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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褚茹雪心中冷哼,这些虽然品质上及不上宫里,但是数量上却已十分惊人了,就算是皇宫,皇上也没有用过这么多的夜明珠来照明。
回过头,褚茹雪的目光重新锁到萧琴无神的眸子上:“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早发现她似乎有些不对,却也跟着被她骗了过去。若慕容胜方才便知道萧琴已经双目失明,如今恐怕是又一番局面了。
“破网的时候。”萧琴淡淡地道。
褚茹雪想起方才萧琴向她要剑的时候,他只以为她内力不济,并没有想到已经身陷如此陷阱。如今回想,不由后怕。
“为什么不早说?”
他依旧死死地抓着萧琴的胳膊不放,一双乌黑的眼盯得萧琴发毛,萧琴没想到一个孩子的目光居然如此尖锐,似是能穿透人心。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猛地松开萧琴,萧琴身子一个不稳差点栽下了床,“我只是想验证一下,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相信我。”
他的声音晦暗而低沉,萧琴望着他小小的背影,不知他为何如此生气。直到那一团火焰般的影子消失无踪,萧琴还是没能唤他一声。
随后的几天里母亲也时常来看萧琴,蔚婉平日里没事也会来找萧琴说说话。可每当萧琴想要下床走走时,春花都会从不知名的地方迅速冲到萧琴面前,嘴里滔滔不绝,说的无非是不许萧琴下床只准好好歇着之类的。萧琴琢磨了半响,也不知她是何时练就了这种神功,很是佩服。
尤应沂有些疑惑的蹙了蹙眉头,不明白,示意她再说一遍。萧琴于是再说得详细了一些:“这片芦花花海,我好象见过。就在今天我来之前……在……梦里。”
尤应沂望着她眨了眨眼。
她继续想着这回事,他也静下心来,琢磨这回事。然后突然,神色一震,立刻不可思议的再望向她,眼神无比震撼。
萧琴继续说:“那片花海,也是像今天我见到的这样,很广阔,几乎望不到边际,山离得很远、很远。有太阳,有小河,就是那条蜿蜒曲折的小河。”
萧琴可不知道她的进步神速给别人造成多大的打击,她只是觉得自己现在的实力还是太差了,只是和萧余妍相同的实力。
“嗯?这是什么?”
萧琴褪去衣服,却无意中从铜镜中看到了自己的后背。
一朵淡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彼岸花正在绽放!
这花?她记得穿过来的时候还没有的啊,这位置……不就是刚刚好似就是这个地方像被灼烧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看这样子,或许这和那老头有什么关联……
沐浴完了之后,萧琴慵懒的靠在床边,把玩着自己的秀发。
“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动静?”
“回小姐,没有,这几天丞相府十分安静。”
“那那个三小姐呢?”安静?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吧。
萧琴尽量使自己变得正常,免得吓到人。
那丫鬟敬畏的望着萧琴一眼,垂下头,乖巧的说道:“奴婢春花。”
“春花,真是好名字。”萧琴淡淡的笑着,伸手拨了拨耳边的碎发,“你跟我说说我的事吧,我什么都记不得。”
春花乌黑的眸子转了转,灵气的很,“小姐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萧琴略带苦涩和无奈的点了点头。
春花表情微微变了变,随即开口道:“也难怪小姐不记得,小姐这次能醒来就很让我们欣喜了。”
“什么意思?”
“我是五年前来府上的,直接便被安排过来伺候小姐。知道的事都是其余下人们传的。据说小姐您在三岁的时候生了一场怪病,从此便变得痴痴傻傻的了。将军请遍了名医都没能医好您,如今您能醒过来,老爷不知有多高兴呢。”春花笑着说道。
三岁生了怪病?难不成我不是先天的残疾?
“刚刚那个女人是谁?”萧琴疑惑的问道。
“那是您的娘亲,不过您在得病之后就一直跟着大夫人,七年来几乎从未见过面,不记得也是应该。”
又缠着春花问了很多问题,中途爹爹和娘亲带着一群大夫来看了看萧琴。面对着七八个长须老道一般的人物,萧琴感觉压力颇大。
就像有一日萧琴匆匆从那人身边走过,于萧琴本是红尘中一过客,可偏偏无意中让萧琴触及到他周身散发出的一束光芒,从此便是万劫不复。
走了一个上午,前路还是苍茫一片,丝毫不见半个人影,萧琴有些纳闷,难不成走错路了?肚子饿的不得了,萧琴停了下来,举目四望。出了皇家围场,眼前的风景便被一片片的平原所代替。
萧琴停下马来,拿起壶喝了两口水。这附近只有这一条道,必定是不会错的。
忽然,一个黑点从路的那头移动,萧琴仔细瞧了瞧原来是一辆马车。萧琴心里一喜,策马向他们奔去。
那马车行得极快,颠簸的厉害,萧琴还纳闷这车闲的没事跑这么快做什么,难不成想翻车?
萧琴刚凑近了些,突然五个黑衣人从车后一跃到前面,其中一个抓住了缰绳,想让马车停下来,马匹嘶鸣一声,险些翻倒。
车帘掀动,从车内击出一掌,掌风迅猛,萧琴离得极远却还是能感受到,周围的空气一下子紊乱起来。
他回过眸去,神色变得冷淡,也带了一些细微得难以觉察的忧郁与无奈。她继续说:“不过也有点不一样。在那个梦里,是秋天,有很多花絮飞舞起来,漫天都是,白色的,星星点点!然后……”她有些羞赧的低了低头:“有个人站在我的对面,他穿着白色的衣服,很华贵……或者说,是接近白色吧,还系了绶带……”
尤应沂怔了怔,突然说:“不会是我。”
“情况不允……”
褚茹雪猛地抓紧萧琴的手腕:“我就在你背后,我离你那样近,你说情况不允许?你只要求救难道我会不萧你!”
该死的骄傲!就是萧琴这种该死的骄傲让他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武功再高又怎样?她目不能视又身陷一群不要命的死士之中,一个不留神……若方才那一剑不是刺在肩胛,若是再向胸口偏移一分,若是再向颈项挪动一分,那么她现在就没机会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