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飞教授,很高兴能真正的和您对决一次。前几次的案件就当是比赛前的,真正的比赛从现在开始。我是个生意人,一切都讲究个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所以,这对决也要有个规矩。本人就自作主张为我们的对决定个规矩。
“先来说说我的优势吧。我知道你想知道所有的真相,想知道十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就一定要玩到最后。另外,水明月、飞雨熙的事我也非常清楚,我很希望成队、白队,飞来峰这些朋友们都加入进来,我喜欢闹,人多了才有意思。不论多少人,只要你们在最后赢了我,我就告诉你们一切。但如果你们输了,那就非常遗憾的告诉你,真相将会随着我的离开而永远封沉。
“怎么样?我这个条件不错吧,既满足了你的心愿,也满足了我的梦想,双赢。想必你已经跃跃试了吧,那么就开始接受我的第一关吧,稍后我会将信息发送给你。另外,我开出了这么丰厚的奖品,你是不是也要表示一下你的诚意。让成栾将所有外勤人员全部撤回,从现在开始撤销对所有人的保护,我会公平的进行这场比赛。我就这一个条件,三十分钟后我要看到结果,否则后果自负。等我确定之后,我们的第一轮对决才正式开始。”
密函结束,众人都陷入了沉思。飞黎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但是这是他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你去哪里?”
成栾喊住了想要离开的飞黎,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不用管我,做好你的事就行。”飞黎拍了拍成栾的肩膀,准备绕开成栾的体,却紧着着又被韩震,又被东方琳,又被白鑫,又被所有的好朋友拦住了离开的脚步。
“飞黎,又要自己去玩?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说话的是韩震,他开着玩笑的说道,“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刺激的案子,不让我参加有点说不过去啊。”
“就是,飞黎,你可不能一人把功劳都抢了。话说回来了,这毕竟是我们支队的案子,那肯定要由我们支队的人来破。”
“就是,就是,你这样可把我们当外人了。”
“别废话了,快说说怎么行动吧,我的枪都生锈了。”
边的朋友们,你一眼我一语,将气氛变得越来越和谐和轻松。飞黎也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这都是朋友们对自己的信任,他要做的也是同样信任朋友。
“我决定咱们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不能让对方牵着鼻子走。”飞黎用手不停的摸着额头,似乎是在用心的思考着所有的细节,将它们编织成一张大网。
“怎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飞来峰问。
“成栾,目前先答应他的条件,我们要掌握主动权,就要有所牺牲。”
成栾点了点头,随即向韩震点了点头。韩震随即拨出了电话,撤回了所有的人。这次,面对对方的公然挑衅,飞黎每走一步都要慎之又慎。
“接下来怎么办?”
成栾话音刚落,飞黎的手机便发出了滴滴的提示音。一条短信弹出了屏幕:明中午十二点,金明桥,就你一个人。
“这就是我的第二步,”飞黎将手机短信投到了屏幕上,“东方,锁定这个号码,虽然我知道这个号码肯定经过了处理,但是即使查不出来机主,我也要得到一些蛛丝马迹。”
“好的。”
“另外,明天我一人赴约。成栾,你的任务是继续按照原计划询问袁梅。他让咱们撤掉了保护,但是并没有让咱们停止不前,暗的不行咱们就大大方方的查,动静越大越好。”
“这个交给我,可是……”成栾有点担心,“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这里面的人,我想对方都认识,你们出现必然会引起注意。我已经想好了,让德川户则暗中跟着我,他不是支队的人,又是外国人,行动起来方便。”
“好,那咱们就这么办了,
“那你们在研究一下,我趁还有时间我去找德川户则商讨一下明天的计划。”
成栾点头,让白鑫亲自送飞黎到了德川户则的住处。
德川户则有个习惯,每天晚上必须要弹上一曲,不管多忙,不管有任何事,这个习惯他一直坚持了好多年。
飞黎赶到德川户则家的时候,正巧赶上德川今的曲目。飞黎没有打扰他,而是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一旁,当个聆听者。
琴声前段平缓,犹如一条蜿蜒的小溪,静静的流过竹林,流过村庄。中段突然高亢,就像是小溪汇入了涛涛的江河,江面波涛汹涌,江底暗流涌动,激烈、凶险,犹如置于危机时刻,后段在一阵剧烈的铿锵声中戛然而止,就像是瀑布飞流直下,又像是过山车抵达了高峰,那精神在紧张中毫无征兆,如同被人扼住了咽喉。
琴声结束,飞黎叹息一声。
“事就要结束了。”
“结束了又能怎样?也回不到过去了。”
“至少有个说法。”
“说法?哼,我宁愿当年我是平凡的人,那样就不至于成为今天的自己。”
“如果一切可以回到从前呢?”
“什么意思?”德川户则眼神中闪着光芒。
“记忆,”飞黎眯起眼睛,视线扫过德川户则前的那把琴,“也许你们的记忆她并没有忘记。”
“这怎么可能?”
“我就是最好的证明。”飞黎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在这里有别人的记忆。”
“别人的?”
“对,这是他们的实验。至少现在可以说明,这是有可能的。”
“我不相信。”
“不,德川,你比任何人都会相信。否则你就不会送给成栾一把军刀,也不会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更不会穷尽自己的经历去寻找一个真相。”
“但如何去寻找呢?”
“这正是我来你这里的原因。”飞黎将今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向德川户则说了一遍,并提出了自己独到的想法,“我希望你能帮我,也是帮你自己。”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很想知道当年的事。但是,就像你原来说的那样,越是离真相近,就越觉得害怕。”
“该面对的终要面对,是是非非总有个结果。”
“说的对,”德川户则站了起来,将自己多年珍藏的佳酿拿了出来,“飞黎,这可是成栾要求了好久的佳酿,我一直不舍得喝,等这次结束了,咱们就用这个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