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无课三周

    

    早上八点十几小亮问焦某人数据库（报告）打印了吗？

    焦某人借此回复意识，从浅浅的睡眠中略微清醒。

    焦某人回问：“几点了？小亮。”

    小亮答了时间。

    焦某人转身继续赖床。

    过了一会儿。反而问马飞：“马飞打印了吗？”

    “我都（已经）交了！”马飞得意洋洋。

    这个时候交了的，肯定是在阿福上第一节课前交了的。阿福是学委。

    “孙一闻去哪了？”焦某人继续问。

    “不知道。”

    ……

    焦某人起床。

    “小亮，一会儿我们去打印然后第一节课间去给阿福吧。”说着焦某人去洗漱。

    小亮自然比焦某人早1024步，已经随时准备出门。

    等焦某人洗漱好，穿上衣服，系上鞋带，擦了大宝。

    “我们去吃早餐吧！”小亮说。

    “去哪儿？”焦某人穿的是新的黑衣白鹤宽松套装。

    “食堂啊。”

    ……

    先在楼下打印店打好了数据库管理系统的报告。

    发现打印店附带的订书机没有订书钉了。

    焦某人从旁边的圆形透明敞口盒子里取出订书钉放进订书机。

    小亮将自己的报告卷成筒状拿着，焦某人拿着有钉子的一边。

    走在路上，焦某人看到奶茶店，想到了有加一元两杯的优惠套餐。

    “万福应该坐前面在我们不好交（报告）啊！”小亮大概是不想在一屋子人类和教授面前行动。

    “坐前面怎么不好交？”焦某人没能理解小亮的犹豫，只觉奇怪。

    小亮欲言又止。

    到了食堂，小亮点了面。

    长久的无早餐生活让焦某人不习惯吃早餐。于是焦某人没点。把报告给小亮拿着，说去买杯奶茶。

    小亮问去哪儿买，焦某人指了指南二方向。

    小亮把两份报告都展开。小心地伸展好。

    ……

    焦某人走进奶茶店。

    店员小哥说欢迎光临。

    这第一节课时间，只有一个客人。看他的军训服装，是大一新生军训的。大概是以上厕所之类的理由溜出来买奶茶喝的。

    他大概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

    此前焦某人问了阿福想不想喝奶茶。

    【喵神】买奶茶加一元两杯诶，想喝珍珠烤奶不？

    【???(●˙?˙●)??阿福】又要请？

    【喵神】我渴了

    【???(●˙?˙●)??阿福】那你买吧，我喝

    【???(●˙?˙●)??阿福】常温

    【喵神】嗯，下课给你，坐在前排？

    【???(●˙?˙●)??阿福】最后面，倒数第三排

    【???(●˙?˙●)??阿福】来晚了

    【喵神】好

    然后焦某人发现的确不是珍珠烤奶，明明没有珍珠嘛！因为他是冠名烤奶。

    点了奶茶加四季春茶，奶茶钱加1元。然而奶茶永远是暴利。

    店员小哥说等一会儿。

    大早上，要准备许多东西。通常这个时段是没什么客人的。

    那位军训的学弟先拿了两杯走了。

    焦某人想肯定是给女朋友。诶，我自己不也是两杯吗？

    不过是给男朋友。

    然后九点零一才弄好，于是在等待中就让小亮先去教三了。

    焦某人在三楼与小亮碰头后拿回了报告。

    报告是平整的。

    “（教室）在哪儿啊？”小亮问。

    “这边。”焦某人往里面带路。

    然后铃声响起。

    正好。也刚到。

    从后门进去。

    焦某人扫了一眼。

    然后再扫一眼，发现了阿福的背影。此时阿福才恍有所觉地左顾右盼。

    焦某人先走到附近。

    从中间数是倒数第三排，只是坐在的靠走廊边的是倒数第二排。

    焦某人把报告递给阿福。

    路人有些目光注视。

    小亮把报告也递过去。

    阿福迅速把报告都收好，这大概出于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太久的心理。

    然后焦某人把常温的烤奶递给阿福。

    阿福道谢。

    即使是好朋友，道谢也很常见。

    焦某人话不多说，就和小亮走了。两个男人在课间也没有唧唧歪歪的甜言蜜语可说。

    然后和小亮在路上闲聊。

    焦某人走在前面。小亮走在侧后方。

    快到寝室，小亮钻进楠哥他们寝室，打游戏，王者荣耀。

    焦某人直接回了寝室。

    边脱外套边走向阳台。

    看到马飞还在下棋，孙一闻电脑开着，并不在。

    “孙一闻呢？”焦某人问马飞，看了看外面的太阳，又走回门口自己的床位，把外套搭在床上。上床下桌。

    “不知道。”马飞操作着，然后吐槽要啥不来啥，垃圾下棋。

    过了一会儿孙一闻回来。

    焦某人也没问孙一闻去哪儿了。

    能去哪儿，不过是卫生间而已。

    焦某人打开笔记本，打开网易云音乐，开启心动模式听歌。

    ……

    九点三十六，马飞背着书包准备去上课。

    “你去恁么早干嘛？”焦某人随口问。

    “对哦，我去恁早干嘛？”马飞又回转略微臃肿但不失灵活的身体，“我还以为是九点五十（下课）。”

    “马的就不该吃那个，吃了必上厕所。”边说边拉纸巾，拉出白白的长条。

    上厕所回寝后，孙一闻日常幸灾乐祸一句。

    不久马飞背起书包去上课。

    514寝室只有马飞选了oracle数据库。自然只有他去上课。很多人也选了。有些人是周五一二节，另一些是三四节。

    焦某人昨晚发现自己的黑框杯子的内层玻璃裂了，狭长的裂痕。略微使劲压一压还有玻璃碎裂声。

    于是焦某人昨晚就没接水给今天早上的自己喝。所以有点渴渴的才会想去买奶茶。

    不过焦某人昨晚吃了个梨。梨是上次请阿福喝奶茶一起买水果时买的。

    今天还剩一个。

    不过四季春茶量还挺多，有些腻。焦某人感觉肚子里全是水。但又是早起，肚子里又觉得空阔的饥饿。

    这样感觉略微难受。

    四季春茶如此喝入腹中便有些苦涩了。其实茶就是苦的啊！

    大概是早上的缘故，小亮打游戏的王者の语录声音温柔了许多，又或是没开黑的缘故？焦某人不太清楚。

    网易云音乐推送了一些纯音乐。

    焦某人倚坐在十五元从孙一闻那里买的带背转椅上，听到军训“一！二！”的号子声。

    但声音却有些遥远而恍惚。仿佛来自于记忆中的片段。

    向左转头看向阳台。

    太阳光已经变得有些刺眼了。

    焦某人切歌放了一首《take me hand》。然后脱鞋把脚交叉搭在桌上。

    惬意。

    一天，还没开始呢！

    ……

    孙一闻说了半夜风扇出故障发出刺耳声音的事，还说骂了马飞一句，吐槽马飞半夜起床。

    焦某人回应一句那刺耳声音搅乱了梦境。

    孙一闻反而说那岂不美哉？幸灾乐祸是孙一闻的本质特征。

    焦某人没说因此影响了他的睡眠质量。所以早上也睡的有些浅。小亮叫焦某人的时候，焦某人也没睡着也没醒着。

    ……

    中午，焦某人点了外卖。

    马飞回来后带着外卖。进门分享：“彭念好牛批啊，跟我说了两节课话。”

    “你以为念念是说了两节课，其实是她说了两节课也听了两节课。”焦某人随口答。

    “彭念成绩又那么好。”马飞似乎是想表达彭念不好好听讲又学习超棒的观点。

    “念念是女生啦！女生爱说话学习好不是正常吗？”焦某人无限偏袒念念。

    ……

    “老焦，来玩游戏啊！”马飞不学习就不让焦某人学习。

    “不玩。”出人意料的焦某人拒绝了。

    ……

    最后马飞还是让焦某人上号打了把大乱斗。

    焦某人坑。

    最后说是去网吧。

    ……

    磨磨蹭蹭，最终还是去了网吧。从南门狗洞出去，看得到许许多多的送外卖的电动车。

    打了三把大乱斗，一胜两负。打了三把灵活排位，焦某人两把薇恩赢了，一把金克丝输了。又来一把下棋。焦某人六骑士双暗影三法师三约德尔人吃鸡，马飞极地游侠第四名被焦某人送走。

    然后马飞要去买杯奶茶给小武。

    约定来自于马飞：“数据库重点我考了要是能拿到奖学金请你喝奶茶。”

    路过布鲁姆时。“要不我们点布鲁姆吧？”马飞提议，然后旋即否定，“算了，太罪恶了。”

    然后楼下送给小武奶茶。小武正和戴文准备出去吃饭。

    小武仍旧活泼的像个佐伊。

    “那不是老焦吗？”戴文向小武确认。

    “是的。”小武回答，转头对十几步外的焦某人说，“老焦你不热吗？”

    “……”焦某人沉默。焦某人穿着黑衣白鹤外套，袖子上有宽厚的金边纹饰，裤子是左腿裤腿处有一个小白鹤的宽大黑裤子，穿着板鞋。

    这炎炎夏日，穿外套的确有点热。

    ……

    “诶！我为什么抢不到票啊？”马飞边走边说。

    “因为你没有用原版的12306。”焦某人随便回应。

    ……

    路过513，马飞钻了进去。

    焦某人从右荷包里掏出钥匙，开了门。

    是昏暗的微光寝室。

    小亮的笔记本开着，小亮不在，孙一闻下午回家了，马飞在隔壁。

    焦某人面对的是。

    空旷的黑暗。

    啪嗒！

    焦某人开了灯。

    ……

    马飞回寝。扭到带背木椅上，开始说屁话：

    “从明天开始，要好好学习乐~”

    焦某人略微疲惫，没有说话。只是脱掉鞋子。

    “老焦点外卖不？”

    “我现在不是很饿。”焦某人敷衍了一句。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马飞安静地玩手机。

    焦某人只听到马飞风扇呼呼声。

    ……

    “马的哔哩哔哩的舞蹈区真就是个色情网站。”马飞日常感叹。这话他昨天也说过。今天又点进去了吗？

    周六是今天，一周的最后一天。

    闹铃没有设置焦某人，所以九点十七是被马飞搅醒的。

    睡醒这件事，是综合互动小组性质的。但一个人也能做。不过总要合作完成。比如：

    “九点二十啦！”马飞轻呵，“还不起床嘛？”

    不理这个锤锤。

    焦某人起床，不久小亮就起床。

    猴子般雀跃的马涛在寝室之间翻滚跳跃，看见焦某人起床看《人间失格》，照例十分有精神头地打招呼：

    “表子老焦！”

    转身蹿回513，“老焦《肥仔马飞传》写了四万字啦！”

    然后传来马飞的嬉笑谩骂声。

    小亮打开手机玩王者，欢迎来到王者峡谷。

    马飞回到514开始看动漫。不忘自己肥仔的本质。肥仔也是肥宅。

    动漫、脂肪、快乐水一个不能少。

    从隔壁称体重被大声叫出“马飞你两百斤了诶！”回来之后就一言不发看动漫，谁也不理。

    老焦喊他打游戏也只是。

    “嗯哼？”马飞随意回应，然后低声带着哀婉“不打，我要看动漫。”

    很好，焦某人心想，马飞果然是真的两百斤了么？

    明明几乎每天都去健身房撸铁。（详情可参看作品相关【马飞外传】）

    还是避免不了深夜外卖的侵蚀吗？

    布鲁姆可真是个罪恶的东西。

    小亮点了，马飞点。

    老焦点了，马飞点。

    孙总点了，马飞点。

    马飞一个人，三倍的快乐。自然有三倍的脂肪。

    正如书首语说的那样：

    肥宅或许会咕咕，肥肉却绝不会迟到。

    自闭的马飞开始默默扫地。

    当人心情不佳时，改善生存环境可有效缓解压力。不信你试试，我才不是骗你扫地！

    焦某人出去刷牙，路过513，看到马涛仍然、依旧、总是、经常、频繁躺在马负乘的床上。

    马飞的头上大概有喜羊羊和灰太狼在秀恩爱，大概。

    马飞和马涛马负乘关系也是很好的。小亮因为王者的关系，和马负乘马芳精关系不错。

    至于马负乘找焦某人交流。除了正式的学术交流比如配置环境变量请教课程设计之外，只剩下激烈的爆炸言论。

    举个昨晚的栗子。

    “你说这个人去哪了我说马飞去拉??了，你说这个人去哪儿了我说孙一闻回家了，你踏马为什么又问这个人去哪儿了这个人去哪儿了？”焦某人直接大声驳斥。

    “我以为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马负乘解释。

    “你说这个人去哪儿了，这个人去哪儿了两个语气语调都不一样好吗？而且眼神指向和情感趋势都不一样好吗？我还不了解你们人类？你踏马为什么还问？”焦某人开始瞎逼逼。

    “这个人去哪儿了。这个人去哪儿了。这两个语气有区别吗？”马负乘开始狡辩。

    “你现在说肯定没区别。”焦某人心累了，每次必定要搞一波，于是开始挑别的刺，“你踏马别站这么近杵着。”

    ……

    焦某人真恶劣。

    中午焦某人又为午饭吃什么而烦恼。那么世界上应该也有至少数百万大学生为此而烦恼。

    马飞似乎是从体重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开始反邀焦某人打游戏。

    下棋。

    焦某人没连进去，焦某人干脆关掉了游戏。正好下载的单机游戏已完成。便去打单机游戏。

    然后玩了一会儿单机游戏又开一把英雄联盟下棋。

    马飞开始哔哔，什么喊你下棋你去玩单机，不玩游戏了你有偷偷下棋。

    “那你来不？”焦某人抓住核心。

    “正在上号！”马飞迅捷而矫健，一点也不像一个被写进书里的两百斤肥仔。

    ……

    “打大乱斗吧！”

    焦某人薇恩，马飞火男。

    焦某人的薇恩最近渐入佳境，还得感谢一个名为杨小疯的朋友。他强烈建议并以solo的形式和焦某人教学。然后深深影响了焦某人。

    焦某人开始尝试走a，然后发现的确棒棒哒。

    然后本来焦某人只是勉强吊在黄金尾的垃圾选手，现在是货真价实的黄金中坚力量了。

    上分如喝水吃饭简单，掉分如弯腰拉屎般easy。

    总之，也算是融入段位了。

    不过，没能打爽的马飞面对对面的投降气急败坏。然后问焦某人：

    “老焦，下把玩什么？”

    焦某人感觉略微疲乏，便说：“睡午觉。”

    “行，正好我也有点困了。”马飞不以为意，迅速关机退号，一气呵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