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老板,生意人最珍贵的可就是诚信了,今天这件事情,卓老板做的可不地道!”苏绵冷着脸,语气也不好。
卓青越呢,并不在意,挥了挥手:“你不用吓唬我,我的名声如何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要愿意和周太太道歉,咱们这生意还是可以继续做下去的。”
就县城这个地段,花店的买卖,卓青越称个第二,邻家就不能称第一!
卓老板还说了,为了讨好吴美兰:“周太太是你的长辈,你只要哄她开心了,这玫瑰花,我再给你打个折扣。”
吴美兰挺直了腰板,高高在上的嘴脸。
苏绵都没看她:“卓老板还真是信誓旦旦的,既然如此,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花店的买卖,也不就是你一家干。”
“小丫头人小口气倒挺大!县城就两家花店,隔壁家人品和口碑如何想必你也清楚,单是你要的这批玫瑰,我就敢说,他家拿不出这种成色的!”
卓青越甩了甩袖子:“既然你不知道好歹,那就请你离开,我家的生意,有的是人抢着接!”
他说完话,就让伙计送客,亲自接待吴美兰和周清玉俩人进屋买花。
苏绵也不在乎,正要离开,就看见一个推着鲜花的男人走到了门口。
男人大概四十来岁的年纪,鬓角发白,佝偻着身子,一张脸上满是褶皱。
看见这人,伙计都没心思送苏绵一家离开了,回头,对着卓老板喊:“姓陈的来了!”
卓老板对着吴美兰母女俩说了句:“稍等。”
起身到了门外,插着腰,一脸的讥讽:“呦,原来是陈老板啊!当初陈老板何等风光啊?怎么,现今带着你家的花草来到我们卓家的花店,是来蹭我家的客户摆摊的?”
推着花车的男人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犹豫再三,低着头,没开口,眼眶有些红,握着拳头。
“卓老板,关于你两个月前说的,购买我家花店和花圃的事情,我答应了,你看看,咱们什么时候,按照你说的,给花草店铺交接一下。”
“交接这事不急,我和陈老板说的时候是两个月前,现在两个月过去陈老板才找上门,这个中间,世事变迁,咱们谈好的价格啊,恐怕还要变动。”卓青越的视线在陈老板的车上扫了一遍,大部分的花都不好,尤其是那牡丹,开出来跟黄瓜花似的小,根茎也蔫。
“再者说,陈老板,整个县城都知道你店铺的生意做的不实在,卖劣质花草,拿回家养都养不活,我接盘了你的生意,对我店铺的名声当然是有影响的。”
当时县城里,最先做花草生意的是陈老板,生意红火,为人也真诚,再加上只他一家,还是政府支持的,钱也没少挣,就是后来,卓老板找人,也参合了这事,要说陈老板在县城还是有威望的,俩家花店开在对门,陈老板的生意一直都比卓老板好。
同行是冤家,俩人之间,卓老板没少搞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