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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炮神保罗还为那些尚在船坞里的战船制造了其他大型火炮,包括长炮、半长炮等数百门,只是目前还在铸造之中,没有最终铸成。
李存真非常明白一件事情:在航空母舰出现之前,铁甲巨炮是海上无敌一样的存在,因此非要造大炮不可,因此对保罗造大炮的意见大加支持,并且提醒皮埃尔在设计战舰的时候要给大炮和巨炮留下炮位。
舰炮多用青铜铸造,而陆炮则最好使用铸铁。
铸铁火炮相比于青铜火炮用作陆炮更加划算。用铸铁铸炮,大炮身管的模数比下降,炮管壁变薄,整体减轻了重量,利于机动灵活。
此前能够使用铸铁制造火炮的国家只有英国和瑞典。所幸,明李找到了能够铸造灰口铁的工匠。
此时,所谓的科学技术,其实不在书本上,而是在技术工人的脑子里。因此,挖人就非常重要,有了技术工人其实就等于拥有了技术。
好在,大明此时的科技在世界上尚属于领先水平,找到懂铸造灰口铁的师傅并不困难。
就这样,南明的陆炮大多使用灰口铁铸造,经过几个月便铸造出上百门。
一小部分火炮被划给海军使用,毕竟海军陆战队如果配备了火炮陆上作战自然无往而不胜。其他的则为陆军使用。
这些火炮包括:小隼炮、鹰炮、米宁轻型火炮等能打一到三磅的炮子,重四五百磅的小炮;也有帕萨弗朗特炮、塞宼炮等能打六到九磅炮子,重量在三千磅左右的中型火炮;也有非标准长炮、半长炮和长炮,分别是十二镑、十镑和十八镑炮,这属于陆军用重型火炮。
此时,陆军能够用的最大火炮就是长炮,打十八镑炮子,重四千八百磅,口径五点二英寸,炮长十一英尺,有效射程一千七百码。
保罗认为,想要获得大战役的胜利还是得用大炮才行,因此十八镑炮、十二镑炮和十镑炮的生产数量达百门。
此外,李存真特意要求专门为配合山地作战而铸造了四磅青铜制的团属炮兵连专用火炮,前后共一百五十门,已经配发给了淮东军、淮西军、近卫军和新组建的神策、长林两军。
其中淮东、淮西和近卫三军为火炮满编,也就是共一百零八门火炮,其他则为训练使用配合火炮上车技术团一级作战单位火力大大加强了。
而王金玉、胡永昌的明李江西军仅仅得到了一些落后的满清红衣大炮和淘汰的火绳枪、三眼火门枪。
明李的军马也得到了巨大发展。
此时,杭州西湖并非后世认为的那种“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美人姿态。反而是遍地马粪的一个大养马场。
满清为征服江南,将西湖地区改为了牧场,饲养了上万匹军马。
李存真在拿下浙江之后,得到了西湖地区已经被改为养马场的消息,不仅没有难过反而很开心。
他万万没有想到江南地区也有牧场。他之所以一再地想要拿下济州岛的一个主要原因也是为了马匹。
毕竟济州岛地区的纬度和气候比较适合养马。而此时,针对遍地马粪,被马蹄子践踏得一地稀泥的西湖地区,李存真并没有急于将其恢复成如同“西子”的美丽样子,而是继续作为养马地,为南明大军牧养战马。
拿下西湖之后,明李将许多缴获的战马运到西湖饲养,这些马多为蒙古马。
可惜的是,这些马当中很多都是阉马,因为阉马更加驯服。而种马,也就是公马数量反而不足。
因为公马脾气暴躁,好斗,不好驾驭,所以一般还是阉割的好。
偶尔有那种比较温顺的公马才会被留下来。当然,有的也是因为需要种马而被留下来的。
但是,种马数量实在太少了。李存真不得不花高价从江浙地区,从山东和河南地区收购一些种马,不仅花费不菲,而且浪费了很多时间。
让李存真气愤的是,这些用作公马的种马当中竟然还有不少“同性恋”。
根据马夫威廉的报告,至少有十二匹之多。有八匹来自战争缴获,其余的是买来的。如此马匹没办法退货。
其实,同性恋在哺乳动物中并不少见,在人类当中男性同性恋比率大概是百分之二到百分之四。
李存真对于这些其实是了如指掌的,因为李存真前世是学教育学的。
教育学和心理学其实是不分家的。
早在十八世纪的时候,瑞士大教育家裴斯泰洛齐就曾经提出“教育要心理学化”的主张;到了十九世纪初期,科学教育学之父赫尔巴特就把教育学建立在“伦理学”和“心理学”的基础之上,终于使教育学跻身为人文科学,名列最后一名。
1879年,威廉·冯特在德国莱比锡大学建立了第一个心理学实验室,标志科学心理学诞生;二十世纪初,美国人爱伦·李·桑代克又创立了教育心理学。
经过一百多年的相互渗透,教育学和心理学已然修成正果,爱得死去活来,成为了一对难舍难分的好基友。
所以,学教育学的很少有不懂心理学的,不懂得说明没好好学习。教育学学生和心理学学生的区别是,他们空有完整的心理学知识,没有做过心理学实验,也不具备催眠、心理咨询和治疗等技术。如此而已。这其实是教育领域的中国特色。
李存真作为教育学博士对此性取向是有相当的了解的,除了心理学,它还属于学校卫生学的内容。
其实,同性恋在牛马羊当中是很普遍的,其中同性恋最多的是羊,其次是马,最后是牛。
生理心理学家对同性恋公羊解剖后发现,该类公羊控制性别和性取向的下丘脑,比一般的羊的下丘脑普遍要小一点。有人认为,这就是同性恋产生的原因;但是也有人反对。
其实,人的一切的一切都决定于脑,“缸中之脑”的典故就能说明一切。
决定性别和性取向的是脑中的下丘脑部分,而不是下边。
皇宫里面的太监通常被认为不是男人,其实这个认知是错误的。
因为,是男人还是女人,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通常不决定于下边——那啥,而是决定于上边——下丘脑。
太监只是下边受到了损害,下丘脑又没有被割除,因此在性别上还属于男人,而且很可能也喜欢女人,只是因为他是一个身体有残疾的男人,什么都做不了罢了。
至于,太监中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变态。那是因为下边受损后,精神分析学心理学所说的那个“本我”受到了损害,很可能形成了人格障碍,特别是得不到释放而形成了“神经症”。纵火犯大多是男性,且百分之九十七都有生理问题,这就能说明一切。
加上太监耳濡目染的全是宫斗的龌龊事,“社会学习”和“替代强化”一再发生,于是,想不变态难。
不坏的太监是没有条件坏的太监,本身不是好太监。
而且,太监制度,正说明了古代君权的残忍、自私和变态,把人当了牲口。
后世内蒙古地区,某些蒙古牧民的羊群中“公羊同”的比率甚至能够高达百分之十一。但是,这些对于拥有现代基因科学的人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
不论你是哪种同,牛公同,马公同还是羊公同,都可以人工取精,然后采取人工授精的方式,让雌性受孕,如此就万事大吉了。
人舒服了,牛马羊就惨了。最惨的是雄性。科学这把双刃剑亮出剑锋的时候,永远都是先伤害公的,在人当中这个道理其实也成立。
比如公牛,有了人工授精技术之后,它们一生中都不懂得“雌雄之事”,唯一的作用就是“射”。
公牛想“那事”了,急得狂跳乱叫,牧民可怜它给他一头母牛他也不要。公牛都是把前腿搭在横杆儿上,让牧民帮它……
人工授精技术大提高了奶牛和奶羊的产奶率,避免了“种子”种不下去的情况,提高了牛马羊的受孕率。
但是,现在是十七世纪,根本就没有人工授精的技术。
就算有,也不会有人去干这个事的。会因鄙视而死的!
谁能去撸雄性牛马羊?这本身看起来就很龌龊和变态!
更不要说撸出来后再去灌雌性牛马羊了?
这可是保守的十七世纪啊,即便对牛马羊也不能“淫”吧!
如果这个事情被清教徒和***知道了,人工取精的护士非被打死不可。让天主教徒知道了会上火刑柱的。何况,马夫威廉还是个胡格诺,更不可能去做了。李存真亲自动手也不可能!
况且,李存真根本就没有人工授精技术。就算取了之后全给灌进去了也是不成的。没那么简单!
李存真接到威廉的报告后越想越气。他知道,同性恋的哺乳动物,大多并不如双性恋和异性恋的“淫荡”,虽然也换性伴侣,但是却不如异性恋,特别不如双性恋者频繁。
同性恋们即便是喜欢同性但是也会和异性发生关系。同性恋公马有时也会和母马发生关系的。即便同性恋的产生李存真不清楚是来自遗传还是变异,他权且当成遗传理解。
因为根据“进化心理学”,如果同性恋绝对不睡异性,那么脱氧核糖核酸根本就不会流传下来,时间长了也就没有同性恋了。
所以,李存真指示威廉仍然把这群公马和母马关在一起,认为时间久了自然“生情”。
然而,结果还是让李存真大跌下巴。公马仍然拒绝母马。
李存真火冒三丈。妈的!你们是马,不是人,你们是畜生啊!装什么正经?
啊……这个……其实……唉……马儿没有装正经,哺乳动物当中最淫荡的是人,马不装也比人正经得多。
可是……但是……虽然你们都是蒙古马,但是……你们是吃汉家的草料长大的,你们是属于汉马,难道你们就不能为了大明牺牲一下吗?
答: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