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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赛。”
“我问你是方法,你同我说诗赛做什么?!”尚四有些不烦恼的嚷嚷,“你说的方法不会就是诗赛吧?!”
尚四一脸震惊的看着许三,也被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诗赛和侯爷有什么关系?
“诚然。”许三意味深长道:“小爷说的就是诗赛。你可记得诗赛前三者入太学,赐封赏,若是皇上龙颜大悦,第一者还可以向皇上讨要一件事情。近年时运不济,灾难无数。此次诗赛皇上极为重视。所以第一者完全可以同皇上提一个要求。”
“到时候我就像皇上提出迎娶郡主的想法?”尚四琢磨道:“侯爷不敢违背圣旨,所以也不会阻拦。而侯爷虽然世代相传,但无实际权力。所以皇上也不会顾忌太多。那这是...”
“必成。”许三肯定的说道。
“可是...”尚四转而忧虑道:“诗赛分为三关三试。每一关都需做一诗。光罗天下才子文豪,我听说今日江南江北一带的人都纷纷向长安移动,估计就是来参加这个诗赛。如此,我又如何能够取胜?能过前两关已经是万幸。这求胜,我是想都不敢想。”
“哪有什么关系?”
许三拍了拍尚四的肩头,胸有成竹道:“放心有我。”
尚四瞪大眼睛,“你有什么办法?这可是诗赛?你不会是想帮我作弊吧?”
“不不。”尚四自我否定的摇摇头,“这次主监考可是太傅叶大人,你这刚闹了矛盾,他岂不是把你盯的死死的?!怎么可能让你作弊?而且你不是历年的头筹吗?作弊做何?我”
许三沉吟道:“不是我作弊,是你作弊。”
尚四愣神:“怎么讲?你可知道作弊的后果是什么吗?”
“夺太学身份,坏了名声。”许三平淡回答:“可是...富贵险中求,你又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尚四噎住:“这...”
富贵险中求,他也不是不明白。凭借他的能力也顶多止步在第二关,压根就拿不到头筹。除了作弊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许三深深的看向尚四,一字一句道:“这可是唯一的办法,为了郡主,你可愿意?”
尚四看向许三,眉头一皱,牙冠一咬,重重的点点头,“今个本公子就算豁出去了!你说吧,怎么作弊?!”
许三意料之中的笑笑:“喊的那么大声干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这作弊阿...”
许三陡然一顿,环顾四周一圈,见无人后才小心翼翼的说:“你真的愿意?”
“真的!”
尚四斩金截铁的点头。
“那...”许三从怀里掏出几张折叠好的宣纸,“这个给你。”
尚四茫茫然的接着,“这是什么?”
“作弊的方法。”
尚四一怔,连忙回头左顾右盼一番,将宣纸收入衣袖中。
“许兄,这上头写着什么?”
许三意味深长的说:“天机不可泄露。”
尚四忍不住好奇想伸手去拿袖子里的宣纸,却被许三一把扼住。
许三摇摇头,“都说了天机不可泄露。不能在我这看。时机不对就不灵验了,你且快快回去,回家中寻一没人处再打开来看,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尚四见许三说的神神叨叨却又一本正经,想要打开的念头立刻将其压制下去,却又忍不住好奇。忙道:“既然如此,小弟我就先回去了!”
起身正准备离去,又不忘感谢道:“许兄的大恩大德,小弟我没齿难忘,若是他日真的喜结连理,小弟一定带着郡主前来感谢。”
“好啦。”许三笑着摆摆手,“你我是兄弟,说那些客套话干什么?对了,千万要记住,这宣纸上的内容只许你一人看,绝不能让旁人瞧见。”
“明白,明白。”
尚四拍着胸脯保证,“许兄!保重阿!”
许三望着尚四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说的就好像生离死别似的,又不是不见面了。”
“人家哪里是这个意思?”
一爽朗的声音响起,许三没有回头便知来者是谁。
“今个军中无事吗?”
“没什么大事,初春刚至,万物复苏之际,都在整顿军马,修生养息,哪来的事?”
声音的主人慢慢靠近许三,自然而然坐在许三一旁,瞧着两个沾酒的杯子,蹙了蹙眉头,拿起酒瓶直接喝了起来。
“没事好啊,太平盛世的,也能过的安稳些。”许三无不感慨道:“二哥可要多去祖母那,你和大哥长年征战在外,祖母担心的很。”
“嗯...我知道。尚四走了?”
“刚走。”
许二望着离开庭院的方向:“你将东西给他了?”
“给了。”
许二轻笑道:“你倒回答的干脆,东西给了他,你这诗赛...”
许三莞尔笑笑,“我都拿过头筹了,这个不要也罢。”
许二看了看许三,“你倒是看的开,你有些不像你了。”
许三蹙了蹙眉头:“怎么说?”
“诗赛拔的头筹这么张扬的事情,你竟然无动于衷。”
许三轻笑出声,摸搓着酒杯的杯口,“上次我醉倒在红袖楼门前的事,闹的满城风雨,直到现在侯爷还是在意的很。”
许二微愣,不知许三为何突然扯出这件事。
许三顿了顿,接着说道:“侯爷不愿与尚家结亲,故然有许多层缘故。但有些缘故不好说出口,侯爷便给了尚四两个选择,一是和我断交迎娶郡主,二是死了这条心。”
许二嘴角上扬,“很显然,今日尚四能够前来便是选择了第一个选择。”
“嗯...若非我问出口,他一直也不愿说出口。”
许三轻叹一声,自己是两天前知道的,也等了尚四两天,他总需要思考的时间,无论是选择哪一种。
许二怔了怔,这倒是他没想到的,“侯爷也不过是让他知难而退而已。”
“我知道阿!”许三笑道:“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我,于我而言,便已经足够了,区区功名利禄,又怎能比的上他呢?”
许二轻叹一声,失声哑笑,举起酒瓶,咕噜咕噜的又灌了好几口,清冽的酒水顺着嘴角流淌,“还是这酒好!哪弄的?”
“城南酒肆,下次给你弄几瓶!”
“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