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安置的锁就是普通的内锁,唐泽不放心又检查了一遍整栋房间,确定没有安装任何的监控设备后,利用工具,很快打开了那扇紧锁的房门。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唐泽、扈洁琼都楞在了原地。房间内的景象,让他们大吃一惊。小小的屋中,竟然摆着一个供桌。而供桌上的照片不是别人,正是飞黎的父母。
“看来,这栋房子真的和飞黎有关。”唐泽慢慢地走进了房间,一股冷风从脚底逐渐窜至全,让人有种置冰窖的束缚。
房间无窗,显得极为暗。面积不大,也就四平方左右,一张供桌基本占据了一半。整个房间没有过多的装饰,供桌上摆着两张飞黎父母的黑白照片。最前面是一个已经被香灰填满的香炉,两旁是燃烧了一半的蜡烛。
“这里面一定有秘密。”
“你是指什么?”扈洁琼也跟了进来,狭小的房间尽收眼底。
“房东一定在这里隐藏了什么,她一定是想告诉我们什么。也许她是当年案件的知者,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向我们暗示什么。简单的一个供桌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唐泽的视线已经在房间内扫视了不止一遍。他在尽力的寻找着他想要的答案。
“可是,就这么大的地方,供桌上也没有抽屉,房间中也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她想告诉我们什么呢?”扈洁琼对房间内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的暗格。“根据房间的格局来判断,这个房间的后面就是排水渠,而且房间临近水源,土质相对疏松,也不适宜安置暗室。”
“那就只能是眼前的东西了。”唐泽说着抽出了三根香,恭恭敬敬的点上。紧接着拜了三拜,慢慢地插进了香炉中。“叔叔阿姨,我想,你们也希望案件能有大白天下的一天,罪犯能有接受法律制裁的一天。得罪了。”
唐泽说完,双手将供桌上的黑白照片拿起,拆除了外面的相框,从照片的背面发现了一串数字。
红桃Q独自一人行走在长廊里,她穿过炫彩长廊,走过幻境四季,在繁花从中流连,在涓涓流水中穿行。她不知道下一步要走向何方,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应该如何生活,她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你怎么了?”
突然的话语,让她猛然抬头。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宙斯的旁。
“任务已经完成。”红桃Q向宙斯汇报了自己的况。
“很好。白鑫相信了吗?”
“还不确定,不过,以他的格一定会一查到底的。只是……”红桃Q犹豫了一下,紧接着又说,“只是,我不明白您这样做的意义。”
“白鑫是一个多疑的人。本来作为警察,这个应该算是优点,但是,如果我们想要利用他这个优点,那么这就是他致命的缺点。”
“我不明白。”
“你会明白的。下一步,我需要你以水明月的份回到白鑫的边。”
“我明白,这是接触他们最行之有效的方法。但是,如何能在不引起白鑫怀疑的况下成功卧底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我们做的自然,就不会引起白鑫的怀疑。更何况,只要是水明月,不论何时,白鑫都会百分之百的接受,这是他的宿命。这一切你都不用担心,我会让红桃J和红桃K协助你的。并且,成栾等人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到时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由不得他们不信。”
桓忆君这两天闲来无事,就帮助成栾他们分析分析案。自己的心理诊所已经好几天没开门了,今,因有顾客预约,特意回到了诊所。刚刚送走了那名顾客,他便迫不及待的给东方琳拨出了电话。
“喂,白鑫有没有欺负你呀?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揍他。”桓忆君一边拨弄着自己的长发,一边和东方琳调侃着。
“你说点正事好吗?我们都很忙的,没事我就挂了。”
“别挂,别挂。当然有正事,”桓忆君连忙阻止了东方琳挂断电话的**,“我这不是为了缓解一下你连劳的精神嘛。”
“那我谢谢你啊。”
“哎呀,重色轻友呀,女大不中留呀。好吧,说正事,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目前还没有,顾教授他们已经动去了百竹沟,到现在也没有那边的消息,不过我想应该是顺利的。你有什么想法吗?”
“嗯,我今天想了好多,有几方案想和你们商量商量。”
“那你来队里吧。”
“邢局在吗?我老去找你们不合适吧?”
“邢局今天去市里开会,应该不会回来。”
“好,那一会儿见。”
桓忆君挂掉了电话,哼着小曲拉开了衣柜,准备挑选一精致的衣服出门。在桓忆君的眼中,精致永远都是第一位的。他不仅长得俊俏,有种天然的女子美丽,而且衣柜也和女子的衣柜一样,恨不得将整个服装店搬到自己的家里。他连续试了好几衣服,最终站在试衣镜旁,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您好,是桓医生吗?”
从可视电话中,桓忆君看到了来人的模样。拜访者是个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个头不高,骨瘦如柴。两鬓的头发已经遮住了大半个耳朵,消瘦的脸上留下的是一道道岁月的烙印。
“你是谁?”桓忆君隔着电话屏幕问。
“我叫孙康,是特意来找桓医生的。”
桓忆君打开了房门,把他请进了门。他穿一件黑色长大的风衣,更加衬得他材矮小。浑上下透出的浓郁的酸臭气,让桓忆君不伸手扇了扇口鼻。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桓忆君给他拉出来了一把临时凳子让他坐下,自己却尽量离他稍微远一点。
“我是来……”男人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他眉头紧锁,双手握拳,眼神不敢直视桓忆君。似乎是下了非常大的勇气后,才猛然抬头说:“我是来心理咨询的。”
“能具体说说吗?”桓忆君对这样的病人见的多了,听说是来心理咨询,桓忆君的态度有了些缓和。为了不引起病人的抵触,他先进行了行为上的引导:“您好,您不用紧张,就像是平时聊天一样,你能告诉我你最近有什么烦恼的事吗?”
“我觉得有人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