奔波,幼年项准与你母亲可谓是苏敬之一手照顾,直到苏敬之忙于朝廷,无暇顾及二人,才不得已将他们托付给了巩赫。
随着时间推移,巩赫对待二人态度由最初的冷漠变成宠爱,你母亲喜欢医术,他便远走大燕,寻得板蓝根的母胚,回来由你母亲栽植,最后种出板蓝根,福泽万民。项准爱好看戏,他不惜耗费名声,替他请来当时天下第一戏班子取乐,足足唱了一周。
不过,十八年前,项准父亲莫名中毒。下毒者手法高明,而巩赫不仅不愿救治,更以治病名义拖时间,最终项准亲眼见到父亲死在面前。
三人齐齐入座,萧琴悄悄偷吃,将剩下的食物摆好。
“吃得太显眼,且等等庄意致和吕喜。”高韶诚悄悄凑近萧琴说。
“今天我要去百花楼一趟。”萧琴边吃边说,“我先走。”
“又要去折磨自己了,”喻康适在一旁挤眉弄眼,“看着那么多美女,多挫败。”
“我哪有那么差劲,”萧琴咂咂嘴,擦了擦嘴上的油,“寻寻亲,怎么,有没有人和我一起白天去。”
“我们大男人为什么要白天去,”喻康适靠在椅子上,摊开双手,翘起二郎腿,“晚上可以考虑。”
“斯文败类。”萧琴也学着他的样子坐下。高韶诚把她推起来,“当心日后背上不淑不贤的名号。”
伸着懒腰的萧琴精神一抖,“一大早就来,总不会提前吃早饭了吧?”高韶诚摇摇头,“你没有放松练习吧。”
说着便斜手直劈萧琴脖颈,萧琴一跃后跳,躬身如蛇,手指发力戳向高韶诚腰间,他侧身一转右手拍开她的手,她一把抓住,二人立定。
两个手掌一冷一热,高韶诚迅速抽手,“看来你没落下,今天晚上有这里的大节日,二七节,好久没有散心,今晚一起……”
萧琴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胳膊号脉,心里仿佛吹进一阵凉风,“你发病之后怎么好的?说重点。”
高韶诚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那天救了隗芳结果遭到偷袭,犯了病晕过去,醒来就好了。”
“真话。”萧琴深知他越是不安,越喜欢故作镇定,“是不是隗芳救你?”
“是。”“你是不是最近晚上梦多易惊醒?”“有些,难不成有其他后遗症?”“没什么,她暂时用一部分药物压制你的病。”“为什么?”“她知道很多事情,她向你提要求了吗?”“没有。”
“我不是金丝雀,”萧琴凑近二人,轻嘘一声,“不嫁了。”说罢,她扬长而去,留下两人顾虑后事。
白天的百花楼沉睡着,萧琴轻车熟路,开门的是一个说话极少的姑娘,领着她进了一间隔间。
隗芳粉黛未施,一身素衣,眼眸所见,处处留情,步步留香。萧琴心头虽然莫名升起火气,面上却是一片和善。
“隗芳姑娘,此时来此,实有要事,若是晚上前来,给姑娘平添不少麻烦。”萧琴一语方罢,见一小厮悄无声息上茶,恭敬退下,不由一叹,转念可惜为何这般机敏的女子愿意投身在青楼之中。
“买卖来了,我哪有闭门谢客之说。不知打听何事?”隗芳抚袖,二人对坐。
我们查了许久,发现下毒者手法出自巩赫师门,在此一月前,项准父亲几次找到巩赫,想将他带回府上,巩赫直言朔望者不可入朝为官,不过项准父亲又怎听得,这乃其中之一原因,至于其他,年代久远,也无从得知。
自此之后,项准与巩赫恩断义绝,离开扶风。巩赫则成日酗酒,你母亲劝说无果,反而时常被巩赫辱骂。不久顺毅归来,将师门三宝传承给你母亲,巩赫几次三番抢夺,你母亲失望至极,之后也离开了。”
“这其中疑点重重,巩赫他们当真相信?”
“他和你母亲自然调查了,不过种种迹象都指向巩赫。项准后来隐居了几年,待到出来之后,本领深不可测,具体得另算。你母亲则隐居上党,不问其他。”
“那究竟谁是凶手?”
萧琴想想也是,便附和着进去坐下。“你夫婿是哪位公子,他下次来,我给你看着。”隗芳磕着瓜子,一副热切模样,这时小鱼将茶端了进来。
“王宇,”萧琴随口编了名字,“我与他早有婚约,没成想他竟是这人。”“男人一定要找个爱你的,”隗芳不停磕着瓜子,“喝口茶,慢慢说。”
萧琴怀疑茶里有毒,假意正当兴头,“几年前见过他,他也是风流倜傥,”隗芳递给她几颗瓜子,萧琴并未接过。
隗芳伸回手,并没有恼怒,只是客气到,“男子多薄情。妹妹还是快些找他去吧,我马上得接客了。”
“那就好,”男孩靠近她,“从水里把你捞起来的时候,看你中了天上婆的毒,我刚给你用了地上爷,你若是不舒服告诉我,我给你再研碎些。”
萧琴连忙摸了摸腰间的水瓶,没有丢失,放松下来,拉着男孩坐在石头上,“谢谢你救我,我来这里一不小心遭了天上婆的毒,不过我就不知道地上爷是什么了。”
男孩将地上残存的几根地上爷拿给萧琴看,萧琴明白原来是缘生龙草。看到旁边水流湍急,直接过河自己都尚为吃力,萧琴惊讶,“你是从水里把我救上来的?”
“对啊,我们山里人力气足才能把你带上了,”男孩睁着两只大眼睛带着自豪,眼里的光芒一闪一闪,看着萧琴,“我该回家了,这里的地上爷你记得拿回去继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