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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露有些得意的回道:“那是当然,追我家小姐的从城南能排到城北,所以公子也不是独一份。比公子优秀的那也是数不过来的。”
项子喻一噎,讪笑几声,“那是自然,只不是不知道你家小姐可有...属意的人选。”项子喻问得小心翼翼,生怕华露说出什么让自己大失所望的话来。
华露上下打量了项子喻一番,意味深长道:“小姐的心思不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能够揣度的,虽然目前小姐还没有属意的人选,不过...”华露陡然一顿,又是让项子喻惊了一下,“依照奴婢看,公子的机会也不大。”
项子喻心头一咯噔,像是坐过山车似的大起大落,随后自我安慰道,虽然机会不大,但目前没有属意的人选,那么自己应该还有机会不是?
华露顿了顿,像是敦告似的说:“小姐让奴婢陪同前来,这意思公子应该明白,且不说小姐愿不愿意,那还要看我家少爷同不同意,我家少爷可不是一般人,所以也请公子莫要抱着太大的希望。”
“这...”项子喻迟疑了片刻,有许多问题想问,却被华露直接打断道:“既然无事,那奴婢便先告辞了,多谢公子的伞。叨扰了。”说罢,便拿着油纸伞匆匆离去,似乎知道项子喻想问些什么,便主动回避似的。
项子喻叹了口气,望着消失在雨中的油纸伞,伸出的手也讪讪的收了回来,茶楼里的小二站在楼梯处瞧了半天,看见华露走了之后才上前去询问:“公子怎么又折回来了?可还是喝龙井茶?”
“不...不了。”项子喻摆了摆手,“那个...你们茶楼里可有多余的油纸伞?”
小二愣了下,下意识的往雨里头望了两眼,心有疑惑,却也没说,“真是抱歉啊,客官,茶楼里没有油纸伞了。”
“我可以付钱。”
小二赔笑道:“真的没有了,仅剩下的几把都被别的客官买走了,外头雨大,客官要不然先上楼喝壶茶,等雨小了,再离开?”
小二的提议很中肯,项子喻望了望磅礴的大雨,摇摇头,已经耽误很长时间,再不去怕是让人多想。一咬牙,直接冲进了雨中,朝着之前约定好的酒楼里跑去,幸好定的酒楼也不算远,否则项子喻真的害怕自己赶不到。
华露撑着油纸伞匆匆返回,寻找等待她的花容,给着老远,便便向花容招手,“小姐!小姐!”许是望见了花容,华露走路的步子越发的快,一个不小心差点滑倒在一旁,吓得花容连声惊呼:“慢些!慢些!别急!”
走到屋檐下,华露也没有收起油纸伞,而是同花容直接离开,本因着下雨耽误了很长的时间,所以也没有多少时间能够再耽误下去。
“小姐,那个怀南公子对你有意思。”华露依旧是藏不住话,看见了花容便想同她说。
花容愣了愣,迟疑的问道:“不应该吧,我们才见过几次面而已,是你自己瞎猜的吧?”
华露笃定的摇摇头,“没有,奴婢直接问他了。他也承认了。”
花容惊诧的看着华露,“这么明目张胆的问是不是有点不太好,他毕竟是我们的大客户,万一把他得罪了怎么办?”
华露怔住,后知后觉的悔恨道:“那怎么办阿?小姐,问题我已经问了,而且话也都说了。”
“说了?”花容忙问:“你都说什么了?”
“就是在江南时候拒绝那些富家公子的话。”紧接着华露一五一十的将原话复述一遍,顺便将项子喻的话也原封不动的讲了一遍,“小姐,奴婢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万一把他得罪了怎么办?那这画我们还画不画?”
花容琢磨了片刻,宽慰似的拍拍华露的肩头,“没事的,这定金也付了也没有道理突然反悔,而且我看那怀南公子温润如玉,做事光明磊落,也不像是会反悔的人,不用担心,不过,你说的也没有错,也可避免以后有什么矛盾。”
华露“嗯”了一声,八卦似的问:“那小姐对那个怀南公子真的没有一丁点的心思吗?奴婢瞧那个怀南公子衣冠楚楚的,又是一表人才,而且对画画也有所精通,比起那些江南的纨绔子弟可要强多了。”
花容坚定的摇摇头,“别瞎想了,我对他只是甲方和乙方的想法,别的没有任何想法,你也知道的,我的梦中情人一定是个盖世英雄,出征疆场,杀敌无数,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大英雄。”花容的瞳孔中闪烁着繁星,满是憧憬,仿佛自己描述的人就有血有肉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样。
华露撇了撇嘴,一副了然于心的说:“小姐说的不就是少爷吗?盖世的英雄,梁国未来的大将军,挥斥方遒的大英雄。”
花容一怔,耳垂不自然的红了个透,面颊也染上些许红晕,“也算是吧,我的梦中情人就要像阿哥那样的,如果不是阿哥那样的,即使再好我也不要。”
华露叹息一声,别过头去,心乱如麻,却没有吱声,只是淡淡的说上一句,“不过,奴婢看那个怀南公子不像是个轻易放弃的主。”
“喏,墨宝轩!”花容扯了扯华露的衣袖,指着斜对面敞门的铺子,也不曾听清楚华露说了些什么。
......
酒楼里,花煜听到小二的传告,便匆匆离开厢房去寻项子喻,一见面,惊诧的瞪大眼睛,啧啧两声,“你这是掉河里了?怎么浑身都湿了?不是,你的伞呢?你刚才去追谁的?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再晚一些,我怕我都快要拖不住了。”
花煜有很多问题想问,可双手环抱于胸前冻的苦兮兮时不时打着喷嚏的项子喻压根就没有听见,只是靠在火炉旁,抱着小二拿来的毛巾被褥,苦哈哈的哆嗦。
“不是,你怎么冻成这样了?”花煜担忧的蹲下身子去,伸手覆盖在项子喻的额头上,哇凉哇凉的,时不时还有几滴雨水掉落下来。
“嗯?”项子喻转过身去看向花煜,战战兢兢道:“花煜阿...你来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