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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坐在了黑晶王座上,凉亭中心的桌子前加上我一共坐着四个人,蓝玲坐在我的右手边,苏红緋坐在左手边,小白坐在我的对面。
蓝玲举起长矛紧张道:“让我先捅她几下。”
苏红緋哈哈大笑:“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现在又不能吃了你。”
小白眨了眨眼叫了一声:“喵~”
嗯?我多看了小白一眼,谁教她的?我向远处望了望,一座游乐场坐落在远处,有可能是苏晓蕾和王笛雅,最近小白在陪她们玩,一会儿再问吧。
“是我错了。”苏红緋笑嘻嘻的向我道歉,“我认识到了我自己的错误,现在我真诚的向你道歉,其实我们的分歧只在于你的爸爸而已,不是吗?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对你爸爸出手。是我太过急躁了,要知道我们所以人加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我输了就证明对‘我’来说,或许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可或缺,而权柄之所以到了你身上,说明我们的思想通过碰撞,得出了一个选择,‘我’认为目前你的选择最符合‘我们’的利益。”
蓝玲着急的大喊:“别听她说话,她说什么都不要听她的!”
我摆摆手笑了笑:“继续说。”
苏红緋抬起拴着铁链的手甩了甩,发出一连串响声,随后指了指桌面:“铁链也就算了,来杯茶喝喝总可以吧。”
我打了一个响指,桌面上出现了五颜六色的水果,和一壶茶水。
小白第一个伸手抱起水果开始咔嚓咔嚓的啃起来,我们其他三人不由的都看了眼小白,苏红緋笑着指着小白说:“这说明什么呢?说明‘我’其实也是个吃货对吧,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我’从更高纬度来做出的判断,认为我们所有人综合的判断才是真正有利的判断,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认同,所以呢,我决定和你们好好相处。”
我从蓝玲手上取过矛,然后一矛扎进苏红緋的胸膛里,蓝玲吓了一跳,小白则面无表情的啃着水果。
苏红緋嘴里溢出一口血,眼神表情略带诧异:“你这是干什么?”
“你说要好好相处,我就好好相处,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我握着矛笑着说。
苏红緋哈哈大笑:“你记恨我,哈哈哈哈,没关系,随便来,来来来用力捅我,之前我追你是不是把你吓到了?嘿嘿嘿,我理解你。”
我抽出矛再次捅进去,连捅了十几下,然后扔开长矛,伸手掰住她的锁骨,用力向下扯开了她的胸膛,把她的肋骨都掰的向外敞开。
苏红緋阴恻恻的躺在地上笑着说:“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我一脚踩扁了她的头,回到黑晶王座上,甩了甩手,手上的血迹消失,蓝玲捡起长矛把矛收了起来,我抓过小白揉了揉她的脸,小白面无表情的说:“苏红緋姐姐很疼。”
“她活该。”我捏着小白的脸蛋,“我送进来的那俩个人你照顾的怎么样?”
小白嘴角沾着水果残渣:“她们很开心。”
是嘛,那就好。
苏红緋缓缓的爬起来,带着锁链的手搭在桌子上,用力把自己拉起来,她的头已经恢复了原状,胸口的伤口慢慢的愈合,肋骨像牙齿一样合拢,她红緋扯出一个笑容:“嘿嘿嘿嘿,好疼啊,开膛破肚而已,不妨事,你好像遇到了一点麻烦,我可以帮忙,你看,遇到问题的时候,就应该是谁能解决就谁解决,不是吗?”
蝴蝶落在了我的手指是上,我看着手指尖的金色蝴蝶轻笑着说:“算了吧,不需要你的帮忙,我自己做的来。”
苏红緋盘腿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手腕上的铁链叮当作响,她龇牙笑道:“我们来商量嘛,我迫不及待想要好好的帮帮你,告诉你我到底有多爱你,即使你把我剖开了,我也依然深深的爱着你呀。”
我没有说话,轻轻的闭上眼睛,静怡的阳光暖洋洋的,我被打的针不知道有效时间是多久,血液在我的血管里流淌,我感觉药剂的血峰值好像已经过去了。
“你有什么想法,我能帮到的一定尽力帮你,不管你有什么心愿,我都可以帮你完成。无论是解开这些束缚,还是杀了那个老头,只要你一句话,我就都替你办好,你理我一下嘛~”苏红緋轻轻的笑着对我说。
我弹飞指尖的蝴蝶:“只要窗户打开,蝴蝶就会飞舞,这是一种必然,在英语中,魔术和魔法其实是同一个词,所以魔法其实就是魔术。”
苏红緋和蓝玲还有小白的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我轻轻一笑抬起一根手指,看了苏红緋一眼:“给你看看吧,没有你我也可以做的到的事。”
我轻声说道:“第二魔法,二层世界,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任何能困住我的东西。”
沸腾的触感,从我的脚底爬上全身,我感觉到了,这感觉在传遍全身后,汇聚到了双手的指尖,从指尖释放出体外这种不明就里无法形容挡未知的感触。
我的身体依然躺在病床上,被锁的紧紧的,我的手指如演奏魔法般的起舞,随着我划来划去的手指。
被扔在床上的钥匙串,忽然扬起了身来,通过指尖令钥匙在空中飞舞,强烈的愉悦呼啸着传遍我全身,对,这是一种快感,居然是有这么的酥痒。背对着我的护士对这一切都完全看不见,钥匙在空中舞动,伴随着金色的翩翩起舞的蝴蝶,世界的一半陷入了虚幻之中,其中的一枚钥匙叮的一声脱离了钥匙串,变成了另一只金色的蝴蝶飞进了我的手心里。
“啪啪啪……!”
唯一目睹了这一切的苏红緋热烈的鼓掌:“哈哈哈,有趣有趣,厉害厉害,魔术这一套还是你会玩。”
我躺在原地,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一片漆黑,黑色的液体从窗户的缝隙里流淌了出来,流出的液体中睁开着无数红色的眼睛。
就像从脚底升起了霜柱般的恶寒,恰似触电了的扩散到全身,我没有抵抗这一切,因为我有把握控制一切。
我开始轻声念道:“天空变得漆黑,光阴缓缓落下,岁月慢慢堆积,春天校对从树梢间射下的阳光,夏天仰望天空的积雨云,秋天偏爱金色的翩翩落叶,冬天欣赏素裹的银装。”
我体内所有的细胞感觉都在如泡泡般的沸腾,这是种肉体在灿烂间被重组成不是我的别的别的东西的触感,我感到了以我的肉体为载体发生的变化。我的身体缓缓的融化为黑色的液体,从衣服中脱离而出,顺着床流了下来,随后再次组成了一个完整的浑身赤裸的我。
苏红緋弹了个响指笑着说道:“太厉害了。”
不停的哔哔什么?我白了她一眼,顾不上理她,世界依然是那么的安静,周围的一切变成的黑白俩色,一边的护士看不见我一般自顾自的行动着,我如同走在世界的第二层,这里没有声音,没有色彩,我的衣服带不走了,没办法,就把它们留在这里吧,等一下去别处找点衣服穿。我赤身裸体迈步向外走去,脚下踩着黑色的水面,在这里走路似乎有很大的阻力,苏红緋、蓝玲还有小白,我们四个人并肩向病房外走去。
穿过寂静的走廊,周围的人都看不到我,在黑白的世界里行走,脚下的水面渐渐没过了我的脚背,水面上升了,还是说我下沉了?看来时间就快到了,我要赶快找点衣服,然后离开这里。
长长的走廊,我一步步走了过来,水面已经没过了我的腰际,艰难的划着水,我走的越来越慢了。
“你在干嘛?”
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我偏头一看,是那个患有精神分裂并且被我吓跑的女孩,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你怎么不穿衣服?”
她看得到我?我低头看了看,水面已经没过了我的前胸,我拨动着水面回答道:“我在游泳。”
“你神经病啊!”
她眼睛瞪的圆圆的,然后掉头就要跑,明明有神经病的是你,你要好好治疗,我是很正常的,我一把抓住了她:“你的衣服借给我穿一下。”
她挣扎着要跑,不过在我使用暴力的情况下她完全跑不掉,我把她按在床上,逼问她其他衣服在哪,她挣扎着表示这里没有其他衣服,只有多余的病号服。
病号服也行,我倒是不挑,穿上衣服以后起码不裸奔了,女孩在我放开她后,一溜烟钻进了床底下,仿佛我是什么坏蛋一样。
嘿,说起来我给她留下的似乎都是坏印象,如同我给阿伦留下的都是好印象一样,我深深的发现了巧合对于人的影响有多么的深远,巧合所导致的片面,其实比整体更加的重要,和一个人相处一辈子可能也只是了解对方的一部分,这一部分比整天要关键的多,假如我能永远给一个人留下好印象,岂不是很美好?
这个小姑娘我已经放弃了,不打算和她做朋友了,拍了拍床我说:“喂,我走啦,再见。”
她没有回话,我难道还能吃了她不成?想吃也没那个条件、没那个时间啊。
走出大楼,我直接走到最近的铁栅栏旁,栅栏由不到一厘米粗的铁棍组成,苏红緋再次跳出来:“这个我在行,让我来帮个忙嘛,看我的。”
说着她打了个响指,面前的铁栅栏开始缓缓自动变形,如同被怪兽拧动一般,扭曲开扩出了一个足够一个人进出口子。
我撇了一眼旁边地上坚固的木棍,又看了一眼我身上的衣服:“明明这里就有木棍和布料,可以轻松把栅栏拧弯,你利用一下科学好不好。”
苏红緋龇牙笑:“你倒是早点说啊,我都掰开了,看见我的实力没?”
“实力你个大头鬼!一点都不爱护我的身体,满脑子暴力的白痴。”
我抱怨了一句,从缺口跳了出来,先回家吧,要不是怕耽搁了明天行程,要不是担心他们强制期一个星期,我也不是非要跑出来不可。
回家以后我得好好和爸爸说一下今天的经历才行,那个老头太恶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