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请问亚瑟王是小女孩吗?
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远坂时臣才意犹未尽的走出了地下室,完成对君主级魔力炉的观察研究。
何等睿智的构造、何等高贵的材料、何等精妙的设计,简直简直简直——
斯巴拉西!
然后他发现,水间月是从远坂宅外面回来的。
“去了一趟冬木警局查了一下,然后吃了午饭,给你带的。”水间月随手把手里的盒饭扔给远坂时臣,懒散的靠在真皮沙发上。
远坂时臣发现,水间月脸上的愁色浓的化不开。
“怎么了?”
“连环变态杀人案昨晚没有继续发生,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水间月面色阴沉:“但是发生了二十多起儿童失踪案件。”
“用儿童的血肉提炼魔力,比成年人的效率要差很多。”远坂时臣摇摇头:“但是儿童的灵魂更为纯净,吞噬灵魂提炼魔力更简单……看来caster果然不是善类。”
还有另外一件事就是,水间月还瞪着魔力视在冬木市里转了一圈,一直没有发现caster的魔力痕迹,和lancer倒是打了两次照面。
还有一次发现一丝非常隐秘的魔力波动,兴冲冲的冲了进去,结果发现是肯尼斯换了一个隐秘的地方重新布置了隐藏系的魔术工坊。
在肯尼斯可以杀人的目光下,装作没事人一样离开,水间月吃了午饭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连肯尼斯的新魔术工坊都被他找出来了,也没有看到caster的一丝痕迹,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种可能,毕竟caster是职介为魔术师的从者,比肯尼斯更精通魔术,可以布置更隐秘的魔术工坊。
第二种是caster的魔术工坊不在冬木市周边地区,在更远或者水间月想不到的地方。
水间月决定下午先去机场查一下航班时刻表,挑一个上空没有飞机的时候,把冬木市的‘领空’清理一次看看。
“远坂先生,英雄王的收藏里有没有方便寻人寻物的宝具?”水间月又把主意打在金闪闪身上了。
远坂时臣轻轻摇摇头:“我不知道。”
“把他请来。”
远坂时臣用力摇摇头:“他不愿意。”
“用令咒叫来,我补你两划。”
远坂时臣使劲的摇头:“那也不行。”
“还是不是盟友了!”水间月抗议道。
远坂时臣疯狂的摇头:“你这是在要盟友的命,就算把我的藏书全借给你,也不能答应你这个要求。”
“那说好了。”水间月突然站起来往远坂时臣的地下室走去:“我去看书了。”
远坂时臣一脸问号,好像刚才摇头太剧烈,把脑子晃晕了。
从远坂时臣身边擦肩而过,水间月又退了两步回来:“不是我说你,远坂先生,从者实际上是类似使魔的性质,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你这成天这么怕自己的从者,到底召唤的是使魔还是亲爹啊?”
水间月摇摇头:“我跟你说,时钟塔那个肯尼斯先生,甚至打算用让lancer自杀作为条件与我交换,您既然向往那种高级魔术师,不妨学习学习?”
水间月亲热的拉过远坂时臣的手,右手在他的手背上一盖,再拿开上面又多了两划令咒,变成更加复杂的花纹:“这两划令咒还是给你了,反正assassin挺听话的,你好好想想,多管管自己的从者,令咒不够我再给你。”
然后水间月施施然又向远坂时臣的地下室走去。
远坂时臣看了看多出两划令咒的右手,总有些茫然。
圣杯战争的展开方式和他预想中相差太多,而且圣杯战争中原本能起决定性作用的重要资源令咒,也莫名其妙变得廉价起来,算上上次的那一划,水间月已经送他三划了,这是原有数量的一倍。
远坂时臣不禁想,如果自己有一个愿意配合的从者,两个人演演戏是否能从水间月那里混到更多的好处呢?可惜高傲的吉尔伽美什不可能陪他演戏、欺诈,不过远坂时臣得到的好处,已经足以拉开其他的御主一大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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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图书馆。
为了防止再被assassin的御主抓住来个当庭判刑,韦伯用兜里本就不多的现金赔偿了那家书店的损失后,带着想看书的征服王去了图书馆借书看。
“原来后面出现了这样的武器哦……哎呦这个很厉害哦。”征服王盘坐在地上,手里捧着一本世界战争史,时而赞叹,时而嫌弃,时而捧腹大笑:“这才是战争的艺术,啊哈哈哈!”
“小点声啊,rider!”韦伯把借书卡丢到了征服王的头上。
他在看冬木市的历史、地方志、历代地图。
“rider,我想要去冬木大河那里取一些水样,可以陪我一起去吗?”过了一会,韦伯看了看正在哗啦啦的翻动历史书的征服王问道。
征服王随手把书塞回书架:“当然没问题,我的小伙子,不过你是打算把caster揪出来吗?”
“一方面,我总觉得我们不是凭本事跑回来,而是被人家放了一条活路而已。”韦伯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征服王:“都是你,非要主动跑进战场送命。”
“在一旁鬼鬼祟祟的旁观可是懦夫所为,你是对我的霸道有异议吗?”征服王反驳道。
韦伯没和他在这上面争论:“另一方面,caster和其御主如果真的像assassin的御主说的那样,是无法无天的非魔术师的话,很有可能打破魔术师保守‘神秘’的潜规则,那可是个超级麻烦。”
“身为时钟塔的学生。”韦伯指了指自己:“我是有义务保守神秘的,也有义务阻止泄漏神秘的行为,就算没有那个人的缘故,这件事早晚也会成为我的任务。”
“还真是有担当啊。”征服王拍了拍韦伯的肩膀,差点把韦伯各种意义上的拍进地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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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外郊区,爱因兹贝伦家族的郊外行宫,一座小型城堡,
“切嗣说,assassin的御主有着一般从者之上的战力呢。”白发女子爱丽丝菲尔放下一张传真,对着身旁的骑士问道:“那封信应该确实是assassin的御主的意思,saber怎么看呢?”
爱因兹贝伦家的从者,圣杯战争的saber,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四、五的金发少女,正在津津有味的品尝作为下午茶的糕点,听到爱丽丝菲尔的提问,不疾不徐的咽下口中的食物,拿起餐巾查了查嘴角。
“如果有这种凶恶之徒存在的话,身为一个骑士,身为王,都有理由将其全力消灭。”金发少女说道:“但是作为圣杯战争的从者之一,我并不希望在对手的指使下行动。”
“说的是呢,也有可能是敌人的计策。”爱丽丝菲尔认真的点点头:“我去把你的想法告诉切嗣。”
“没有必要!”saber大声而急促的说道。
爱丽丝菲尔静静的看着她,等待答案。
“那个男人……一定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不需要询问我的想法。”saber说道,潭水般的翠绿眼眸隐藏着些微的情感波动。
爱丽丝菲尔轻轻叹了口气:“saber,切嗣虽然对你那个样子,但我知道他一定不是讨厌你。他只是看到的时候就会不好受,为什么当时的人会把一个小女孩推上王座,承担王的重任。”
她知道,saber对爱丽丝菲尔的丈夫,同时也是saber真正的御主卫宫切嗣,有着很多的不满。
因为切嗣一看到召唤到的从者是个女性之后,就一直冷着脸。而且还故意无视saber的话,把她当做是透明人,制定战争计划也没有参考saber的想法……再举例下去的话,爱丽丝菲尔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偏袒自己的丈夫了。
而卫宫切嗣之所以对saber这个态度,一方面是期望与现实产生了巨大的落差。
使用了传说中的剑鞘阿瓦隆作为圣遗物,理应召唤出传说中的从者,亚瑟王。
但是回应召唤,走出魔法阵的从者,却是一个自称亚瑟王的小女孩,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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