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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曲直已经闭上了眼睛,除了不让眼瞳泄露情绪,还有就是为了更好的控制魅妖兽香粉对自己的作用。
但在没等到苏灵乔动手后,墨曲直缓缓睁开了眼睛。
大师父的眼眸不再浅淡没有情绪,不再四平八稳雷打不动。
她能在看到大师父眼中的暗沉和汹涌澎湃的混沌。
“大师父,那夜……您是因为我是醉了没怪罪,还是因为你对弟子的包容,亦或者其他……”
努力让自己平静,但还是无可抑制得紧张。
终将把话说出了口,苏灵乔紧紧捏着银针,紧张到不敢呼吸。
墨曲直看着苏灵乔眼中闪现狂乱之色,冲动地想要她来解救,可他也需要一个答案,就死咬着牙关忍了下来。
“那你呢?”
“大师父您说的是?”
“是对师父的敬重还是……其他?”
其他?
苏灵乔觉得一个球抛出去之后,重新抛了回来。
重生之后她一心想要孝敬师父们,对师父们的敬重她没有丝毫没有疑问的,但是……其他……
沉默许久,苏灵乔选择了面对,“我不敢想,想了怕失去。”
怕再次让师父们失望,怕再次一无所有,孤独的死去。
“如果让你想呢,你会怎么想?”
“我敬仰您,同时您又是非常吸引人的男子,会让人忍不住爱慕您。”
墨曲直忍得汗如雨下,也极为痛苦,但是在听到这个答案后,唇角扬起了一抹染有畅然的弧度。
“我能理解为你动心了吗?”
动心?
苏灵乔捂住了心口,心跳得早已不正常。
从不再是师徒的界限后,她的心仿佛已经不属于她的,总是能受大师父影响着。
如果这就是动心的感觉,她想应该是没错了。
于是,苏灵乔点了点头。
不过,点完头之后,苏灵乔就追问道,“大师父您还没回答我。”
墨曲直艰难地抬起手,牵住苏灵乔的后,将她的手拉到心口按住。
“它,是你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
但墨曲直并没有说过往,而是低声问道,“要吗?”
听着大师父低沉暗哑,又几句魅惑的话语,苏灵乔目光沉了下去。
放下银针,弯腰就将墨曲直轻轻抱了起来。
将墨曲直平躺放下后,苏灵乔给他擦了擦汗才靠近。
她怕自己一激动,就放任了魔气,受魔气影响她可能会伤害到大师父,上次最糊涂了,她意识不清,魔气才没有作怪。
而现在,她很清醒。
内心的激动和欣喜,让一直沉着脸的苏灵乔脸上有了明媚的笑。
这也是墨曲直在她受魔气影响下所绽放的笑容。
她受魔气影响之后满身的戾气和狂暴想要肆虐的气焰,他也知道她一直在抑制暴躁。
从她受魔气影响以来,她就失去了笑容,无时无刻都肃冷着脸。
于是,墨曲直朝苏灵乔伸出了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头低下来。”
苏灵乔不懂大师父想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地低下了头。
就她凑近之后,墨曲直艰难地仰起头,在珍贵的笑容上落下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