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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花子豪回到花府已经快要晌午,花容疲惫的瘫坐在贵妃椅上,嚷着头疼,李嬷嬷连忙上去揉着,帮花容减轻痛苦。
李嬷嬷担忧,“娘娘,要不然还是让吕太医过来帮你瞧瞧吧?”
花容拒绝,“不了,都是老毛病,他看过也没什么用,而且现在正在帮曹氏母子治疗,还是算了,那曹氏母子怎么样了?伤的可要紧?”
李嬷嬷宽慰,“娘娘不必担心,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及根本,休养几个月就行了。”
“也是可怜人。”花容感慨一声,“去之前本宫还不相信花子豪好歹是花家的公子,世家公子,怎么可能如此丧心病狂?今日一见,大跌眼镜。”
李嬷嬷唾弃道,“人黑了心肠,什么干不出来?”
花容咋舌,“说的也是,偏偏就没想到为了一己之私竟然打自己的孩子,况且那一鞭子实在是摔得不留情面。”
李嬷嬷毫不留情的唾骂,“娘娘还是心软了,这种人啊,死不足惜。”
花容叹了一声,头更疼了,“好歹也算是花家的血脉,就有一线生机吧。郎中去了没有?”
李嬷嬷愤愤不平的回,总觉得这样的结果有些轻了,“已经去了。”
花容“嗯”了一声,“那就好。”
也不知道淮南怎么样了,看到花子豪心狠手辣的模样,花容便觉得后怕,若是怀南同她一般,简直不敢想象,不过怀南是怀南,花子豪是花子豪,定不会同他一样。如此想想,思念成疾。
长安郊外,这次春围因为顾及念煜不能奔波的身体尚未走远,不过郊外你动物也多,所以狩猎也非常尽兴。
项念煜走过来,“父皇。”
项子喻回过头来看念煜,“这么晚怎么还没睡?”
项念煜回,“儿臣睡不着,所以过来看看父皇。”
项子喻笑了笑,拍拍身边的位置,让他坐下。
项念煜环顾眼四周,绿树成荫,凸起一块巨大的石头,而他们正坐在石头上,正对面的是小腿高的草丛,头顶上是浩瀚星空。
“父皇,怎么在这?”
项子喻扬扬手中的酒壶,抬头看了看星空,“过来赏星喝酒。你呢?”
项念煜爬上石头坐下,“睡不着,过来陪父皇。”
项子喻嘴角上扬,将酒递给项念煜,“要喝吗?”
项念煜愣了片刻,父亲给儿子递酒......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住。
项子喻知道念煜的疑惑,解释说,“这酒不辛辣,你母后不准父皇喝酒,所以神医特意调制的药酒,喝了没事,对身体不错。”
听到项子喻的解释,项念煜这才放心的喝了几口,淡淡甜卷着浓烈的苦涩,若是细细品尝,苦涩更浓,入了喉咙处和其他酒无异,是烧嗓子的火辣。将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
项子喻看到项念煜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得意的笑笑,“虽然是药酒,但终归是酒。”
项念煜有些无奈,大口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才将那股子火热抑制下去。
项子喻还算有些良心,别了关心一句,“好受点了吗?”
项念煜点点头,“嗯,好受了点。父皇是在想母后吗?”
项子喻不可置否的点头,“嗯......你怎么知道?”
项念煜胸有成竹的说,“这儿是父皇陪母后看萤火虫的地方,父皇在这喝酒,自然是想母后了。”
项子喻笑了笑,看着小腿高的草丛,有些惋惜,“可惜现在看不到了。”
项念煜疑惑,“为什么?”
项子喻理所当然的说,“四月份,还没到时节呢。”
项念煜撇撇嘴,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同平日里褪去几分一本正经,“儿臣若是记得没错,父皇的萤火虫是买的吧?一年四季,只要花钱买,什么时候都能看到。”
项子喻哑言,吐槽一声,“你母后连这个都同你说?”
项念煜鄙夷的看着项子喻,“不是母后,是父皇,是父皇满是得意的同儿臣说,哄女孩子就要费心思,想当初你父皇可是花了大价钱买了一林子的萤火虫送给你母后。”
项子喻咋舌,有些茫然,“真的是父皇说的?”
项念煜鄙夷更甚,点了点头,“嗯。”
项子喻干笑两声,打着哈哈,“那你想看吗?”
项念煜想了想,反问,“父皇会买给儿臣看吗?”
项子喻毫不犹豫,“不会。”
项念煜一脸黑线,“儿臣就知道。”
项子喻无所谓耸耸肩,“你要是想看自己就买去,你父皇的浪漫只属于你母后一个人的。”
项念煜感慨,“父皇应该很爱母后吧?”
项子喻嘴角泛笑,“当然。父皇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同你母后见面的场景,在长安桃花小街,你母后在街边叫卖扇面,她的扇面着实好看,但作为一个小透明却又着实的贵,父皇去买,然后......”
项念煜悠悠的说,“被母后着实宰了一把。”
项子喻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住,不满的叫嚣,“你懂什么?没情趣。”
项念煜笑了笑,转移话题,“也不知道母后和念容现在怎么样了?”
项子喻脸上的兴趣一下子淡了下来,“竟然一封信都没写过来。也不知过的好不好?你母后头疼的毛病犯没犯?花家小辈几个没一个正道的,不知道气没气到你母后?不知住的可否舒坦?吃的可还习惯?”
项念煜忍不住打断一下,“父皇,皇妹也在江南,父皇不担心吗?”
项子喻回,“担心阿,不过那丫头跟着母后还能苦着累着?父皇就是担心你母后太累了,听说花钦生了病,也不知道你母后担不担心......”
项念煜叹了口气,父皇心里眼里只有母后,这点他应该习惯。拿过一旁的酒,咕咕灌了几口,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喝。
项子喻叨叨说了半天,突然提议说,“你说父皇现在去江南找你母后怎么样?”
项念煜面无表情的说,“不怎么样,父皇若是走了,朝堂怎么办?”
项子喻拍拍项念煜的肩头,“不是还有你吗?”
项念煜无奈的板着一张脸,“儿臣才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