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绝当炮灰正文卷第一百二十章校霸42“勇哥,你上次说的借我几个人的事情还作数吧?”收敛起面上的阴狠,秦妙软下身子在朱勇华的身边撒娇。
朱勇华一口喝尽手中的红酒:“自然是作数的,有事情你直接找老三就成。”
“成,有了勇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先去找老三了。”在勇哥的面颊上印下一个吻后,秦妙摇曳着腰肢去找老三了。
看着秦妙的身影消失在包厢里,朱勇华眯眯眼睛。如今看来,这还是一条美人蛇啊,等此间事了,还是趁早和她划清界限,免得什么时候被她给阴了去。
至于今天让老三给秦妙办件事情,朱勇华也没有放在心上,他只当秦妙是要找几个人教训下姜蝉,哪里知道秦妙后来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不提秦妙这边打什么坏主意,到了六点的时候,沈雨等人终于过来了。酒吧里人也渐渐地多了起来。
一楼是酒吧大厅,中间是大大的舞池,就是供大家跳舞什么的。听着这嘈杂的音乐,姜蝉脑袋都有点疼。
除了她和赵冰月两人是喜静的,剩下的沈雨、李妍和宋一菲个个都对着酒吧好奇地不得了,在听到音乐后,三个人你拉我我拉你地进了舞池开始嗨。
姜蝉干脆开了个包间,和前台的调酒师交代了声,就和赵冰月就在里面躲躲清净,等沈雨几人嗨够了自然会过来找她们的。包间的隔音措施还是做地不错的,起码将那喧嚣的音乐挡在了门外。
看着如今一身星味的赵冰月,姜蝉勾起唇角:“看来你适应地很好。”
赵冰月端着一杯饮料:“还不错,累是有点累,可也学到了很多。”
姜蝉拍拍她的肩膀:“加油哦,下个国际超模就是你了!”
赵冰月冲着姜蝉举了举杯子:“承你吉言。”
如果说没有踏进这一行,赵冰月也许一辈子都想不到人生还会有另外一种活法。不可否认,在见识了那样一个光怪陆离的场面以后,赵冰月的野心是彻底地被点燃了。
年轻的女孩儿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名为梦想的东西,看起来熠熠生辉。姜蝉举起杯子,想来如今的赵冰月已经找到了自己努力的方向了。
正说着话呢,包间的门被敲响,一个脸生的侍者端着一个托盘站在门口。
“您好,为了回馈客户,今天我们总经理特意为尊贵的客人准备了一份招牌鸡尾酒,希望您笑纳。”
侍者脸上挂满了笑容,看着格外真诚。
姜蝉看了眼托盘上的杯子,刚好两杯。她勾了勾唇角:“你们老板厚此薄彼啊,我们这里可是有五个人的,还有三个在舞池跳舞。”
侍者面庞僵了僵,隐晦地扫了眼包厢的沙发,上面确实还有多余的几个包,看来并不是说的假话。
他将两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放到了茶几上,神情那叫一个不卑不亢:“您稍等,我再给您端三杯过来。”
看侍者出去后,赵冰月好奇地看着茶几上的两杯鸡尾酒,在灯光的照耀下,颜色很迷人。
“看着很好看的样子。”她蹲在茶几边看着,却没有伸手端起来的意思。真正做了模特这一行,才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乱吃的。
她的饮食菜单如今是非常地严格,身材保持是非常重要的。
姜蝉看了那两杯鸡尾酒一眼,忽然从包里找出来一包湿巾,将湿巾在酒杯里浸泡了一下,又折好放到了包里。
随后又用纸巾包裹着酒杯,将这些鸡尾酒倒了一半到包厢里的卫生间马桶内,做出一副这两杯酒已经被喝了一半的局面来。
“蝉姐,你这是?”赵冰月毕竟是一个十八岁的女生,当然也有好奇心,等姜蝉一切都做完了,她才问了出来。
姜蝉手指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你相不相信,这个侍者肯定就只给咱们这个包厢送了鸡尾酒?这明显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不信你在走廊里看,别的包间肯定都没有。”
赵冰月不信邪,趴在门板上看了有五六分钟,别的包厢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轻手轻脚地在沙发上坐下,“蝉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姜蝉手指托着下巴:“我倒是有个怀疑的人选,只是目前还不确定罢了。”
这个时候,疯了许久的沈雨和李妍终于找到二楼包厢来了。姜蝉看了这两人,发现宋一菲居然没在。她扬了扬下巴,“一菲呢?”
李妍哈哈大笑:“她闹肚子呢,在舞池里蹦跶了没多久就去了卫生间,还没有过来呢?”
进门坐下,沈雨看着茶几上的两杯喝了一半的饮料:“蝉姐,你还喝酒啊?”
“还有冰月也是,你不是要保持身材吗?”
站在门边的男人神情松了松,喝了就好啊。他端好面上的情绪,推门走了进来。在看到茶几上两杯只剩下一半的鸡尾酒后,男人的面庞更是松动了几分。
在托盘上赫然是三杯鸡尾酒,在侍者放下走出去后,沈雨伸手就端起一杯,眼看着就要喝下去。
赵冰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姜蝉忽然不轻不重地敲了下茶几:“沈雨,暑假都干吗去了?你这么疯沈叔叔知道吗?”
沈雨下意识地将酒杯放到了茶几上嚷嚷道:“什么叫做我这么疯?咱们出来玩不就是要一个轻松快乐吗?都来了酒吧还这么顾及做什么?”
姜蝉似笑非笑:“有的东西是不能乱吃的,你先放着吧。”
再看赵冰月在冲着她们使眼色,李妍和沈雨立马就明了了。两人顿时就老实下来,李妍面前的那杯鸡尾酒是碰都没碰。
毕竟都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面上的紧张之色难免就带了出来。姜蝉敲敲茶几:“冷静一点,别被别人发现了。”
沈雨压低了声音,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暴躁:“这还怎么冷静?原来酒吧这么黑啊?”
姜蝉无奈:“早就跟你说了这里鱼龙混杂的,不过你们今天纯粹是遭了无妄之灾,对方是冲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