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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肯林场的农牧业,林义龙的主要收成是作为享受品的四种“农产品”,除了藏红花和松露之外,还有作为林义龙一家独占的济州黑牛以及不能广泛种植的山葵。
山葵这种东西,林义龙在bbc新闻中听说在汉普郡的一个农民移植到不列颠岛上的,且产量不高。至于他自己,本来就是拿山葵当家庭佐餐料——这个距离从南威尔士陆路运到伦敦不新鲜,而威尔士太穷,又没什么专门需要用到山葵酱的地方。此外,布莱肯公园和布莱肯林场冬季会大雪封山,没法维持生长期长达18个月的山葵生长,只能依靠在花圃修建的玻璃暖房。
另一种专门只供给林义龙家庭的济州黑牛,则是另外的一番故事,林义龙在考量林场经营的时候仔细研读过和牛的演变史。知道和牛的来源都来自于朝鲜黑牛,朝鲜黑牛仅存的种群就是济州黑牛。而且,因为各种管制,要取得作为原生品种的但马牛很难,于是就选择了类似的济州黑牛作为替代,养殖数不多,只有不到20头。林义龙不是专门的养牛户,要是想获得补贴,最多也就是这个数量了。这些济州黑牛因为还没到长成育肥的年龄,还可以享受不少预期寿命。
这两种东西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才被弄进布莱肯林场的。山葵和辣根的味道差不多,营养价值也类似,但吃起来的口感更佳清爽,也刺激也不像辣根那么浓,而且回味更加甘醇;黑牛(或者和牛)因为脂肪在肌肉中分布更加均匀,在烹饪过后黑牛肉肉间脂肪会因为密闭环境而融化,所以会给人入口即化的感觉。单论营养价值,和牛和普通牛没多大区别。
林义龙就趁着耶昂姐妹去签证的两天世界把凯蒂邀到马斯塔赫小镇来看看他的家,第一站就是花圃,第二站则是济州黑牛的围栏。
纳迪亚的建议有些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意思,她的建议让她和薇拉需要去伦敦的使馆领事处面签,不得不在伦敦呆两天,反而给了林义龙和凯蒂时间独处。
林义龙拿出了红茶和从乐购买来的奶油曲奇饼来招待凯蒂,带她看了厨房,游泳池,健身房,多媒体室和不应该有外人进入的家庭起居室。
“这上面是我的卧室,设施挺齐全的。”指着餐厅和客厅之间的小楼梯,林义龙这么说道。
“我能去看看么?”凯蒂睁着自己绿色的眼睛,看着林义龙。
像家庭起居室和卧室之类的地方都是相当私密的,如果来人不是亲密家人会直接向客人表明,这是卧室和家庭起居室,而不会向客人进一步介绍。在林义龙看来,既然已经给凯蒂看过家庭起居室,那么让她来看看自己的卧室没什么不得体的。
“当然,只不过。”林义龙面有难色。
“怎么了,不愿意就算了。”凯蒂说道。
“没有这个问题,主要是你的穿着不太得体。”林义龙说道,然后向凯蒂眨着眼暗示道。
“那两个姐妹在的时候也一样么?”凯蒂问道。
“当然,要出门换衣服时例外。”林义龙回答道。
“我懂了。”凯蒂点点头,然后开始向林义龙展示身体曲线,把给曲线增添褶皱的阻碍都消除了。
随后,两人上楼,进入林义龙的书房,这是林义龙如果休息最常呆的一个房间。
凯蒂不知道应不应该在林义龙书桌前的那个椅子上坐下,林义龙没做任何表示,她就站在书桌前。
“你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我们去了趟浦江吧。”林义龙起了个头。
“记得,但不久之后,那些企业委托过期之后没有续期。”凯蒂说道,“所以,那段时间戴维斯对我发了一通脾气,我也转去了别的部门,完成见习训练。”
“对的,你可能已经意料到了,那些企业顾问合同现在都在我这里。”林义龙说道,“因为那些企业不是看在艾伦-宾汉姆顿的名声上,而是看在我母亲的面子上来帮助我在律所的业绩的。
“现在,这些业务仍然由我在负责,作为我的助理,虽然我不指望你能用一口流利的中文与我们在远东的企业交涉,但是一些事情也是少不了你的。”
“我明白。”凯蒂暂时摆脱了羞涩,自信地向林义龙点点头,“那我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正巧,你原来是塔塔那一边的,那我作为你的老板跟你提出两项工作:
第一,峡谷台地资本对塔尔波特港钢铁厂的收购计划遇到了点阻碍,因为在纽波特那里的工厂有造车需求,钢铁价格上涨,塔塔钢铁不太想履约了——作为我们的客户,峡谷台地资本还不想把这点纠纷弄到法庭或者财政部去,这是你的工作:塔塔欠了一大笔退休金和应付解约金给塔尔波特港工厂,前年还有三个人的产业死亡报告困扰着他们——峡谷台地资本的底限是,要么无偿转让资产,要么由塔塔偿付所有债务,他们再接手。能接受的价格是3500万镑,具体谈判由你来牵头,反正你也没有竞业禁止协议;
第二件并不是你专长,但需要你作为我的代理人出面,峡谷台地资本打算花不多钱买下塔尔波特汽车的品牌,估价只有350万镑,不要股份置换,不为之前的售后进行担保。只要这个品牌,就是这样。”
“我明白了。”这时候,凯蒂明白为什么林义龙要她出去独立了,假如她能出去单干,就能当林义龙的全权代表。如果只作为林义龙的助理的话,她所有的工作都需要律所顶点的合伙人的批准,才能变成正式的法律代理。
“这是我对你能力的考核,假如你能做好任意一项,就算通过了。”林义龙示意凯蒂到他这边,“忠诚问题已经解决了,能力问题也可以慢慢培养,但你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
凯蒂开始不安起来。
“你也看到了,我只是一个兼职律师的农民而已,并不是峡谷台地资本的运营人。”林义龙这样说道,“你的猜测是错误的。”
“不可能!”凯蒂喊道。
“这就是你需要回答的最后的问题。”林义龙用食指贴到了凯蒂的嘴上,示意她安静,随即用自己的舌头撬开了凯蒂的唇,和她忘情接吻。