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倥侗之人，难得鲤素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会被幸福所伤。——太宰治《人间失格》

    对着墙打了一会儿，小亮看见两个女生准备走了，空出一个网球场地，于是两人准备进场。

    “诶！小亮！不错啊！”

    “不错不错，小亮！你比阿福强多了！”阿福听了要打人系列。

    “我知道了，小亮，我就是你捡球的工具人！”

    “看我这一手空接！”

    “太帅了！我这一球！”

    “诶呀，我们去看打排球吧！”焦某人做作说着，累觉不爱了。

    “才两点半！”小亮说着，“我还没打够呢！”

    “可以！小亮！”焦某人开始吹捧，“你就是下一个越前龙马！”

    焦某人轻巧挥拍，举轻若重。

    “老焦，怎么才能像你一样轻松打过去啊？”小亮问。

    “你别看我打的轻松，这里面也有很深厚的技术的！”焦某人睁眼说瞎话。

    “狗屁！”小亮明显不信。

    打完了网球，小亮和焦某人开始去看计算机学院的排球训练，是19级准备和另一个学院机械学院（妹子比计算机还少）约战，小亮是不用上场的，但看着看着，小亮就想上场摸摸球。于是就在训练时陪练了一会儿。

    排球场也有许多许多的小姐姐，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焦某人如此想到。运动系的嘛？室内系的吗？克拉克魅可。

    看了很久。

    ……

    后来换看女生，两队都没凑够六人，各自五人。

    正和群友水水水的时候，突然焦某人被一个排球队员撞倒。

    “你没事吧？”她连连道歉。

    “没事没事，你没事吧？”焦某人也道歉。

    焦某人被撞飞在地上滑行34厘米，连擦伤都没有，就是略微有点皮疼。

    ……

    打完比赛，小亮还要留在排球场进行大型训练，焦某人便先走了，帮忙带走了小亮借的拍子。

    回到寝室，马芳精来转了一圈。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马芳精问。

    “小亮在打排球。”焦某人回答。

    ……

    点了外卖，焦某人开了电脑。焦某人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却不知从何而来。

    ……

    孙一闻回来时焦某人正在打游戏。小亮回来时带了二十块的麻辣香锅。焦某人游戏实在太卡，干脆关了游戏，垃圾校园网也波动的令人难受。

    雨随着黑夜一起来临，静静的雨声，恬静冷漠。

    渐渐，雨大了。

    黑夜中，看不见雨滴，只是听见雨点们打在大地上的声音。小亮看着刺客伍六七，孙一闻仍然玩着那个游戏，焦某人的游戏时卡时退，难受的很。

    ……

    焦某人一直听到不知名的声音在脑中回响，去尿尿，到走廊还有，尿尿时倒是消失了。

    回寝，路过513，终于发现了声源：

    513。

    “咚咚咚！”焦某人敲门。

    马负乘开了门。

    “你他喵在干嘛啊？！！”焦某人怒吼。

    马负乘指了指手机，意思是在玩王者荣耀手游下棋。

    “那你他喵开那么大声音音乐干啥！？！”焦某人吐槽，“劳资在寝室脑子里就翁嗡嗡地叫，出去到走廊还在叫，尿尿都在叫！老子还以为我是网文主角脑子里中系统了呢！”

    马负乘减少了音量，hiehie笑了起来，寝室其他人也笑了起来。

    “我开的轻音乐。”马负乘解释。

    “都是因为轻音乐老子脑袋才在翁嗡嗡地叫！你个表子！”焦某人仍然装作愤怒的亚子。

    又出去刷牙，焦某人顺便去513秤了体重。

    124块五，哇！

    “一百二十四！我轻了好多！”焦某人感叹。

    “假的！假的！”马芳精说，“这秤有时候会出问题。”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听我不听，轻了就是轻了！”

    刷了牙，焦某人回寝准备做仰卧起坐。才22：11，焦某人已经想睡觉了。

    焦某人听见了笔记本磁盘嗡嗡声，倒不是笔记本声音大，而是小亮孙一闻出门洗澡去了焦某人在这安宁之中注意到了很多细小的声音。

    焦某人今晚并不想洗澡，下了雨，又太晚了，还很困，今天虽然运动，但根本没出汗，连和小亮打网球都是原地范围的接发球。于是决定明早洗澡。顺便早上洗澡还会使人清醒。出门洗了脸冲了脚，回来做运动。

    今晚下了雨，阿福也没提晚上跑步的事。也没给焦某人发消息，大概是学习到废寝忘食了。

    孙一闻看着单片机网课，周日中午有个单片机实验，下午是体测，挨的很近。

    22：32。

    “熄灯了！”焦某人庄严宣告。

    “你熄吧。”暴逼总领孙一闻授予权限。

    小宋已经好了一些。焦某人准备稍微软化一下态度。但对于主体色调为冷漠的焦某人来说，其实并不能显式地看出来。

    焦某人给马飞发了消息，收集确认了马飞外传马飞锻炼日志的数据。背脊打针了之后，马飞表示整个人都不行了，运动不能。

    今天有些单薄，便随便回忆下过去。

    睡前的无聊时光，焦某人回忆起了过去的一些事。

    尚老板是焦某人高中时的挚友之一。一次放月假，大概一两天半的样子，无处可去本来准备留宿网吧的焦某人接受尚老板的邀约去他家过了一天一夜。

    明明就住在那个城市，回家却那么遥远。

    住在郊区，就是这样。做了感觉挺久的公交，中间大概还转了一两次。城市的高楼越来越少，四周变得像是城乡结合部的样子。

    尚老板的家在某个巷子的不知名深处。七拐八拐的。倘若尚老板那时丢下焦某人，焦某人必然要迷路的。于是焦某人一步一个脚印，踏着尚老板踩过的印子前进，是不是下雪的冬天记不大清了，只记得有水氹要避着走。

    尚老板的父母在很晚的下午仍然不在家，还在外面工作，都是。

    尚老板联系了尚母，说拿了钱。先是在尚家连wifi，只有一台电脑。尚老板在厕所蹲着坑大叫：

    “你别开游戏啊！我看视频都卡！一会儿我们去网吧！”

    怪不得没有一起睡的记忆，原来是那晚去包夜了。倒是另一个朋友小疯有过几次一起睡的经历，在他的校内居民楼租的房间，在他姐姐租的房间，在另一个朋友家里。

    不管怎样，现在还能偶有联系也是一件幸事。很多朋友，都已经消散在了成长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