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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回可算讲到重点了!
雨若满脸崇拜地说:“王爷他的天赋可是大陆上最高的!五千年来天赋第一啊!”
雪影也不甘示弱:“重点是!一般人的玄力只有一系!但是啊!王爷可是三系同修啊!”
雨若继续激动:“是啊!小姐你知道三系同修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王爷有很大的机会可以成为玄尊永生啊!”
雪影接着说:“而且啊,一般人修炼玄力在王爷这个年纪能成为玄师就不错了!可是那是一般人啊!咱王爷天赋高!现在都已经是高级玄灵了!”
说到这儿,风月和琴儿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崇拜之情。
萧琴有些愣,她知道高玉成很强大,却没想到他牛掰到这种程度……
突然,雨若突然叹了口气,无比惋惜地说:“可惜了可惜了……王爷那叫一个冷酷无情啊,生人勿近,不近女色。”
萧琴匆匆走入高韶诚卧室,他的气息时断时续,房间里还留有香气。他的脉搏时急时缓,药力已经很好的压制了番木鳖之毒,目前最大的风险便是诱发他体内的寒疾。
萧琴不觉叹了口气,今晚究竟何人扰乱计划,千万别引起齐薄昌注意,这个人,很危险。
大半夜过去了,将军府的脚步声少了许多。萧琴想要溜入厨房,可想到本就风口浪尖之时,还有齐薄昌在此,她不敢轻举妄动。
封氏一门一夕复起,满门荣耀更胜从前。
她依然是第二,只是在她的前面,已经没有了第一。
可是,这些到底也都是个把月来的事,各路消息来势汹汹,一时间成了最鼎盛的话题,可是关于丰之康的话题却是从来没有停歇过。
如今眼见萧琴即将同样经历手足反目,心底阴暗的地方不是没有那么一丝报复快感的。只是,他没说的是,与此同时,更多的却是另一种复杂的心情,那并不是什么好情
绪,压抑得让他不断地回忆当年的自己,像苦闷,又像不忍……
萧琴没有注意到褚茹雪转瞬即逝的表情,依旧盯着棋盘。
“我可以理解,宫里的人心理上总是有一定程度的扭曲。”
“是啊,有的人似乎忘了自己也在后宫住了十三年,”褚茹雪冷笑,“和一个‘心理一定程度扭曲’的人一起吃饭读书甚至是……午睡。”
萧琴望着他的目光微微一颤,看着他鼓励似的对她笑了笑,便似有一只手拨动了希望的弦,轻轻的,柔柔的,却也只是轻轻的,柔柔的……
她的唇角渐渐逸起一抹凄楚的笑。
他有些恍惚,然后看着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轻轻地,点了点头。
萧文虹看着她的模样,也不由自主地笑了,然后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回过头去:“江姑娘!”他问:“你到底要把萧琴怎么样?”
萧琴打了个颤。百花阁……这个少年还这么年轻,就去那种地方了?她不禁有些寒心。然后继续集中精神打算盘。这一打,便又打到了深夜。
困、很困……也很累。拨算盘的指头都开始酸痛,手腕和腰也酸了。萧琴休息了一会儿,再重新站直身体。到了这时候,大堂里已经没有人了,那掌柜的开始在旁边监督着他儿子一声呜咽一把泪的记帐。
问话间,马车的车帘也再次放了下来。
“我今晚回石浦,把她带到石浦再说。”江雅秀淡淡地道,顺便望了他一眼。
刚才他抱她到樱花潭,这么亲昵的画面,她以为他会把它当作防备她的一种筹码,像现在这种情况,正好可以使用。却不知他为什么没有提这码事,反而做了退让的选择?
还是,这种筹码要以别的方式使用?她疑惑的蹙了蹙眉头。
或者……他也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想羞辱羞辱她而已?
“我幸运中的不幸。”
褚茹雪突然笑出声:“我不幸中的万幸。”
琴儿摆弄棋子的手心突然攥紧:“十三殿下要继续么?”
褚茹雪用盖子扶弄着茶水表层漂浮的花瓣,笑道:“不,该继续的是你。”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颗白子稳稳敲于棋盘,伴随的,还有萧琴斩钉截铁的话语:“白子其三!”
三个月前,大家在讨论笑傲傲雪之争斗,当大家讨论完毕,交换过了消息后,一定会有人说一句“对啦,丰公子最近……”;两个月前,江湖人世都在套路傲雪堡的论剑大会,当发现已经得不到更近一步的消息后,又会有人说一句“哎?你们知道丰公子最近……”;一个月前,江湖人都在讨论萧琴在论剑大会上的风光,可是当仅有的消息都已经重复过后,还会有人问一句“奇怪,丰公子最近怎么……”
所以说,丰家这一代的凤公子丰之康,绝对是江湖第一话题人物,人们可能不会第一个想到他,但绝对不会忘了他。
漂亮的少年白了这丰公子一眼,心中对这人印象又降了几分。
对此,封皮栋只是一笑置之。那是兄长拼命为何家带来的荣誉,可却并非他所要的。那个朝堂,他半点兴趣也没有,但是还是替大哥高兴,好歹为何家出了一口气。
“封皮栋,看见尊上了吗?”东郭从露自屋内步出。
“还用问,一定是又去那等人了。”
“她自己?”
“缪觅陪着她呢。”
那一战之后,萧琴在犹晔堡修养了不到半个月,就又动身前往望云亭。尽管她知道那个时候褚茹雪不可能赴约,可还是执意如此。
她困倦地坐在床边,炙热之感再次出现,刚开始她也并未在意,本就不是第一次。而过了不久却有了不同,她的右手渐渐开始疼痛,筋骨好似被啃噬。
她以左手沿右胳膊轻按至手腕,发现自手腕以下筋骨正在节节断裂。她强忍着疼痛,随便抓来一旁的毛巾,胡乱团成团子塞进自己嘴里。
口中呜咽不止,额上汗水泪水混杂,不住滴在地上,萧琴害怕极了,她怕自己现在就暴露身份,怕见不到父母,怕没法替阿诚医好寒疾,怕自己……死去。
此时阿诚不能被打扰,萧琴跌跌撞撞地向门外跑去,她要回到自己房间!眼前天旋地转,整个人跌倒在地上,萧琴的右腿无力地挣扎。
雪影:“是啊,记得之前有一位千金竟然伸手去抓王爷的袖子!后来被王爷一掌拍飞!还断了一只手臂!
萧琴懵了,等下等下……她们说的和高玉成是同一个人吗?
什么冷酷无情?生人勿近?不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