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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苓众星捧月般朝花容和项舒雅这边走来,花容本着不惹事的原则,拉着不情不愿的项舒雅往后退了退,给江苓让路,只可惜,江苓并未直接略过两人离开,而是直接停在她们面前。
以一副不屑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两人,“前两日,听姚晓荷说郡主新交了一个朋友,我本还不信,因为实在想不到,全长安的小姐有谁会愚蠢到跟一个臭名远扬的人做朋友,今个一看,倒也是信了,不是愚蠢,而是压根就是同一类人。”
江苓话音一落,一旁围绕的小姐纷纷嗤笑出声,毫不掩饰的嘲讽。
“你胡说什么呢?!你算个什么东西?!”项舒雅则是以一种更为高傲的态度扬着下巴居高临下的鄙夷。
花容站在一旁,只是平淡的看着,好像江苓嘴中说的不是自己,也好像这些个辱骂对习以为常的她来说无痛无痒。
江苓冷哼一声,娇媚的容颜变得狰狞,“东西?!果然像你这种人嘴里也吐不出什么好话来。只不过呢,人要有自知之明,在长安城里坏了名声,便去结交初来乍到的朋友,不过...”
江苓话音一转,嗤笑着看着花容,“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果真是同一种人。”随后伸手捻了捻花容身上的烟水袖裙,“烟水袖裙...啧啧...全长安城只有一件,没想到在你身上,不过,我听说这件衣服被怀南王买去了,原来你就是别人口中怀南王养的小畜生阿?!”刚一说完,自顾自的掩面笑出了声。
“什么同一种人?!你说什么呢?!谁是小畜生?!你才是小畜生呢!”项舒雅所有的好心情在看到江苓的一瞬间被打破,皱着眉头,挥舞着拳头就准备上去,反正她说不过她,那也只好用拳头来说话!
“干什么呢?!”
一声不容置疑威严的女声响起,众人纷纷愣了下神,转过身去,瞧着来人,略过些惊讶,纷纷行礼道:“拜见长公主。”
江苓朝着挥舞着拳头的项舒雅冷哼一声,便温柔可人的行礼道:“苓儿拜见长公主。”
项舒雅蹙了蹙眉,不情不愿的放下手来,行礼道:“拜见长公主。”
长公主,是皇上的大女儿,年芳三十四,早已经嫁人,只不过一直以来还未有子嗣而已,向来热衷于在长安城举办各种宴会,或者可以说,各种宴会都少不了长公主。
不过,听说也是个可怜人,所嫁非良人,驸马婚后不出三年,本性暴露,向来喜欢沾花拈草,常常宿醉在青楼里,但是因为长公主一直不曾怀孕,于礼法而言是大过,长公主为人要面子不许驸马纳妾,又因为自己无法怀孕也默许了驸马在外头胡作非为。所以久而久之,长公主性格变得怪异,让人摸不着头脑。
长公主慢慢悠悠的打量了一眼众人,挥了挥手,“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都散了把。”话音刚落,又以一种阴晦的目光看了看项舒雅和江苓,警告道:“今日的初春宴是本公主举办的,你们也知道我脾气不好,谁若是敢在我的宴会上闹事,无论是侯爷的女儿,还是王妃的妹妹,都严惩不贷!”
项舒雅和江苓愤愤的相视一眼,应了一声“是。”
随着长公主离开,江苓也带着众家小姐在一声冷哼下高傲的离开,原地只留下项舒雅和花容两人。
花容望了眼长公主离开的方向,“那个就是长公主?”
项舒雅没好气的“嗯”了一声,很显然还没有从江苓的气中缓过劲来。
花容“哦”了声,随后又问道:“你和长公主关系如何?”
项舒雅撇了撇嘴,“就那样吧,反正她阿,性子怪癖的很,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反正是不喜欢我这个堂妹。”
“那对江苓呢?长公主对江苓如何?”
项舒雅嗤笑一声,“都一样,我不得宠的,难不成那个江苓想上天不成?!我那个堂姐,不对,长公主目光独具一格,那个表里不一的江苓才入不了她的眼呢!”
花容微微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不是,你问这个干什么?!”项舒雅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
花容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那个江苓不是个善茬,因为会给我们找麻烦,万一...起了冲突,在别人场子上闹事,总归照顾一下主人的情绪,所以问问,万一长公主偏向江苓,对我们便是不利,不过,这样看来,就算起了冲突也不怕。”
项舒雅听的有些懵,不过应该挺有道理的,拍了拍胸脯,“怕什么?管在谁的地盘,起了冲突我们都不怕,大不了头一横,头可断!血可流,你我的气势不能输!”
花容愣了片刻,轻笑出声,“你这都是在哪学的?一口江湖话。”
项舒雅扬了扬下巴,“听说书的!”
“哦,对了。”花容忽然想起一事,“听说今天有个诗赛?”
项舒雅“嗯”了一声,与她无关道:“每年都有一个,听说头筹可以获得长公主赠送的一件礼物,不过也没什么意思,都是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念叨些什么,反正也听不懂。”
“每年都有?”花容想了想道:“那往年拔的头筹的人都有谁?”
“还能有谁?!”项舒雅轻哼一声,“不都是江苓那个表里不一的人嘛,偶尔呢,太傅家的小姐也拿过几次,所以,你看江苓那副得意样!不就是个头筹吗?!弄的就像是她自己的专场似的!诗赛算什么?有本事去马场!我们骑马射箭试试!”
“公子和小姐都一起参赛的?”
“也不是,公子和小姐是分开的,公子先行,小姐随后,然后裁判有太傅,长公主还有内阁学士,嗯...每年不出意外的话就这三人。”项舒雅一本正经的说,随后一脸狐疑的盯着花容,“你问这些做什么?你不会也想参加吧?”
花容想了想,点点头,“既然来了,参与玩玩也是不错的。”
“不是吧?”项舒雅惊诧的看着花容,“你会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