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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天,二人先去拜见冀永安,皆惊讶于冀永安的白发满头。初见时指点江山的神气,现今更多的是沧桑。半日家常谈话,战场上诡谲的计策与他联系在一起何等不搭。
之后他们进入西苑,拜望高星津。西厢房门口栽种着奇花异草,吸引了高韶诚和萧琴。高星津的过分殷勤,萧琴更加确信冀永安与高家已经达成某种协议。
日落月升,萧琴随高韶诚一同识书习武,高华荣分别教授二人不同武学。
“你能不能别睡了,招式会了吗?”高韶诚看着在树下睡着的萧琴不满地说。
“我这个天才,武功招式早记住了,比那枯燥的书还无聊。”萧琴闭着眼仰面朝天在树荫下乘凉。
“你一看书就打瞌睡……你要相信勤能补拙啊……”
“你是说我差劲喽,明明是你家里都是和密探有关的书籍和绝学,不适合我。”
“明明有……随你……”高韶诚面对萧琴,像是一个母亲般唠叨,却又无可奈何。萧琴时不时瞟一眼他,最终强撑笑意去藏书室看书。
东郭从露武功在江湖上并不是一流,但耍诈却是前科累累的高手,她此时弃剑喊停,他不得不防。
“何堡主武艺不凡,东郭从露甘拜下风,只是……”她眼睛朝四周一瞟,道:“只是东郭并不心服。”
封博涉知其中有诈,奈何已退后无路,冷然道:“东郭姑娘但说无妨。”
“小蝶我学艺不精,不敢妄自代表四大家族,不过,单是我江湖盟之主,也不屈服阁下!”
江、湖、盟!
“从露!”慕容胜喝了一声。
“失礼了。”东郭从露言不由衷地扭过头。
“其实慕容姑娘并没有说错啊,谁不知道二小姐机智无双,人称女中诸葛,美誉‘传奇女侠’,萧庄主实在是谦虚。”褚茹雪刻意在他面前强调“二小姐”三个字,说话间,却是盯紧了乌七依细微的表情。
萧文虹气呼呼的别过头去,江雅秀看上去也是一肚子火气。“好了你们别吵了!”福王有些心烦的说道:“已经打了这么久,虽然没决胜负,还是休息一下再打吧!”说着,他便带着群臣往看台走去。
尤应沂诧异的望了望他,然后道:“略有耳闻。”
进了门,那老鸨早就认识萧琴,忙笑着迎了上来。老鸨姓刘,名芝兰。当年也是京城有名的歌姬,如今虽已到不惑之年,但依旧明眉皓齿,腰肢纤细,漂亮的很。
“萧小姐又来了。哟,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可真俊。”说着便要去摸祺安的脸,祺安早有提防,身子往后一退,便避开了。那老鸨的手停在半空很是尴尬。
萧琴眯着眼笑起来,“是过节亲戚家来的孩子,生性就怕见人,妈妈可别怪罪。”
“哪能呢。”方笑梅笑着摆摆手,请萧琴进去,“这孩子眉宇清丽,一看就是个金贵的主,萧琴这手可碰不得。萧公子和褚公子在若梦阁,您直接过去便可。”
“这就是了。”旁子茗微笑着说:“其实,你父亲的死,与她息息相关。”
尤应沂诧异,随即大震,目不转睛的望着旁子茗。然后听到他继续慢慢的说:“事情说来复杂,实际也很简单。就是因为皇后王氏无子,兄长王守一惧有废立,于是便导以符厌之术。
“因你父亲曾垂慕皇后王氏,王氏欲其相助,故而彼此互通书信。”尤应沂又一震,旁子茗叹息了一声:“但是你父亲没答应这事。王氏担心他把事说出去,于是就威胁你舅舅把书信中的其中一封,向陛下秘密披露。现在你舅舅的房里大概还存留着昔日的那些信件吧。”
尤应沂怔怔地望着他,儿时父母在一起和乐融融的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不……他摇了摇头,不可能……然后旁子茗继续道:“那封信上有一首小诗,原句如何已不可知,但是表达的是对王氏的倾慕之意……”
萧琴也很尴尬的站着。萧文虹望了她一眼,叫她跟上来,自己连忙跟着福王上前去。一时间,这块空地上便只剩下萧琴和尤应沂两个人。
尤应沂不由自主的问:“你怎么会穿这身打扮?你原来的衣服呢?”
“换了……”
“傻瓜!你看到和韵在,又何必这样偷偷摸摸的?快把衣服换回来!”
“我又不知道他在。”
“我还以为你没进球场呢!”
果然,萧文虹眼中冷意又添几分。
“若成才又怎会遭奸人暗算……尸骨无存。”最后四个字咬得格外生冷,萧文虹丧妹之痛,确属其实。
乌七依看在眼里,眸中不由闪过一丝异样。
“庄主节哀。”
谁知褚茹雪却又煽风点火道:“堂堂天玄赤霄,此事岂能作罢?”
不只封博涉,在场众人在听到这三个字后,几乎全部怔住。
“东郭姑娘在说笑?江湖盟早年便已然解体,老盟主下落不明,如今姑娘这样提出,莫不出故意和我傲雪堡过不去?”
东郭从露一改方才的圆滑态度,气焰嚣张道:“解体的是‘武林盟’,‘江湖盟’却没有,四大家族只尊强者与武尊令,何堡主想独霸武林,若没有武尊令,四大家族并不能折服。”
封博涉冷笑:“‘武尊令’消失已久,况且即便是当年,也并没有人真的亲眼见过它的模样。四大家族如此愚忠于一块牌子,岂不可笑!”
“错!”东郭从露昂首,“四大家族忠的并非‘武尊令’,而是尊者,而是江湖。”她突然面向擂台之下,高声道:“四大家族尊于江湖盟之新主!”
高韶诚晚饭前特意去喊她吃饭,想看看她用功的样子,藏书室一片狼藉,萧琴在角落里呼呼大睡……
此后,高韶诚借口“监督萧琴”,顺理成章地将住处搬到萧琴隔壁,同样一墙之隔。
朝阳初升,菜市场熙熙攘攘,告示面前更是挤满形形**的人。不知何人发问,“这护国公是五年前的井大将军?”
“没错啊,叛将一夕摇身一变,哼。”“许是误会罢了,不是他,我们如何能安心过日子。”“听说当年的灭门之祸,是吕相背后捅刀子。”“所以人家高高在上,你只是个杀猪的……”
人群嬉笑声充斥着集市,萧琴二人相视一笑离开,徐徐走进一家包子小铺。
“刘叔,老样子来一份。”二人熟门熟路,自顾自地坐下,盯着后厨熟悉的身影毫无形象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