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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蓝瓶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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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锐眼睁一眨不眨,紧盯着梁松落下的权头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愤怒,没想到双亲未见身先卒。还有愧疚,他无法保护好阎嶶,愧对阎十三。

    紧紧地握着两根琴弦,即使要死,自损一千,也要伤敌一百。

    “老梁!”

    就在拳头即将碰撞到方锐脑袋时,忽然一声大喊让梁松顿住了。

    阎勇健步走了过来,冲梁松点点头,俯视方锐:“你若臣服于我,为阎家所用,我可免你不死。”

    神情肃穆,大有藐视天下之姿。

    “咳咳…”方锐边咳血,边用右手支撑着身体慢慢爬起来坐好。

    与阎勇对视,这个看起来头发花白面容清瘦的老者,内里隐藏着一颗不老的雄心,让人意外,

    用才不嫌的气度,狠辣果断的狼性,隐忍不发的深沉,方锐不得不钦佩,若不是站在对立面,或许可以交流,可惜…

    “放了阎嶶!”

    “不行!”阎勇断然拒绝,提醒道:“成事者敏于取舍,她不是你能左右的,你可以给我提别的条件,仅此一次!”

    “那就去死!”方锐突然暴起,蓄力扑向阎勇,只要抓住他便可以他作要胁。

    只可惜梁松一直凝神戒备,见状,身体闪到阎勇之前,硬生生将方锐撞飞出去。

    阎勇叹息一声,不再理会,转身就走。

    在他看来,不能为己所用,只有抹杀。

    就在梁松准备下死手之际,忽然范农从客房里冲了出来。

    “救,救命啊…”

    众人都被吸引注意看了过去,只见范农满身鞭痕,踉踉跄跄地跑过来。

    后面不远处,一名身穿黑色紧身皮衣的女子扶着余惊未消的阎嶶走出客房。

    “快逃!”方锐认出贝娜,当即奋力大喊,贝娜是强,但与他在伯仲之间,根本不可能是梁松的对手。

    虽然不知道贝娜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遛进来,但是阎嶶得救,哪怕拼了最后一口气,也要为她们的逃跑争取时间。

    眼前的机会让他挖掘出潜能,身体突然暴发力量,猛然站起身拦住了正欲出击的梁松身前。

    “你敢坏我阎家好事,死不足惜!”梁松怒火中烧,挥拳攻向方锐。

    他怎能不气,先是在方锐手下受伤,然后是阎勇差点被抓,现在又在他眼皮底下遛进来一个女娃,让他的老脸往哪搁?

    “小心!”贝娜娇喝一声,右手一丈长鞭应声甩出,迅猛如电,发出啪的一声音爆,直劈梁松面门。

    梁松没想到贝娜也不是易与之辈,受过方锐暗手的他一时间没敢冒进,立马回避。

    贝娜蹙眉,梁松的速度出乎她的预料,脸色刹那凝重几分,走上前掏出一小瓶“蓝瓶钙”,好喝的那种。

    说道:“快喝了!”

    冷酷无情的她,也感受到了危机。

    方锐没考虑太多,此刻只能选择信任,拧开瓶子一口干了。

    前一刻好奇,下一刻他就震惊了。

    原本胸口翻滚的血气瞬间平复下快速来,浑身舒畅,而且力量就像快充般恢复起来。

    如此神奇让人瞠目结舌,只可惜左手处的断骨没接好,否则方锐真想大喊仙丹。

    看到方锐的酸爽的样子,梁松不屑,受了他三击重创,他有自信,方锐即使马上打鸡血,最多只能走走路、唬唬人。

    “哼,再来一个也是死!”梁松不想再拖,脚上发力冲向贝娜。

    贝娜神色一冽,鞭子模扫向梁松腰间。

    梁松身体后仰贴地,躲开长鞭,同时双脚直铲向贝娜脚跟。

    贝娜被这怪招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几步,可她还是反应慢了点,梁松双脚快到她身前时,身体竟然直挺挺地立了起来,顺势一招双锋灌耳,双拳一左一右横扫向贝娜脑袋。

    贝娜骇然,本能地伸出双手格档,同时大喊道:“还不快点出手!”

    她叫的就是方锐,药水是神奇自然不用多说,即使一个快死的人喝了也能延寿一年,更何况只是修复内伤恢复力量,她怕方锐太陶醉了,显然梁松不是她一个人能应对的。

    不用她说,方锐早就看准机会了,就在梁松伸出手之际,方锐的琴弦已经甩出,突然偷袭。

    梁松疏于防犯,右手腕再次被缠绕上,下意识地画螺旋想解开缠绕。

    只是他判断错误了,方锐的琴弦只是虚招,因为早就知道他的速度惊人,他放弃割梁松的手腕,选择冲近梁松身侧,一拳轰出,砰的一声一击命中。

    梁松吃痛,嘴角处流出一行血迹,他怒不可揭,一不留神又着了方锐的道,还让他受了内伤,当即发狂,攻向方锐。

    方锐暗道可惜,同时也惊于梁松的强大,刚刚可是全力一击,也仅仅让他受了点伤而已,无奈,只能跟贝娜一起合击梁松。

    一时间,鞭影舞动,琴弦闪烁,三人斗得难分难解。

    即使是阎勇看着也为之动容,梁松一直跟随着他激战商海,梁松有多强大他最清楚不过,即使是二打一,能跟梁松打成平手,这两个年轻人足以自傲了,可惜,不能为阎家所用,否则打败郑家也不成问题。

    他忍不住扭头看了阎迪一眼,神色复杂难明。

    阎迪则是没注意到这此,他全神看着打斗,神情愤努而紧张,拳头握得紧紧的,恨不得冲上前加入战场,亲手杀了方锐才甘心。

    其他人看着有惊愕,有赞叹,有紧张。

    阎雄坐在地上,他暗自祈祷:“方锐啊,你一定要争气,一定打赢这个老不死的,否则我们阎家就要完了啊!”

    就在打斗进入白灼化时,忽然从门外走进两人,正是梁祥跟大条。

    两人衣服破破烂烂,浑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扶着门框才站稳脚步,还不停地喘着粗气,眼看已经累得不行。

    看到范农时,两人对望一眼,跌跌撞撞走到范农面前说道:“馆主,他,他是判官,山,山下的兄弟,被...全趴下了。”

    “废物!”范农大骂,他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调集精锐伏击,但还是败了。

    此时他对贝娜恨之入骨,若不是她的出现,他早就得手了,方锐更有可能被就地正法,哪还有后在的事情。

    方锐见状,立刻退出战圈。

    梁松也不恋战,退回阎勇身边,警惕地看着两人。

    就在这时,范农电话响了起来,接听后他顿时震霆震怒,指着方锐破口大骂:“方锐,你个混蛋,给我耍阴的,快说,将我爹娘抓到哪里去了。”

    方锐皱了皱眉,显然是万健干的,但他不在乎,这是范农违规在先。

    喘了几口粗气,说道:“罪不及妻儿父母,是你违背江湖道义在先,不能怪我心恨手辣,你若敢再来惹我,我必灭你满门。”

    灭你满门四个字铿锵有力,响彻整个大厅,久久不散。

    阎勇眼中精芒闪烁,死死地盯着方锐。

    阎空、阎芳、管家几人,吓得缩了缩脖子,慢慢挪着身体往阎勇身边靠去。

    阎迪几乎气火攻心,双拳握得发白,他暗自恼怒自已为什么不好好跟着梁松练武,自以为智珠在握赢遍天下的他,第一次尝试到灵魂上的挫败。

    “好,你给我等着,新帐旧帐我迟早一起跟你算!”范农一甩手,走出了阎家。

    梁祥和大条惭愧地低头下,两人相扶着跟着范农离开。

    “走!”方锐对着贝娜道,警戒地走向阎雄。

    他之所以停战,就是怕范农还有帮手,抓住阎雄威胁就麻烦了,而现在正是离开的最佳时机。

    贝娜会意,拉着阎嶶向方锐靠拢。

    “走?没那么简单,打烂了手镯,你不赔偿我郑家的损失,哪里也别想走。”常满气势逼人,拦住了方锐的去路。

    其他人怕方锐,他不怕,因为有郑家作后盾,论武力,郑家可是展压阎家。

    方锐走近,扫视一眼他手中断开两边的手镯,毫不犹豫一巴掌扇在常满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在场所有人都懵了,就连阎勇也有些错愕。

    常满一时半刻捂着脸呆愣在那里,他从来没想过,报出郑家的名头,居然毫不客气地被打脸。

    反应过来,当即怒道:“你,你个混蛋敢打我,信不信郑家出手灭你全家。”

    方锐再次一个耳光扇在常满脸上,冷冷道:“呱噪!”

    常满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形势比人强,他认定方锐是疯子,只好退出几步喘着粗气。

    “一个酸洗的融凝胶a+c货,你也敢拿来丢人,若是有怀疑,可是到翡翠公会鉴定一下,郑家如果知道你以次充好还替阎家做事,你觉得这你条狗还能看门吗?”方锐冷冷道。

    “你...”常满被说穿心事,一时语塞,他心虚,忽然一股冷意冒上心来,让他后背直冒冷汗。

    若不是跟范农有交际,范农给了他一大笔钱,他也不会接这桩事,只是,方锐是怎么看出连专家都无法分辨的次品?

    他不懂,更不敢问。

    方锐没再理会他,转身看向阎迪:“以你的智慧,也最多能捣出这种蠢事,你以为范农的身家真能拿出一千万资金吗?傻缺!”

    即使在阎家,在阎勇面前,方锐也一点面子都不给。

    阎迪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紫,浑身不停发抖。

    “走!”方锐没多说,拉着阎雄就走。

    “哦,好好!”阎雄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谢天谢地,不知道从哪冲出一股力量,使他一下子站稳脚步,走路也有劲了。

    贝娜跟阎嶶两人扶着陈兰,走出阎家。

    陈兰一直没有说话,心里可惜的怨气不停暴涨,但是她忽然对方锐产生一种恐惧,即使是讨债那天,也没有这次来得强烈。

    方锐几人离开后,常满也灰溜溜地走了。

    一直没说话的阎勇开口道:“老梁,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

    梁松叹了口气:“一个还好说,两个一起上,我自问一时三刻无法奈何他们,但只要他们分出一个缠我一瞬,另一个就有空闲抓住你要胁,到时候就危险了。”

    摸着右肋,梁松痛得直皱眉,刚才只是强撑着,其实他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他不解为什么方锐喝了那药水后,竟然能龙精虎猛。

    若是真的继续打下去,他恐怕晚节不保了。

    “此子不凡,既不能为我所用,杀之,以免后患无穷。”阎勇凝重道。

    转头看向阎迪:“现在知道花哨没用了?”

    阎迪低下头,不敢作声。

    阎勇接着道:“一针见血才是关键,你要抓住他的软肋,就是阎嶶!”

    说罢,阎勇转身向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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