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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令仪对京华大学可以说是一点都不陌生了,不说乔澜在这里任教,梁令仪难得的几次来京市都会去京华大学看他,就是她之前为了能够拿到降分参加的各种比赛的地址也都是在京华大学,这个学校说实在话还是承载了不少她的记忆的。
说实话,梁令仪也没有料到,她一直以为自己能够进入京华大学,最后还是选择了a大,回归了自己最开始的初衷。
不过不一样的是,和三年前的梁令仪比,自己现在更加有目标,也更加能够感受到生命的意义。她作为一个喜好文字的文科生,就算是也读了这些年的理科,最后还是得承认,自己就是一个需要从创作当中汲取生命力的人。
像是现在,她不断输出作品,输出自己的价值观,她便愿意不断不断努力,这是很难得的情绪。
不过和以前来到京华大学的心情完全不同,梁令仪进入这个学校,熟悉的景色和陌生的人的面孔,还有不同的心情,都组成了她当下所有的情感变化。这个学校到底还是承载了自己青春年少时不少的意义。
但是,拿着单反在拍摄的梁令仪现在也只能做一个没得感情的拍摄机器。
这次她想要拍一些素材,因为她又想到了一个很好的题材。国内知名大学就已经很多了,更别说国外的,如果说国内的大家最关心的是什么,那肯定是这些高校了。梁令仪想要做高校专辑,现在先拍摄一些素材组织一下自己的想法和灵感,之后再进行创作。
这个想法还是昨天和鹿可可聊完之后有的。
梁令仪来到京华大学,也没有急着去找鹿可可,反而是先去了乔澜的办公室。京华大学作为国内比较知名的大学,虽然会有一些景点对外来人员开放,但是真的涉及到校内学生的地方,反而是不开放的。梁令仪想要见到鹿可可,还需要找乔澜帮忙。
不过好在乔澜的确是京华大学比较看重的教授,他的能力让这个国内顶尖的高校给他配备了不少的特权,当然,这些特权都是不损害其他的学生和教职工的利益的。
比如说让他的亲戚进学校参观这种小事。
来帮过另一也不是第一次靠乔澜进入京华大学了,所以找乔澜办起这些事情来还是很顺手的。乔澜也知道梁令仪是过来见朋友的,所以也没有拦着梁令仪,就跟以前无数次帮梁令仪一样给她开了一张证明。
梁令仪揣着证明就大摇大摆地进入了新生军训的地点。
虽然京华大学没有选择将军训地点放到专门的军训基地里去,但是在校内选择的军训地点的条件也好不到那里去,至少和a大相比是严格了许多,梁令仪走进那个区域当中愣是没有发现有什么荫蔽的地方,梁令仪撑着一把伞都觉得热,真的是难为那些学生了。
梁令仪是真的记不太清楚自己上辈子军训的事情了,那些曾经以为很难熬的事情在时间的作用下竟然也被美化了,以至于梁令仪现在看到这群新生直挺挺地站在阳光下还觉得心有余悸——还好她顺利躲过了军训。
这么一想,看来留在a大的确是一个正确无比的选择。
梁令仪心里感叹,然后开始寻找鹿可可的身影。这片新生军训的地方正是鹿可可她们学院的地盘,梁令仪是特地问清楚了之后才过来的。
所以找到鹿可可也没有费多少时间,主要是看到鹿可可让梁令仪十分惊讶罢了。
毕竟自己的小伙伴现在黑成这样真的让人有点不敢相认呢。
鹿可可肯定没有意料到自己黑成了这样,因为她变黑是一点一点累积的,正好,每次的累积都在她日常的生活中被体现了出来,每天只能注意到一点的变化就跟温水煮青蛙一样,让她察觉不到。但是梁令仪不同啊,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小伙伴了,所以她看到鹿可可的第一次瞬间想的是——我的小伙伴呢?我这么白一个小伙伴呢?
有点呆愣,但是梁令仪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了,她很快就把自己的惊讶给自己消化掉了,然后站在一边等鹿可可她们的训练结束。
和昨天商量好的一样,两个人的态度都是不要打扰到鹿可可的训练,等训练结束了之后再说。
只不过一场都是军训的学生,还都黑不溜秋的,梁令仪这么大一个撑着伞的人在这里,那个效果还是很醒目的。梁令仪也注意到会有四面八方有意无意地朝自己看过来的目光,她的面上很平静,心里还是觉得无比尴尬,所以最后她撑着伞,找到了一个比较大的树——因为身体不舒服休息的人都在这里,然后她混进去,也还不算突兀了。
这只是她自以为的。
因为没有穿军训服的她出现在这里就注定了是一个异类。
从小都很有异类的自觉的梁令仪并没有在意,她神色淡然地在这里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草皮坐了下来,然后庆幸自己没有穿裙子,等了好半天才等到鹿可可她们训练结束。
梁令仪都能找到鹿可可,鹿可可当然也能看到这么大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她们的训练区域了。
她也注意到了梁令仪后来是朝着这个方向走的,所以一到休息的时间,她就直接过这边来了。也不算奇怪,因为整个场地就这么一个地方有点荫蔽,大部分人都在往这边跑。
鹿可可就这么跑到了梁令仪的身后,然后拍了她一下,“一一,我想死你了!”
梁令仪缓缓地转过了身来,神色平静,然后说出了一句鹿可可怎么也意想不到的话。
“可可,你现在好黑啊。”
鹿可可:??????
“梁令仪!我杀了你!”
鹿可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没有等来小伙伴的关心,反而是受到了小伙伴的致命一击,这梁令仪可谓是最毒妇人心,竟然说出这种杀人诛心之话。
那些莫名其妙的矫情的情绪在她这句话下被抹杀地一干二净。
同时也打破了两个人之间已经产生了的一点点生疏,让她们之间的气氛完全熟悉了起来。
“哈哈哈,我说真的嘛!”梁令仪一点都不拍鹿可可,“谁让你不好好做护肤!”
鹿可可一直都不是什么精致的猪猪女孩,她是要多糙就多糙的直女,现在还没有彻底黑成黑炭,梁令仪猜其中林书文应该功不可没。
鹿可可这才开始正视自己黑了的事实,“我真的这么黑吗?”她举起自己的手臂,左看右看,也没有觉得自己黑了多少,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是被温水煮得差不多的青蛙,还对梁令仪发出这样睿智的疑惑句。
梁令仪给鹿可可递了一个保温杯,里面装着的是冰水,“你自己每天观察着可能看不出来,但是我这现在可是拿之前的你和现在的你对比呢,肯定是黑了的。”
“这个水是冰的,你不要多喝啊。”
虽然天气很热,但是女孩子还是少喝一点冰的东西,寒气太盛了对身体不好。
但是经历了一番烈日磨炼的鹿可可哪里还能听得进这种话,她接过了保温杯,直接喝了一大口,“呼~得救了。”
天气是真的热,热到让人无法思考防晒不防晒的事情,鹿可可每天的愿望就是摊在宿舍的床上,开启空调,然后凉快一下。
但是很可惜,虽然她很愿意开空调,但是同宿舍的小伙伴当中有受不了空调的,所以每次也只能开个风扇消消暑了。
鹿可可现在觉得冰水就是夏天最美好的东西了。
梁令仪也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的小伙伴,毕竟军训的人是小伙伴,自己这么一个旁观者还要说什么风凉话?什么话都会得到鹿可可的白眼伺候。
“你们的军训也快结束了吧?不用担心,我看你很快就可以解脱了。”梁令仪安慰鹿可可。
之前她就打听过了,京华大学的军训时间和a大的差不多,都是半个月,现在已经过半了,而且越到后期,教官要求站军姿的次数和时间都会减少,然后让大家学习别的内容,这样痛苦也会随之减少。
众所周知,军训当中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站军姿。
鹿可可现在度日如年,可没有梁令仪说的什么很快就过去了的感知,她只能叹一口气,“等我熬过军训,那肯定又是铁铮铮的一个汉子了!”
梁令仪:......
这位姐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是一个有男朋友的人了?
梁令仪开始同情林书文,但是两个人性格互补,可能就是最合适的人,梁令仪也不知道林书文是不是乐在其中。
梁令仪:我自己的感情挺失败的,那也就只能吃吃别人的瓜了。
“你现在和林书文怎么样啊?”
林书文当然也是进入了京华大学,其他在高中谈恋爱的情侣怎么样暂且不说,至少鹿可可和林书文暂时不用经受异地恋的考验。
只是在小说当中,的确是高考之后没有多久两个人就分手了,梁令仪也并不确定他们准确是什么时候分手的。不过梁令仪连关于自己的剧情都已经不妄图去改变了,也不会想到去改变小伙伴的剧情。
比起自己没有结果,小伙伴的感情虽然经受了一点点波折,但是好歹结果是好的。梁令仪不想自己插手到时候徒生波折,就算之后结果也是好的也不行。
自己的事情都管不清楚呢,干嘛去管别人的事情呢?
梁令仪是这么想的,当然也是这么做的。
鹿可可难得开始沉默了起来,她不想对小伙伴隐瞒,但是也只能先说一句,“没什么,就那样。”
“如果我想要说的时候,肯定第一时间找你。”
虽然没有异地恋,但是两个人的确也开始面临种种考验了。
比如说新的社交关系,新的生活,还是新的感情。鹿可可是一个很优秀的人,进入学校以来就很多人追求,同样的,林书文也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同样也很多人在追求,这些徒生的其他的事情都成为了两个人之间的小波澜,原本影响不大,但是累积起来,他们可能都有点疲惫。
尤其是他们之间的恋爱谈了也有好几年了,两个人已经过分熟悉,越是熟悉,就越容易产生厌倦感。
鹿可可不敢保证自己现在的心态是不是厌倦,当然也无从猜测林书文的。
梁令仪知道这是两个人出问题了。但是鹿可可是什么人?至少梁令仪对她的适应能力和调整能力还是很佩服的,只要不是什么致命的问题,鹿可可也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梁令仪也就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再好的朋友之间也需要一点点距离的嘛。
所以她很快就换了话题,“我下午就去宝珠的学校,你有没有想要带的话啊?”
通过梁令仪这个媒介,鹿可可和杨宝珠早已经相互熟悉,事实证明,她们能够和梁令仪成为好友,自然也能和对方成为好友,毕竟大家的三观都差不多,本身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本着人类“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的惯性,成为朋友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鹿可可其实和杨宝珠之前也见过。
现在她们两个人都在一个城市里,至少比梁令仪这个远在海市的人更好联系和沟通,所以鹿可可直接白了梁令仪一眼,“可算了吧,我想要联系宝珠哪里还需要你?”
“你还是想想以后自己一个人在海市会多孤独寂寞吧!”
鹿可可对自己这个小伙伴的秉性还是很了解的,知道她的性格很难有知心的朋友。
梁令仪:......
自己就不该过来看这个人。
她正想要发挥自己的辩论口才,把鹿可可给杠回去,没有想到,才张开嘴巴,自己身边就落下了一片阴影。
梁令仪很奇怪,就抬头看是谁。
结果还真的是熟人......
她的手微微抓紧,心里一紧,又慢慢放松了,然后用平静的语气问,“纪闻琛?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