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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哈欠,我趴在窗台上看着远方的车水马龙,一辆辆行汽车从窗外驶过,远处的十字路口行人熙熙攘攘,像蚂蚁一样。
“人好小啊~”我感叹,“好想吃人啊……”
呃,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连忙心虚的回头看了看屋内,客厅里只有我一个人,伸手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嘴,瞎说什么呢?这可不是我应该说的话。
这时爸爸妈妈刚好走了出来,我连忙放下手,对着他们露出一个单纯的微笑。
“睡好了吗?担心你睡不好,一直没有叫你,什么时候跑到客厅里来的?”爸爸走过来柔和的摸了摸我的头。
我眨眨眼:“睡好了,睡了好久呢~”
爸爸蹲在我面前说:“对了,武医生本来今天要来家里的,但是医院里忽然有事来不了了,我们直接去找他怎么样?”
哦?我抬头看了爸爸一眼,又看了眼妈妈……一瞬间脑海里转了好多念头,他们不会是不想要我了我吧……随即,我对自己的脑洞有点想笑,应该不至于吧,这个概率还是不高的,即使爸爸妈妈不想要我了,我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顺其自然就是了。
“好啊。”我抬起头对爸爸妈妈笑了笑,答应下来。
穿上我的牛仔裤,套上毛衣,爸爸妈妈已经穿戴完毕收拾好了,爸爸直接蹲在我面前替我穿上鞋子。
看着爸爸给我穿鞋,我陷了沉思,据我观察,爸爸对我的好感度很高,具体有多高呢?
等爸爸给我穿好了鞋站起身来,我拉住他:“爸爸,抱一下。”
爸爸露出一个笑脸抱住我:“怎么啦?跟爸爸撒娇呐!”
用力的抱了抱,然后我松开爸爸,盯着他仔细的看,好感度好像没有上升,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好感度太高了吗?好感度满了所以才不会上升?
“没什么,我们走吧。”我眯着眼睛微笑的说。
爸爸开着车载着我们一家三口驶在清晨的马路上,我和妈妈坐在后座,呃……怎么说呢,我和妈妈不太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小到大我都不是很会和妈妈相处。
为了避免尴尬,我望向车窗外,一颗颗柏树快速的向后掠过,偶然间看到了一只黑白羽翼的喜鹊和它的窝,看到喜鹊是否代表着要有好运了呢?
车静静的驶上了一条狭窄的小路,碾过马路上黄色的落叶,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都看着窗外。
是不是有点太过安静了,我的手指划过窗上的小水珠,所幸目的地很快就到了,车行驶进了精神病院,武医生熟悉的身影迎接了出来。
打开车门,略感凉爽的空气闻起来很清新,天气并不寒冷,属于难得的好天气。
武医生和爸爸握手寒暄了几句,然后向我打招呼:“宝宝,几天没见,你变得更漂亮了。”
呃……我摸了摸脸:“没有吧……”
“自信一点呀,女大十八变,这个年纪的女生一转眼就变的美丽动人啦。”武医生用略带夸张的动作和表情和我说话,我忍不住被他逗笑了。
武医生很会开玩笑,我们边聊天边跟着他走进医院,远远的我看见院子里有一些人,他们穿着病号服在一起聊天,我不由的多看了几眼,那些就是住在这里的精神病人吗?
我们走了另外一条路,进了武医生的办公室,武医生招呼我们坐下,聊了一小会儿之后,他取出一厚沓纸递给我说:“这里有一套题,你试着做一下。”
我接过来翻了翻,有点厚哎,拿在手里甩了甩,我问:“这有多少题啊?”
“前面的50道比较难,”武医生手比划着,“后面的566道题比较简单,俩个半小时肯定能答完。”
俩个半小时?我抽了抽嘴角,这么无聊的吗?
“我答题俩个半小时,你们干什么,坐在这里干等我吗?”我转头问爸爸。
武医生招招手:“走走走,我们去旁边的屋子里聊天去,我那有点好茶。”
呃……然后我就看着他们出去了,手里拿着一厚沓卷子,这有点……无聊啊……
前面的题有数学题,也有常识题,做了一道数学题之后,我就有点想睡觉了。翻了翻后面的题确实比较简单,有的问是否喜欢看科技方面的网站,有的问是否喜欢研究犯罪心理。
是否感觉很孤单,觉得没有一个人了解我?……
我摸摸下巴,这个问题,别人不理解我很正常吧,我这样的要是都能被理解,那……世界上估计都不会有战争了,这做不到吧。
下一个题同样比较特别,问我的父亲是不是一个善良的人?
这个是不是太宽泛了,我手中提着笔思考,善良这个词算是褒义词呢,还是贬义词呢?毕竟说起一个人太善良,也就代表这个人很好骗,即使我认为父亲对我很善良,但是他在外面是什么样的人,对别人善不善良我也不知道,肯定有人觉得他不善良呗,毕竟善良这个词也太笼统了……该怎么回答呢?是不是应该去旁边那屋问一问,是应该简单答呢?还是深度解答呢?我的思维开始跑偏,不知道走神到什么地方去了……
感觉好麻烦啊……还有俩个半小时,但是我已经感觉累了……
这时,一个圆溜溜的怪物打开了门走了进来,一只大眼睛和一张大嘴占据了全部,是那只叫格里鲁鲁的单眼怪,它跳上桌子问道:“请问七王在不在,在下有急事求见七王。”
呃,我手里提着笔和这只单眼怪对视,我俩大眼对小眼互相瞪了片刻,我犹豫着开口道:“你有什么事吗?”
“有一件非常大的急事。”单眼怪严肃的说道:“老母猪怀孕要生崽子了!”
我一时间没有理解,不由的嘴里重复了一遍:“老母猪怀孕要生崽子了?”
“对,事情非常紧急,老母猪正在产崽儿,我特意前来求见七王,还请通报一声。”单眼怪认真的说。
我摸摸下巴:“老母猪产仔和阿普希龙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